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了张嘴,但此时此刻,好像说什么都很苍白。没有反锁的房门这时被缓慢的推开,透过眼前的水银镜,两人看到了门外那些疯狂凄厉的鬼物。像是闻风而动的鬣狗,甩都甩不掉。当前魅力值100乔郁真的烦,烦透了!与其这样被疯狂的迷恋,他宁愿回到过去一次又一次被放逐的瞬间门外那些窸窸窣窣的催促,竟能令眼前那面光滑的镜子变得凹凸扭曲,乔郁很累,累的不行。商衍垂头望着烦躁厌倦,神色疲惫的人,心突然疼了,那股强烈到想要把他关进牢笼禁锢起来的可怕心思顿时就散了。同时,淑丽的眉眼浮现出一层浓郁的戾气,望着门外虎视眈眈的几个鬼物,冷冰冰的笑了一下:“想靠近?你们不如试试。”乔郁吸引住所有鬼物注意力的同时,罗云梦几人在兰陵王府里东奔西跑,翻完道具组翻卧房,翻完卧房翻园子的。别说,还真找到了不少东西。比如皇后与桃竹悦之间往来的密信,比如桃竹悦真的爱上了兰陵王,她要阻止皇后的刺杀行动。再比如皇后私自行动,兰陵王遇刺的凶手就是皇后。他们还在杂物间发现了一张废弃的‘圣旨’,上面写着皇后自立为帝,国家沦为南诏的附属国。猜测应该是兰陵王的死到底影响了帝王,浑浑噩噩之下,南诏发动兵变这才是皇城风云这个剧本的真正主线,奈何如今剧本已经面目全非。罗云梦看向左清泉,愁的眉头紧蹙:“现在要怎么把剧本拉回来?”左清泉干笑了一声:“别说专业不对口,就是原编剧都已经放弃治疗了。”不然怎么全都是主角自由发挥的剧本?连句台词都没有。真是醉了。三人坐在一起,连根诸葛亮的头发丝都顶不上,急得头发都要白了。突然,一股阴冷的风扑面而来,卷起地面的干枯枝叶与沙尘,眯得他们睁不开眼。附近传来了突兀的打斗声,罗云梦把手遮在额头,眼睛掀开细微的缝隙偷偷观察着前方。只见两道红色的残影在不远处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你一爪子,我一袖子,谁也不让谁。这个厉鬼又是哪来的!笔仙一爪子拍开嫁衣女鬼那锋利的袖口,藏在血红旗袍下的大长腿高高抬起踢了过去,无奈嫁衣女鬼反应迅速的向后一飘,避开了她的攻击。但交手下来,她已经露出了疲态,就在笔仙逼上前的那一刻,白花花的眼睛突然看向了罗云梦他们三人的藏身之处。还不等她反应过来,脖子骤然一紧被红色的布料卷住,身体不受控制的飞了过去。身体腾空的那一瞬间,她都忘记了喊叫,紧接着,五道鲜红的残影骤然而至她闭上双眼,心中呐喊。完了完了,这波要毁容了。
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袭来,她后知后觉的睁开眼,只见五片鲜红的长指甲悬在自己的眼前不到一厘米处,泛着锋利的寒光。罗云梦倒抽了一口冷气,惊吓中把牙齿咬得咔咔作响。笔仙瞥了她一眼,冷冷地望向拿罗云梦当挡箭牌的嫁衣女鬼:“鲁迅说过,打不过就认输,你这样就没意思了。” 皇城风云(十九)商衍的要挟起了作用,但又没有完全的起作用。门外的那些鬼物即便不敢进来,依旧在门外徘徊不肯离去。乔郁咬了咬牙:“你起开,咱们杀出去吧!”商衍垂眸,一瞬不瞬的盯着乔郁的侧脸:“等会儿。”乔郁感觉他的眼神好像又不对了,示威般的举了举拳头:“我跟你说,强扭的瓜可不甜啊。”商衍不为所动:“不甜没关系,我就想尝尝这爱情的苦。”跟乔郁打嘴仗,就别想赢。所以即便如此,乔郁依旧有话对付他。“抱歉,胃不好,不能跟你一起吃苦。”商衍想了想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石破天惊,更深露重,了无生趣。”乔郁眨了眨眼睛:“什么?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东西?”在鬼扯什么!商衍没回答,把他往怀里用力摁了一下。在后腰触及到那抹坚硬后,乔郁麻了。艹!‘石更了’就直说,玩什么藏头诗啊!“你属泰迪的?!”商衍跟个大金毛一样把头埋进他的肩膀蹭了蹭,像是在撒娇一样:“这不能怪我,乔郁。”商衍一边说一边用力抠住自己的掌心,纵使竭力的告诉自己要忍耐,却依旧忍不住和对方肢体接触。甚至内心还在邪恶的说服着自己,用骗的强的一定能把人拐上床。可自己的潜意识又在时刻拉着他,告诉他,这样不行,不可以。这里没有香槟玫瑰,没有楼阁别墅,更没有一场盛大的求婚真的太不尊重人了。也配不上他的乔煜。“真的很难受吗?”突然,耳边传来了乔郁小心翼翼的询问。因为这句话,商衍仅有的理智都像是被点燃了,若是“看来确实很难受。”乔郁望着商衍泛红的眼尾,赞同般点了点头,然后把轻薄的外袍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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