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七拐八拐就到了一棵树下,似是十分急切,边脱着衣服边吻着对方。唐俊生的一只手穿过她的头发,另一只手解着她的胸前的盘扣,“在槲寄生下接吻的情侣就可以终身幸福,那在这欢爱是不是可以下下辈子都与你幸福?”
她低笑一声:“前提是情侣啊”
他一手护着她的后颈一边揉捏着她的胸:“你我情爱欢好许多次,竟敢说我们不是情侣?”唐俊生坏笑一下,使劲揪了一下她的乳尖。她呻吟一声,伸手帮忙解着他的裤子。
今晚的月色好极了,照得树下两个赤条条的身影雪白,男人宽肩窄腰,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抽送间臀腿部线条随着用力显了出来,那女子身子被他挡了大半,肩颈处大片的镂空蕾丝,蕾丝下露着两只挺翘的白乳,她一只腿站着,另一只腿几乎攀上男人的肩。白玉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香艳场景,惊得她大吸一口气,急忙躲回了树后。她要是没看错,那个女人正是她也见过的江从芝,应该就是他最近正爱得紧的那个姐儿,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声渐渐传来,那肉体相撞间的水声听得白玉面红耳赤,也不知为何又探出一点头想继续看下去。
唐俊生背对着白玉,可江从芝是正面对着她的。本来她还以为是哪个偷看的小丫头,但眼尖地看见了她那个镶满珍珠的包。江从芝心思百转,白玉在这里偷看他们欢好做什么?左思右想也想不明白,索性叫声更放浪了些,更是自己解了侧边的扣子,也脱得浑身精光。月明如昼,照得园中无微不见,唐俊生眼过之处全是白花花的软肉,再看她私处,被月亮照得雪白,丰隆凸起,颅上几根细草茸茸,像馒头一样的屄里他的男根正进进出出,研磨出一片片晶亮的水儿。“芝芝骚浪,我真是爱死了。”唐俊生低低说。
江从芝将身子侧过来,双腿几乎成一字型立着,两只白乳随着他的抽插而使劲晃动:“有多爱我?”
唐俊生捏了捏她的臀:“恨不得天天搂在怀里,亲着抱着不让别人窥了去。”
江从芝身子骨极软,听了这话心动不已,转过了身双臂拦住他的脖颈就亲了起来:“俊生那话儿又粗又长,插得我好生欢喜。”唐俊生似是受了鼓励,看着她阴户中掀进拖出,扯得下面唧唧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白玉看得自己也起了劲,心狂跳不止,她害臊极了,竟然在这里偷看自己的丈夫与别人欢爱,不知不觉间自己身下也溢了些水儿出来。看那江从芝这般姿态,不知那话儿插进去是何滋味?白玉又定睛往两人私处看去,盈盈汪汪一滩水,确实如江从芝所说,又粗又大。她复又听了半晌,咽下心中难耐,急急走了。直到了家,她心中依然燥热难熬,就连赵妈给她开了门她也还呆呆看着自己的脚尖。
“小姐,小姐?”赵妈摇摇她,面上一片忐忑。
白玉回过神来啊了一声,然后就往里走去。
赵妈急忙拉住她,给她使了个眼色:“老爷回来了”
白玉心里一阵惊骇,她爹不是明日才回?怎得今日就回来了?怎么回的是给她们自住的洋房?惊骇之余想着她与唐俊生都夜不归宿,心里惶恐之色更甚。不行,她得赶紧去和唐俊生说,起码回家要一起回家才行。她脸色抽动一下,急忙低声说:“你就当今晚没见过我!”可她刚转身,身后不远传来一声中年男子威严的低喝:“站住!”
白玉一抖,完了。
书房里,白玉正跪在地上,头垂得低低的,若是细看,还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身体。说什么她不怕她爹,那都是唬人说的,她怕死了!
白兆东正坐在书桌后面的老板椅上,右手的拇指指腹正摩挲着中指关节处的茧,他一字不发,但是白玉却知道他气得狠了。“爹”她试图开口讲话,她并不知道他现在都知道了些什么,又是因为什么在生气,只得咽了口水想先服个软再说。可白兆东依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依然看着手边茶杯里的茶。
白玉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爹我错了”
白兆东没有说话,只是抬眼看她,似乎是在等她接下来说的话。
“我我不该央着唐俊生带我去过班”她睁大了眼,眉头微皱,似是在猜想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生气。
他这个女儿的心思他最清楚不过,犯了错之后总是挑着轻处说。任她平时胡闹也就罢了,新婚燕尔就带着丈夫去过班,如今好,两个人都花名在外!唐俊生这厮也是,他本有意打造他成为下一个能为他所用的唐文山,可文人最重视的清廉名头这就弄没了。白兆东手指紧紧攥起,发白的骨节吓得她嘴唇一哆嗦,她壮着胆子跪着向前两步:“爹爹…”
白兆东终于开了口,声音淡淡:“生了个好女儿,结婚不与丈夫同房,非把身子给了窑子里的男人。”
白玉心里咯噔一声,身子一斜,坐在了冰凉的地上。她爹看来是什么都知道了。
“第一次去落了红,第二次点了两个哥儿,第三次去你要玩什么?”白兆东冷冷地看着她,后槽牙被他咬地咯咯作响。
白玉嗫喏着,欲哭无泪地为自己解释道:“我让鹦哥儿走了不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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