才开始吃肉的小穴怎能忍受玩具过家门几次不入呢?
不过现在有了哥夫,这破玩具不要也罢。
阮源纤细的手指摸到玩具的尾端,试图将它拔出来,可是翕动的肉道怎会吐出好不容易吃到的棒子,坚决不愿它离去,任由主人在鼓胀的下体摸了一手的水,滑的像泥鳅一样的棒子怎么也抓不住,手掌不止一次与棒子擦肩而过,撞击着越抓越往里。
小白花被调皮的棒子急得要哭了,尤其是上一秒要刚碰上玩具的尾端,一个手滑指头敲到了自己的阴蒂上,他一个激动,小穴就冲出了水,像尿了一般,骚水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弧度。
邓佑伦目不转睛地欣赏着这一切,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小白花精心设计的。
骚浪的下体被名义上的哥夫直勾勾盯着,小白花就如中了春药,腿心的骚水就没停过,喘急地想要撸动自己的性器。
一旦自慰开始就停不下来了,可阮源的本质骚得可媲美发情的狗,他红着眼,鸦色长睫滚过泪珠,他努力分开自己的腿,求助于房间里唯一能帮他的另一人。
“邓啊哈邓哥哥”他亲昵地呼唤着邓佑伦,昂首挺胸,像是要虔诚地供奉他的胸乳,衣服早在之前就脱干净了,肌肤上还充斥着白天被玩弄的痕迹。
邓佑伦承认,他被这个骚货给勾引到了。
和他想象的一样,这会动的骚货,要比时间暂停下像个木头有趣多了。
在白天利用超能力干出强奸未婚夫弟弟的人,自然不是什么大善人,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来,定也能干出其他事。
他倚仗这骚货要勾引他的心思,坦荡荡地寻到房间里唯一的沙发,像个胜利登基的王,勾着笑坐下。
邓佑伦穿着浴袍岔开腿,浴袍本就不能蔽体,这一岔开腿,腿心那根巨大的肉棒就呈现在阮源的眼前。
男人的鸡巴早就竖起了,翘着它的大脑袋,支起浴袍的一角,让人能窥探到它的青筋怒张,长相粗犷,不用靠近就觉得它一定喷洒着热气。
阮源咽了咽漫延上来的口水,为自己选择了哥夫而感到庆幸,要是第一个勾引的人是他那长得丑不拉几的亲生父亲,小批都可能被肏臭了。
而哥夫的这么大的棒子,他的小批要有福了。
邓佑伦拍着自己的大腿,对还坐在穿上发骚的青年命令,“小源,想要的话,你自己坐上来。”
他就是要故意去难为小白花,要去开发他心底最猛烈的渴望,不要再去装纯,骚货就该有骚货的样子!
在见到青年下了床后拖着一双发软的双腿挪过来时,邓佑伦适时补充:“既然走不动的话,为何不爬过来呢。邓哥哥的鸡巴要忍不了”
阮源委屈地撇着嘴,心说自己才不是骚狗,视线挪动中再次瞧到男人的大屌,他脑袋发蒙,似乎这个粗黑鸡巴就是能解救他渴意的源泉,只要吃掉它,他就能活下去。
本就双腿发软的青年自甘堕落,不再顾虑太多,身体矮下像只骚狗在地上爬动,小批里的玩具还没拿出来,他边爬着腿心边淌了一地的水。
他即使光裸全身在地上爬动,撅起的屁股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扬起他的脖子朝着主人的方向进攻。
“真是只乖狗狗!”等乖狗狗爬到了男人的腿前,男人奖赏性地拂过青年的脸蛋,描摹他的脸庞,不愧是阮父和妓男生的杂种,得了妓男全部的姣好面貌,举止投足间都在勾引男人,魅惑男人的鸡巴硬起,蛊惑精虫上脑的男人肏进他的小批里。
阮源趁机想讨要好处,歪着脸蛋蹭着脸旁的手,“那乖狗狗有没有什么礼物呢?”
邓佑伦抬起右脚,放在青年粉嫩的性器上,拧着性器上的龟头,他高高在上睥睨着眼前的骚货,“那乖狗狗舔主人的肉棒吧。狗狗肯定喜欢衔棒子。”
骚狗听话地跪在男人的腿间,脸还没来得靠近,就闻到扑面而来的独属于男性的味道,他要是有尾巴的话,一定会疯狂地摇着尾巴。
阮源两手捧住比他小脸还长上几分的大屌,他发现这个鸡巴宽度大得连一只手都不能包住。
骚狗探出尖尖的舌头,舌尖在男人的马眼处转着,卷走了流出来的精水。
他的脸小就算了,连嘴都小得不能包住男人的大屌,努力撑大张圆了,也只能吃掉巨屌的一半。
吃棒的技术一般,但胜在肯努力,也愿吃苦,脸颊翕合吮吸着棒子,舌头在棒子的每一处打转,跟着巨屌上的茎丝走向舔着。
邓佑伦很满意,但他很贪心,光是这样是不够的,他眼中充斥着欲海,一双大手再次摸向青年的脸蛋,顺着他鬓发的走向往后摸去,直至来到头顶,他笑着揉了揉阮源的脸蛋,手法温柔,像是和蔼可亲的邻家哥哥安抚着弟弟的情绪。
下一秒又是一瞬,男人突然翻脸,原揉着青年发丝的五指改为揪住附近的发根,五官扭曲凶狠地提拉他的脑袋,把青年的口腔往自己的鸡巴根处撞。
噗噗噗——
显然把青年的嘴巴当小批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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