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防止他动弹。
利落的寸头下,刚毅板正的面庞也夹着些许汗水,一副动情的模样。
“你别欺负我了。”林清言难受极了。
“怎么欺负你了?不是挺抗拒老子鸡巴的吗?”
男人雄健的身躯蹲在青年的腿间,手臂上肌肉虬结,血管青筋异常性感,是多年在军营里锻炼出来的成果。
“没有,没有”林清言浑身潮红,摇着头否认。
“想要的是什么?说出来,老子才知道给你什么”赫连战低沉的嗓音带着雄性支配雌性的诱惑,结实的手掌抓着粗黑的大鸡巴,轻轻拍击着那朵娇嫩的花穴。
“你,你”林清言抿着嘴唇,声音带着克制与欲望,“要鸡巴,插进来”
“要大鸡巴吗?”男人嗓音浑厚,强迫青年,“那要爷们的大鸡巴?还是你老公的小鸡巴?”
林清言终于奔溃了,哀求着道:“小逼好痒,要爷们的大鸡巴操进来。”
“就知道是个小浪货。”赫连战抓着青年的腿,跪坐在床上,拉着少年的臀部,黝黑的健臀就往里头顶。
赫连战抓着青年的腰,粗黑的大家伙挤着软肉就进去,直到一层阻碍将他堵住了去路。
“操,你这什么东西儿?处女膜都没破?”赫连战感觉到那层阻碍,他只要一用力就能捅破。
“没有,没有……”林清言哭着抓住男人的手臂。
张牧的鸡巴并不大,但他初夜也是落过红的,所以他并非完全的处子。
但是对于赫连战这个大鸡巴特种兵来说,张牧弄出的洞来说就太小了。
仅仅进去个大龟头,就被那尚未完全捅破的处女膜给挡住了去路。
“好涨,有点痛……”林清言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臂,十分紧张。
赫连战喘着粗气,肌肉结实的长腿勾勒出性感的线条,大脚撑着地面,沉声道:“大鸡巴军爷再给你破一次处。”
“嗯……疼疼,你别进来了,太大了。”林清言痛得厉害,不住地拍打男人的手臂,但是却没有什么用。
“疼就对了,开苞哪有不疼的,谁真正给你开的苞,谁才是你的真男人。”赫连战强壮的手臂扛着青年的腿。
浑身的肌肉贲起,黝黑的屁股往青年的花穴里头顶。
“真紧,这小逼,白瞎了张牧这小子,还得是爷们来享受。”
“呜哇,好痛……”林清言和张牧做爱的时候,也没这么疼过,拼命地扭腰,想要摆脱男人进来的。
但赫连战这样强壮的男人岂是这么容易挣脱的。
高大强壮的身躯压下来,两只手臂紧紧把青年抱进怀里,公狗腰一用力,那粗黑的大鸡巴就往花穴里头怼进去。
“好痛好痛。”
林清言只感觉到那大家伙撕裂自己下体里的肉,很快便没入一小半,鸡巴上粗糙的皮肤和表面起伏的筋络,刮得他又痛又痒。
而随着那鸭蛋大的龟头进入到花穴深处顶到一块软肉,林清言几乎是不可遏制地发出一声夹杂着痛苦的魅叫。
整个人像是轻飘飘的一样,身体开始不住地颤栗。
反应过来的时候,林清言只感觉腿间一热,下意识地低头望去,便看到花穴里有夹杂着红色血水的春水正在不断地流泻出来。
“我,我这是尿出来了?”林清言又慌又害怕。
“你这只是高潮了,还没被操尿呢。”赫连战感受着青年那紧致润滑的小逼,强壮的雄躯伏在青年身上,嗓音浑厚低沉,“小逼被大鸡巴插到高潮了,就尿骚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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