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娆偏不肯提着那个放了避孕套的购物袋,像是赌气般走在前边,围巾都乱了,长长的荡在身后。
孟从南大步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迫使她停了下来,孟娆气鼓鼓的不看他,将头偏过去。用力的甩了两下手,没把手甩开。
“围巾都要掉到地上了,”孟从南温和的说,松开她的手,轻柔的将围巾重新围到她胸前。手一下子空了,她下意识蜷起,像是要抓住最后的余温。
纤细修长的手指在给她摆弄胸前的围巾,孟娆突然看到了食指内侧的疤,粉白凸起的在眼前晃,让她想起了那场车祸,眼神波动柔和。
“好了。”孟从南将围巾摆好,突然弯下腰,眼睛清澈的看着她,孟从南比她高出不少,只有弯着腰才能和她眸光在同一水平线。
她心里泛软,连带看着孟从南的眼神都带上愧疚,就这样看着他幽深的瞳孔,深邃的像是要把她吸进去。
正当孟从南想要起身的时候,孟娆抱住了他,纤细的手臂抱着他的后背,微凉的脸贴在孟从南的脖颈。
明显感到孟从南身体僵了一下,她不知道要说什么,但就是想靠近他,嗅到他身上的熟悉肥皂味道,正当她想松手时,孟从南把她抱的更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怎么了,”孟从南声音轻轻的,像风吹过带走尘粒。
“没什么就是想抱一下你”孟娆顿了一下,觉得这个场面有些奇怪,她拍了拍孟从南的背,“好了,我肚子饿了,快回家吧。”
孟从南像是无意,嘴唇擦过孟娆的侧脸,重新抓住孟娆的手,掌心发烫。
等两人走回家已经十一点了,孟从南把买的东西放到厨房的台面,在里面拿出避孕套,放到孟娆房间床头柜的抽屉里。
孟娆将莴笋放在水槽清洗,洗完后放到案板上,正准备拿起菜刀,孟从南从身后抱住了她,手从她的腋下穿过,握住她拿菜刀的手。
“你这样,”孟从南带着她的手,将莴苣横放在案板上,另一只手顺着她的手握住菜刀,这个姿势二人极为亲密,比起教导,更像是孟从南操控着她。
孟娆专注的看着案板,小心翼翼的切着莴笋,想切成均匀的薄片,可能是不太熟练,切的还是不均匀。
“没关系,已经很好了”孟从南将头埋在孟娆侧颈,发丝扎的很痒,孟从南像是一个大型章鱼,吸附在孟娆身上,很热。
“小南这样我没法做菜了,”孟娆偏着头,柔声控诉着身后的孟从南,垂落的发丝刮过孟从南的脸,留下一缕清香。
他明知故犯的亲了亲孟娆的脸,动作却收敛了很多,穿着围裙的孟娆确实让他恍惚,他刚进厨房时,以为是好几十年后,孟娆为他作羹汤。他忍不住才抱了上去,将孟娆拥进怀里,感受片刻美满。
整个过程中,孟从南都很有耐心,倒是孟娆手忙脚乱的把糖和盐分不清,油溅出来的时候只敢后退。
最后盛到盘子里的时候,已经是面目全非了,青色的莴苣炒成了褐色,闻着就透着酸。孟娆看见他夹了一筷子,心都提起来了,像是知道自己考的不好,回家让父亲签字的胆颤心惊。
“还不错,”孟从南点点头,故意咀嚼的很大声,一脸享受的表情。
“真的好吃?”孟娆明显悦动起来,迫不及待的抢过孟从南的筷子,夹了一块,就往嘴里送。舌尖传来酸涩苦味,莴苣炒烂了,还不及咬就化了。
“呸”孟娆吐在旁边的垃圾桶里,看到这孟从南扑哧的笑出来,压抑不住的耸着肩,“好吃吧?”他笑出了泪,眼睛弯弯亮亮的。
“你还好意思说!”孟娆恼羞成怒,又夹了一块,扶着孟从南的肩头往他嘴里塞。他咬住筷子,将莴苣咬进嘴里,孟娆几乎要趴在他身上,他用手手扶着孟娆后背。
他其实并不想让孟娆学会做饭,这样孟娆就能依赖她一辈子了,这些孟娆都不需要做,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
最后还是孟从南收拾了残局,重新做了一桌菜,孟娆有些忘记了他是什么时候学的做饭,好像一到她家就会做。
孟娆垂头丧气的低着头,咬着筷子,看着孟从南做的色香味俱全的菜有些挫败感,“算了,我不学了。”
“没事,以后我做”孟从南将虾仁夹到她饭碗里。
对孟娆来说,每次生理期都是痛苦的,家里只有她一个女人,没处可说,只是一个劲的捱过去。
生理期过去后,她才觉得身体爽利起来。
孟从南比孟娆更期待生理期结束,他本就是重欲的人,只能用手抚慰,每次都做的不尽兴。
怀里的馨香像是催生情欲的毒药,只会变本加厉的激处更多让他不能发泄的情绪。
夜里,孟从南提前来了,身上带着股戾气,粗鲁的把孟娆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舌头蛮横的擦过口腔里的每一处,孟娆被按住下颚,合不拢嘴,涎水从嘴角流出来。
呼吸被压迫着,孟娆只感觉头晕目眩,昏暗的天花板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闪,身体酥麻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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