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的凸起,他本能地想把那根烧红的铁棍似的东西吐出来,却只能艰难地、战栗着吸了一口冒水的龟头。
“嗯……”褚修发出一声发颤的呜咽,“您里面在吸我……好饥渴的身体,您多久没被人喂饱过了?”
他分明显出被侵犯者一样不情愿的表情,说出口的言辞却令人有种过分恪礼毫无感情的错觉。明显的反差令楚杉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心脏几乎从被填得满满的喉口跳出来。他忍着反胃又努力把性器吞了吞,喘息着道:“没、没有……一直没有被人……”
褚修蹙着眉凝视他,大概全然不相信他的漂亮话,只是从他喉咙里全根拔出又全根插入,每一下都重重捣进卡在他忍耐极限的那个位置。他居高临下地拍了拍楚杉湿透了的侧脸,轻声道,“您无需讨好我,现在是我在讨好您。”
坚硬蜷曲的耻毛摩擦得楚杉嘴唇发红,他含着水的眼睛无助地仰起来,凝视褚修清冷透明得硬质糖果似的瞳孔。而褚修在几次又重又狠地挺腰之后蓦地把器官从他口腔中抽出来,拍了拍他饱满而汁液四溢的臀部,借着口腔中带出来的那些粘液的润滑抵在他后穴口。
“请您好好对我敞开身体,不要夹痛我。”
他在楚杉崩溃的呛咳中重重插进去,滚烫的肉块毫无花巧地捅进拼命抽搐的肠道,又热又紧的肌肉环立刻讨好地箍紧了。楚杉被他操得头皮发麻,破破烂烂的呻吟与水声立刻溢出他被插烂的喉咙。后穴里粘腻的东西一直在往外滴,他从未想过自己身体里竟然能涌出这样多喷薄而出的液体。他发出含着沙哑哭腔的求饶:“不要……不要一次进去……太快、啊、啊嗯……褚修!褚……”
“您喜欢这样。”褚修不容置疑地说,他舔舐楚杉在灼人情欲中过分敏感的耳尖,激起软弱的、热浪似的红潮,“为什么要拒绝我?”
“你太……太深……”楚杉沙哑地呻吟着,流泪流到衬衫衣领浸着大面积湿透了的水迹,只稍微插了两下,他就再也无法承受那种仿佛侵犯到内脏里一样可怖的错觉,“我受不了、轻一点!!求求你!”
“是您这样要求的。”他听见褚修不自觉地抱怨,既而对方轻轻舔舐他后颈那里特别明显的一块凸起的骨头,慢慢叼起那那上面的皮肉,如同野兽交媾那样不容余地地收紧了牙齿,“您其实想我更深一点更快一点吧?想让我深入您的一塌糊涂的体腔里……”
他手指抵在楚杉发颤的腹部,声音呈现出一种因压低了声线和喘息而略微沙哑的磨砂质感的触觉,“顶到哪里了?请您自己摸摸看,好不好?”
他感到恐惧——因为青年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重新从桌前翻过来,单手托起他痉挛的大腿抵着他肩膀重重往下一压。剧痛中他发出崩溃战栗的呻吟,手指在桌沿上滑出雾气蒸腾湿漉漉的抓痕。他被褚修轻柔地吮吸锁骨末端敏感到极点的一小块软肉,留下捣碎了的胭脂颜色的痕迹,他煽情得过分的呻吟似乎令褚修微微抬了抬眼,汗水滴过他修长温润的眼睫,那对温暖的枫糖似湿漉漉的眼睛,正脉脉地凝视他。
“……呜、……“他情不自禁抬起下颌,想要讨一个粘腻的吻。
但褚修不着痕迹地避开了。他神色有一息的阴晴不定,眉眼间像秋尾的夜结了暗霜。他用力抽了一巴掌楚杉的臀肉,轻而易举地拨弄出一阵绵软的肉浪,语气轻佻又冷漠得过分:“您想做什么?”
他说着,重重往楚杉湿热的穴道里一插,耻毛刮过他敏感滴水的会阴,摩擦出过度辛辣的涩痛,“请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楚杉腰身早被操得软成一滩水,难以忍耐的痛觉与辛辣的快感逼得他眼睑绯红。他委屈地呜咽着去勾青年微微散开的领带,想要把他那张俊美而冷峭的脸拉得离自己更近一些,再好好看一看他。他过了足足半分钟才稍微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被拒绝的时候他眼梢都微微一烫,既而感到有难以克制的泪意烧红了眼眶。
“呜……褚修……”
“即使您这样向我撒娇,我也不会回应您。”
褚修掌心贴近他的脖颈,无声地覆上那些起伏的藤木或水脉似的脉搏,在上面落下一个吮吻残余的很重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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