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端详了李承泽半晌,遂绽出一抹浅笑:“承泽知道规矩的。向朕展现诚意,朕满意了,自会赦免端妃。”
尘埃落定之时,徘徊心中的恐惧反倒奇妙地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浓厚的无奈,他很清楚,此刻若是不安抚好新帝,平息他的愤怒,届时不仅端妃难以善终,就连他都会遭受池鱼之殃。
可他并不後悔跳出来替承恩挡下这劫,承恩是他非常重要的人,他断然无法袖手旁观,眼睁睁看她被新帝降下惩罚。
李承泽沉默片刻,伸手攀附住新帝颈项,在他耳畔轻声说道:“这里不舒服,换个地方好不好,嗯?”
如一只勾人的猫。
猫被饲主抱上金丝楠木拔步床後,即在柔软的榻间舒展四肢,爬下床,低眉顺眼地跪在新帝脚边,华袍垂坠,直地上乘的布料包裹住玲珑躯体,勾勒出纤细身段,露出的一截颈子白皙优美,惹人怜爱的同时又引人施虐。坐於床畔的新帝好整以暇地解开腰间玉带,分开双腿,将李承泽笼在腿间,扼住他的後颈往下身按。
李承泽僵硬了一瞬,浑身肌肉反射地紧绷,却又在下一刻屈服般卸了劲,乖顺地将头凑到新帝胯下,用嘴扯下新帝亵裤。那鼓胀的龙根迫不及待地打到李承泽脸上,散发炽热的气息。
“好孩子。”新帝鼓励似地揉捏猫的後颈,柔声命令道,“舔它。”
李承泽双手扶着新帝大腿,认命地张开唇瓣含住前端,紧握成拳的手背隐隐泛白,冒出青筋。虽非不经人事的稚子,但到底是初次替人做口活,尚不知如何取悦男人,只是未得要领地胡乱舔弄、吮吸渗出前液的龟头、铃口,窜入鼻腔的腥气令他眼角泛泪,身体因阵阵涌上的耻辱微微发抖。
新帝眼眸微眯,抚摸着李承泽的脑袋。李承泽的口技虽青涩得乱无章法,舔舐犹如隔靴搔痒,但是极大地满足他的支配慾,深深取悦了他。李承泽是只高傲而尊贵的猫,宁死都不愿低头向他求饶,如今却臣服於他,跪坐在他的胯间含泪替他口交,他如何能不愉悦?
然而一想起李承泽是为了端妃而向他屈服,新帝眸中寒光一掠。新帝摁住李承泽的脑袋猛然往身下按,李承泽猝不及防被粗长的龙根捅开口腔抵住嗓子眼,他诧异地瞪大美眸,眼眶盈满脆弱的泪水,眼尾被描绘出妩媚的红。
“唔、唔嗯”窒息感死死扼住李承泽,他本能地挣扎起来,却无济於事,反倒被新帝按得更牢。
温热而紧致的喉咙恐惧地绞紧男根,这极致的裹缠让新帝愉悦地发出喟叹。新帝垂眸注视着李承泽。李承泽的双颊鼓出了阴茎的轮廓,鲜嫩欲滴的朱唇被撑开成圆,大张着无法合拢,难以咽下的津液沿着嘴角滑落下来,隐隐泛着水光。
李承泽被激得落下眼泪,像一只刚从水中捞起的幼猫,绝望地瑟瑟发抖,模样可怜至极,却也可爱得让人想狠狠疼爱一番。
新帝凝视片刻,按住李承泽的脑袋挺胯前後律动起来。硕大的肉棒在李承泽唇间不断抽插,新帝抽出半截,不待李承泽喘口气,复又狠狠肏进他的唇中,每一次都深深干到喉咙深处,引起喉咙濒死般的痉挛。
男人的驰骋迅猛,李承泽被肏得泪眼蒙胧,呜咽不止。喉管抽搐着将肉棒绞得更紧,带来过电般的快感,教新帝爽得头皮发麻。新帝凝视着李承泽哭泣的眸子,清澈的黑眸氤氲薄雾,染上破碎的无助,蛰伏心底的嗜虐慾瞬间复苏,叫嚣着蹂躏。那根炽热的龙根又胀大一圈,在李承泽惊惧的目光中展开更加凶悍的征伐。
痛苦的吞咽声回荡在焚着薰香的空气之中。
阴茎颤了颤,抽出来後射了李承泽满脸。一股股白浊液体喷溅,落在美人的刘海、睫毛、鼻尖、嘴唇上,顺着精致的下颔线条滴落於地,淫迷至极。
李承泽瘫坐在新帝脚边,黑发凌乱,眼眸涣散,神情恍惚茫然,红肿的唇瓣半张着吐出半截舌尖,一副被玩坏的样子,感觉到液体淌过嘴角时下意识伸舌舔去,像极了偷腥的猫,天真淫乱而不自知。
新帝在内心感叹着,感觉下身的阳物又隐隐有抬头之势,李承泽这具身子实在勾人得紧。只不过调教要循序渐进,不可操之过急。
“承泽,替朕清理乾净。”
听见新帝的呼唤,李承泽如梦初醒地眨眨眼,迟钝的大脑慢半拍地反应过来。他本能地颤抖了下,重新支起身子,温驯地张嘴将新帝的男根仔细舔舐乾净。
“这样、你满意了吗?”李承泽哽声问。
新帝扭过头,床头柜上放置着一个雕刻精美的漆金圆盆,盆中盛着清水,边缘挂着一条素色帕子。新帝将帕子浸湿,拧乾,随後倾身向前,温柔地替李承泽拭净脸庞上的污秽。
李承泽以为新帝默许了他的猜测,愿意就此放过他,未料刚闭上眼,就听见新帝的声音响起,微哑,富满惑人的磁性。
“还不够。”
李承泽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注视着面前的俊美男人。新帝唇角含笑,漆黑的眸子中流转深邃的情慾光辉。
自眼角滑落脸颊的泪珠被轻柔抹去。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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