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晚上的婚宴还是不要告诉商父商母了,省的吓着他们。而商父商母也不知道,他儿子这个对象找的到底是不是人话题拉回来,乔郁告别了商衍的爸妈,把手里的超跑钥匙扔给商衍就打开车门自己坐进了副驾驶。同时拿出红包拽开看了一眼,突然倒抽了一口冷气:“卧槽!”商衍看着前方的红灯,降下车速,歪头看向目瞪口呆的乔郁:“有没有一千万?”乔郁摇了摇头,苦笑:“叔叔阿姨是不是不喜欢我?想要用钱砸我离开?”这不可能。他爸妈虽然不靠谱,但绝对干不出来这种事。“你想多了,我爸还能装一装,但是我妈可装不出来,她不喜欢一个人,那是一点儿脸都不会给对方留,这点你可以放心。所以到底给了你多少?两千万?”乔郁抽了抽嘴角:“是两个亿!”商衍:“?”纳尼?他的零用钱都没有那么多!!! 冥王娶亲(四)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遮掩了濒临荒芜的土地,宣告着冬季的悄然而至。燕市的冬天很冷,即便很冷,人们依旧要起床为生计奔波,在松软的雪地里留下一串串凌乱又清晰的脚印。早上五点,某家五星级酒店突然出现了电路不稳,上着夜班的前台抬头看了眼不停闪烁的灯泡,转身拿起座机开始给修理工打电话。突然一股似是能吹进骨头缝中的冷风穿堂而过,前台被冻得打了个冷颤,瞥见大门似是被风给吹开了,遂连忙起身去把玻璃门扣紧,手脚麻利的又把早就挂上的棉布帘给放了下来。也是巧了,前台刚做完这些,电路似乎又稳了寂静的套间中,房门突然传来滴滴滴的鸣叫,啪嗒一下应声而开。躺在床上的青年耳朵动了动,伸手把一旁的被子拉过头顶,心安理得的隔绝了房间内细微的声响。“这都几点了?居然还在睡!”画皮鬼把化妆箱往梳妆台上一扔,无奈的看向床上睡得浑然忘我的青年。贞子一秒一个闪现,骤然出现在床头,伸手轻轻扯了扯被角:“gie gie好厉害啊,结婚都这么淡定。我们要叫醒他吗?”贞子嘴上这么说,手上的力道却尤为温柔,扯了半天都没把被子扯下来。任烟翻了个白眼,上前挤走贞子,毫不留情的把被子薅下来:“乔郁,快起来结婚了!”乔郁闭着眼睛不动:“再睡五分钟。”“好危险的五分钟!”任烟有点心肌梗塞,想到商衍承诺给她的超大红包,毫不客气的伸手把乔郁从床上拖了下来:“快点快点!结婚不积极,你思想有问题。”乔郁躺在地上无奈的睁开眼睛,双目无神的盯着对方:“你思想才有问题”话还没说完,乔郁就被画皮鬼拽走,摁在了酒店的梳妆台前。修眉?
好吧,男人也需要修眉。一旁的任烟见乔郁总算醒了,心情不错的伸手在画皮鬼的化妆箱里翻来翻去,像个好奇宝宝一样不停的问问问:“这是什么?画眉毛的?”画皮鬼瞥了一眼:“画卧蚕的。”“那这个呢?”“这个是暗影。”“那是什么?”“那个才是画眉毛的。”“这个我知道,口红!你怎么有这么多?用的完吗?”画皮鬼神色微妙,耐心告尽:“你不帮忙就算了,能不能别老是添乱?”任烟:“”画皮鬼见任烟终于闭嘴了,给乔郁抹了层防晒,然后手指在化妆箱中翻找。霜用不上,睫毛膏貌似也不需要,对了,高光可以来一点儿。还有就是没有了!乔郁底子太好,再化就是画蛇添足了。贞子见此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色西装,往乔郁的身上套:“商家那边是7点开始发车,现在还有一个半小时,gie gie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乔郁把手伸进衣服袖子,点头:“来点儿吧。”罗云梦和边飞白他们到的时候,见到乔郁正坐在客厅吃煎饼果子,不由齐齐叹了一口气。乔郁的三千岁真是都活到狗身上去了,这都结婚了还这么没心没肺。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谁都没有在对方大喜的日子里说不该说的话,大多笑着进门,先说恭喜。然后在乔郁吃吃喝喝中,开始试礼服。罗云梦拿着手中淡粉色的高定短裙,心里美的冒泡,她那些同学知道她有商家婚宴的请柬,都疯了,还想让她直播豪门婚礼。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她吃还来不及,哪有时间举着手机搞自拍?“婚戒在谁那里?”骆紫薇这个蠢儿子关键时刻很靠谱,一反常态没有摆烂,身为伴郎很尽职尽责。“在我这儿,一会儿婚礼上我拿给你。”池尚演戏虽然不行,别的都还行,甚至自告奋勇当起了婚礼司仪。“摄影师什么时候到?”“刚打过电话,在路上了,很快就到。”“领夹呢?我爸爸的领夹为什么没戴?”乔郁把嘴里的煎饼咽下去,艰难的说:“我一会儿戴,等我吃完。”骆紫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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