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眸,“回寝室多远啊,我这有。”他边说边拉开后备箱,好几箱矿泉水一看就是加油送的,周末摸出来两瓶,亲自给康池拧开,声音懒懒散散的,还有点难过,“康康怎么和我生分了呢,大二那会不是还一口一个瑜哥喊我呢。”秦知珩一记眼刀飞过来。康池条件反射的缩脖子,双手颤颤巍巍的接过那瓶水,闭上眼视死如归的喝了一小口。他他妈的悔的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局搞三角恋,打死他都不来。博昭然和夏橙在这时候过来,想都不想的她上了江凛的车,康池是个狗腿子,径直钻进江凛的副驾。两辆车一前一后的行驶在路上,她落下半截车窗,发尾被吹起,胸前皮肤白的发光,博昭然理了理外套,手腕上串了个帽子,手腕上叮叮当当一大串,嘴巴里还嚼着口香糖。秦知珩看她这一身行头,特别是手腕上紫的绿的蓝的一大串,根本不像是出去玩的,更像是出去做法的。他指了指手腕,“你这玩意是干什么的?”博昭然吹了个泡泡,舌尖一卷,抬起手腕到他眼底,晃了晃,“这你就不懂了吧,连夜买的,辟邪。”整个车厢里都沉默了。“你怕鬼?”博昭然点点头,从口袋掏出一颗糖递给他。等到秦知珩吃进嘴里,她才弯唇笑,眼波流转,慢吞吞的开口,“你会保护我的吧。”今天这颗糖酸的倒牙,秦知珩五官皱了一下,双手抱肩靠在后座假寐,“凭什么保护你,我还得保护康康呢。”他抬腿踹了踹副驾,“是吧康康。”康池大气都不敢出,装死。他又踢一脚,两排脚印灰扑扑的印在上面。从上车起那俩人就在后排旁若无人的调情,现在还要踹他新车,他忍无可忍的大骂,“秦知珩你他妈得多动症了?”“?”“这车我刚提的,得了病就去治,别他妈在我车上犯病。”秦知珩透过前视镜瞭起眼皮恩赐似的看了江凛一眼,慢慢悠悠的拉长尾音,“我好心好意给你车做个记号,你怎么这么粗鲁呢。”江凛懒得搭理他。博昭然一鼓作气,伸手拉他手腕,很小声的说,“秦知珩你怎么这么无赖啊,都收我保护费了凭什么不保护我。”光说还不够,搭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还在不停的作乱,胆子大的可怕,一点点强硬的钻进他掌心里,他垂下眼睛看着掌心里的那只手。他早就知道博昭然的手生的好看,细长没有肉感,指甲盖是干净的白色,指腹软软的贴着他掌心挠。很痒。他喉结难以自抑的滚了两下,反客为主,骨节蛮横的挤入她的指间,压下身子,十指相扣暧昧的可怕,连吹进来的空气都无法降温,前座的两个人一眼都不敢往后看。太脏了,太骚了。他们的眼也是眼。久到博昭然感觉吸入的空气都有一种酸柠檬的味道,秦知珩才贴着她耳畔出声。“这也是你从书上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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