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去,讨好地用脸贴住他的手背。
“祁巍哥哥……”
宋卿唤他,红唇一张一合,舌尖舔过唇角,他侧过脸,故意用自己的鼻尖蹭过燕祁巍手背凸起的青筋,潮湿的唇角落下湿漉漉的痕。
在燕祁巍不断沉下的眸光里,舌尖钻进那玉扳指的圈口,舌尖微勾,轻舔慢吻,然后飞快地含进口中。
宋卿支撑不住身子,重重倒回床上,两团乳肉剧烈晃颤,他口中含着那玉扳指,再次回到方才的距离,恭顺道:
“……陛下。”
他又装成胆小懂事的贵君,做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来,低垂着潮湿的长睫,乖巧听话地保管着皇帝陛下心爱的贴身之物。
全然瞧不出方才勾引魅惑的样子。
燕祁巍低低笑出了声,俯下身子,双手擒住宋卿细白的腕子,将他牢牢控制在自己身下,肌肉垒起的腹部紧抵他圆滚的大肚,帝王勃起的龙根滚烫不已。
鼻尖紧挨着鼻尖,他的眼底倒映着宋卿无辜的神情。
血色蔓延,理智崩坏。
十几日的忍耐,统统在此刻化作虚无,燕祁巍发狠地啃咬着宋卿的嘴唇,唇舌纠缠,玉扳指又从宋卿的口中还给燕祁巍的嘴里,他用舌尖将这枚扳指抵到一边,肩膀再次下沉,顶住腹部的孕肚被压得微微变形,宋卿闷哼一声,双腿本能地缠上燕祁巍的腰胯。
热烈而难耐的吻凶猛地掠过,燕祁巍像是头饿了许久的狮子,叼着自己的猎物开始大快朵颐,他含着宋卿的唇,或咬、或舔,舌苔卷过光洁的皮肤,又吻去他眼角的水痕。
每每宋卿委屈想哭的时候,他的眼尾都会染上一抹湿润的胭脂红。
从前如此,早晨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燕祁巍抬高腰胯,沉重的巨物从松垮的亵衣里顶了出来,那沉甸甸又紫红色的巨物趾高气昂地撑出头,滚烫的龟头摩擦着宋卿敏感凸起的脐眼,宋卿颤声呜咽,腿缝里贪吃的花穴咕啾一声吐出一口淫液,顺着会阴的软肉,与后穴流出的清液一并在榻上留下一滩暗渍。
他居高临下地咬住这枚扳指,重新贴上宋卿的唇瓣。
似是邀请。
宋卿脸上失神,神情迷离地注视着他,张开被吻到红肿的双唇,舌尖嫣红,再次勾住扳指,卷入口中。
红唇青玉,齿白如银,青丝绕腕,便是勾着人,亦勾情。
燕祁巍难以自持地重吐浊气,下身胀痛难忍,十几日未曾疏解过的精气全部汇于下腹丹田之中,渗进脉络里,他松开宋卿一只手腕,指尖粗糙,顺着他白嫩的腰线滑至腰下,托起他脆弱红肿的腰窝。
“嗯……!”
龟头摩擦着滑嫩的肚皮,直顶上那湿成花泥的小穴,宋卿反手抠着床单,过分白净细嫩的手腕上赫然出现鲜红的掌印。他敞开腿,腿缝里那处湿透了的软穴便施施然裂开一条窄缝,两瓣花唇亲热地亲吻着燕祁巍的性器。
“这么着急?”燕祁巍笑着抓住他的小腿按在腰侧,接着直起腰,肉柱对准细缝,伞状的前端滚烫紧绷,一寸一寸破开这湿软的花穴。
宋卿睁大双眼,扶稳肚子,身子不由得绷直了。
他们太久没做过了,本就紧致的小穴没法贸然吃进整根肉刃,又湿又软,紧紧地包裹着燕祁巍那根,只堪堪挤进去半根,宋卿便浑身颤抖,呜咽道:
“太大了…太子…祁巍哥哥…太大……嗯啊……撑坏了……”
两瓣肉唇被紫红色的巨物挤开,身子里又满又涨,刚射过一次的性器又颤巍巍贴着下腹,宋卿又痛又舒服,捧着肚子在榻上扭动,嘴里胡乱喊着。
燕祁巍心中一动,宋卿潜意识里还是更喜欢在边塞时的日子,虽然艰苦,但他们日日都在一起,没有这些繁文缛节,更不必担忧宠爱过甚,遭人暗算。
燕祁巍被咬得无法动弹,宋卿太紧了,紧得他不敢乱动,屏了屏气,抬手揉上他的肚子:“乖,卿儿乖,放松…你咬得太紧……孤动不了。”
隆起的肚皮手感极佳,水鼓鼓的胎腹高耸地挺着,皮肤依旧光滑白嫩,没有一丝的痕迹,宋卿被摸得舒服,就连紧张都忘记几分,将手盖在燕祁巍的手背上,与他一起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太医说…他们就快出生了……”
“辛苦卿儿了。”燕祁巍吻了吻他圆润的肚皮,宋卿浑身一颤,花穴深处又咕啾着滚出一大滩淫液全喷在燕祁巍的巨根之上!
原先阻挡他深入的窄穴豁然打开,燕祁巍就这这个姿势大掌抓着宋卿两瓣雪臀,低喝一声,用力往里一顶!
“啊!”
安静浑圆的大肚骤然被高高顶起,宋卿抑制不住的呻吟随着燕祁巍的抽插逐渐放大!沉甸甸蓄满龙精的囊袋拍打着撑开的花唇,那巨物完完全全没进湿热的窄穴里去!
龟头顶着那处凸起的肉块反复研磨,又重重碾过,狠狠撞向下坠紧闭的宫口!昨日在宫腔上了药,眼下宫膜加厚,宫口敏感,宋卿呜咽一声咬住指节,性根剧烈一颤,喷出一条白线全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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