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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中宠【中】(绳缚/缅铃玉势CX/足交)(1 / 2)

收拾完残局的宫婢行至皇帝寝殿时,步伐顿了顿。寝殿中回荡着飘渺的啜泣声,混杂了染满淫靡慾望的甜腻呻吟。她掀开帘幕,步入房中,拔步床上卧着一人,垂落的床帏勾勒出那人的轮廓,美丽的,脆弱的──

宫婢别开目光,新帝正坐在桌前细细品尝着上乘龙井。

见了宫婢,新帝淡然道:“东西放下,你就可以离开了。”

宫婢将茶壶放在桌上,茶壶的壶嘴冒出白烟,是刚沏好的热茶,茶香芬芳。宫婢心知新帝仍在气头上,也不曾多言劝道,微微躬身,离开之际又看了眼床幔,终是转身离去。

饮尽杯中龙井,新帝起身来到床前,悠哉地将帐慢别至帐勾,安静凝视着卧在床榻上的李承泽。

李承泽的双手被红色的绸缎并缚在一起,吊在床头,他的胸膛白皙如雪,乳肉饱满,镶嵌在乳首的银环随着呼吸而颤动着,闪烁银光,惹人无限遐想。李承泽的後穴已经被操熟操透,红肿着,插着一根尺寸骇人的粗硕玉势,埋在其中的缅铃抵着李承泽甬道深处疯狂震颤,李承泽被缅铃肏得神情恍惚,面容染上春潮,宛如一枚熟透的果,浑身散发至着甘甜的香气。

他修长的双腿磨蹭着被褥,透着股骚浪的媚意。

今天跟前些天并无不同,同样是在承受新帝的怒火。李承泽看见一个模糊的身影,勉强中从快感中分出一丝神智,涣散的眸子聚焦,勾勒出眼中人的身形。李承泽半晌才看清新帝的五官,想说话,但卡在嘴中的雕花口球只让他发出勾人魂魄的呻吟,他是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口,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淌落,洇湿了枕。

新帝摘下口球,将手指伸进李承泽的唇间,李承泽本想张口咬下去,但他实在累极,只是像只小猫咪刚长牙的轻轻啃咬着新帝的指节,微微的痒。新帝问:“以後还调皮吗?”

李承泽回想起昨天的事,他不过是开口怼了新帝,就被绑在木马上挨操近一宿。李承泽回想起大哥李承儒很久以前在林婉儿府上对他说过的话,向范闲服个软吧。服软个鬼,李承泽发狠似地咬下去,血腥的铁锈味在他的口腔中弥散而开,新帝却未抽回手指,而是毫不留情地回击,在他的口中肆无忌惮地翻搅起来。李承泽的眼眶红了一圈,呜呜咽咽地好生可怜。

新帝玩够了,才漫不经心地收手,却是拔出李承泽後庭中的玉势,将两根手指探入温热的窄穴中,怼着前列腺不停按压。李承泽被刺激得双腿发颤,不久前刚射精的阴茎再次抬起头来,被手指干上前列腺高潮时,屈辱地喷出稀薄的白浊。

李承泽的眼神涣散,恍惚地喘息着,眼看新帝褪去裤子,李承泽吓得打起冷颤,若是这时再让新帝操进他的体内,他绝对承受不住。李承泽强撑着打起精神,努力挪动身子,让自己坐在床上,当新帝上床的时候,他压抑着羞耻心,伸脚去蹭新帝的腿,一路向上,极具暗示性地踩踏新帝的男根,恰似猫咪踩奶,诡异的色情。

新帝呼吸沉重几分,他扣住李承泽骨感的脚踝:“承泽,做什麽?”

“你折磨我好几天了,你现在操进来,我会坏掉的。”李承泽一双凤眼风情万种,是被情慾调教透彻的,盈盈望来,媚波流转。新帝意味深长地笑着,手贴上李承泽的脚背抚摩,犹似在抚摸着上好的柔软丝绸。李承泽的足趾蜷缩,“安之,我用脚帮你,不要肏,好吗?”

“这时候就知道求饶了。”新帝扬起眉梢,“承泽想给朕足交?”

李承泽怔了怔,又是他听不懂的玩意:“何谓足交?”

“没事。”新帝坐上床,掀开他的黑袍,与新帝俊美无双,似月华轻照的面容不同,新帝的鸡巴青筋虯结,充血地昂首勃起,龟头圆润饱满,硕大又狰狞,骇人极了。李承泽脸色苍白,若真让新帝这物什操了,他恐怕会死在这张龙榻上。

李承泽深吸一口气,脚掌心抵上新帝的阴茎,扯了扯嘴角,勾出一抹嘲讽的笑。莹白的足趾轻轻摩蹭起那硕大的鸡巴,李承泽夹住龟头,在脚趾间蹭动。李承泽还是第一次用脚抚慰新帝的慾望,尴尬得要死,脚掌又敏感,蹭了几下就难耐地蜷缩起来,马眼吐出的前液沾湿了李承泽的肌肤,黏腻潮湿,摩擦逐渐变得顺畅,那气氛也随之起舞,往暧昧的氛围攀升,不知是不是勉铃的作祟,李承泽浑身燥热,几乎要被新帝的目光灼烧。

优美的脚掌沿着阴茎柱身往下磨蹭,抵达根部後复而往上移动,李承泽的另一只脚踩着鼓胀的囊袋按摩,像只幼猫在玩毛线球,粗长的鸡巴就在这只可爱狸奴的玩耍中愈发硬挺。李承泽脸上的神情淡然,彷佛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实际上他现在慌张得要死,比过往在鸿门宴中听闻八家将被宰杀时还要慌张,深怕新帝一时心血来潮,毁了约,直接把他抓去肏。

李承泽并紧双足,雪白的脚夹住恐怖的鸡巴撸动,抚慰着,讨好着,脚趾舒展开来,汁水淋漓,充满十足十的冲击性。新帝感觉到热流在往下腹奔流,他的阴茎硬得发疼,快感膨胀着掀起浪涛,欲望翻涌,新帝眸色暗了暗,宛若深邃的幽冥,他在渴望更多的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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