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很呛人的烟味席卷鼻翼,小酒忍着喉咙间刺挠的不适感,小心走近中央的沙发。
那里坐着一个人,暗色顶光从他的另一面打过来,将他的轮廓照得隐隐绰绰,看不分明。
“咔嚓——”一声,金属打火机亮起,燃出了一个猩红的点,画面里的人诡异地堪比地狱里即将诞生的鬼王。
下一秒,烟头直直朝下戳,静谧之中,小酒仿佛听见皮肉灼烧的声响,几乎同时,一声似痛似愉的谓叹长吁而出。
他猛然抬头,迷蒙的烟雾里,他殷红色的唇暴露在灯光下,像一朵绽放的罂粟。
声音响起的那一刹那,小酒已经知道面前的人是谁。
“当啷——”地上的酒瓶被小酒不小心踢出声响。
路深眼神都没抬,熟悉的华丽声线响起:“酒放下,给我滚。”
小酒发现,她走不动了。
熟悉的甜香,在混杂的烟熏味里逐渐脱颖而出。
那是他的体香,浓郁而诱人,对于小酒来说,像毒品一样,让她上瘾。
只是越走近,才越发觉得不对劲。
她看到他点烟的手在颤抖,方才被皮肉捻灭的烟头,再次燃烧起来。
在烟头再次触碰到他皮肤的前一秒,小酒快速扑过去,拦住他拿烟的手。
手心与肌肤相碰的刹那,小酒感受到了他灼热的体温与不断流淌的汗液。
“你……”路深暴怒的神色停滞一瞬,有些怔愣:“为什么、在这?”
“给一个朋友代班,她在这做兼职。”小酒仔细盯着他,担忧问:“你怎么了?”
他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白色西装衫紧紧贴着身体,胸膛上两粒饱满的茱萸若隐若现,而他的身体,似乎在颤栗。
“呵。”路深很浅地笑了一下,眼睛里像是解了什么禁制,缓缓游出一条千娇百媚的蛇线:“我啊,被下药了。”
小酒的道德底线差点崩盘,捧着他的手腕,她艰难找回理智:“我们现在去医院。”
路深却挣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狠狠钳住她的下颚,神色阴冷:“你不想碰我?”
“我怕我没有分寸,弄伤你……”小酒犹豫着说出自己的担忧。
“老子身体硬得很,就凭你还想弄伤我?”不屑说完,路深放开她,往后一靠,向她伸手:“酒呢?带、呃、了吗?”
大概是药劲上的猛烈,他身体剧烈颤了一下,伸出的手猛然垂入沙发,几乎立不稳。
小灼立马把酒拿过来,正找杯子,忽而被他一把夺过去。
他喝得异常急促,酒精顺着几乎透明的薄衬衫而下,使得本就白嫩的肌肤更加莹润。
“你别这样,这是度数很高的烈酒,喝多了伤胃……”
小酒扑过去,就要抢夺,路深反而将酒瓶递到她面前。
她连忙接住酒,就见对方双手一扯,“撕拉”一声,衬衫被他轻易撕开一道口子,精致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胸肌彻底暴露在她面前。
白皙而紧致的身体散发出香醇浓郁的酒香,高耸的乳尖点缀其中,眼前的一切简直比樱桃朗姆蛋糕还要香甜诱人。
愣神间,路深已经夺过她手里的酒瓶,绮丽的声线里略参杂着颤音:“剩下的自己撕。”
说完,他彻底陷入沙发,一只腿高高架在沙发扶手上,旁若无事地仰头喝酒。
酒精的刺激只会让身体更敏感,忍耐到极致却迟迟没有动静,路深极其暴躁地瞪了一眼木头一样杵着的小酒:“你他妈愣着干什么?过来、操我!”
烈酒滑过喉咙,从心口浇入五脏六腑,如同不断加注的燃料,让他的身体烧灼得颤栗不已。
催情的药效顺着酒精灼烧的地方蔓延,慢慢往下,像一只滚烫的手,掐着他敏感的腺体,一下、一下,挤海绵般,液体哗啦啦从甬道流出体内,堪比一泻而下的春潮,绵延不绝。
小酒走过去,手指覆盖在他因掐入沙发缝里而青筋鼓胀的手背上,用力一压,屈腿跪坐在他前方。
陌生气息的靠近,对于深陷情潮的路深来说,无疑是最致命的。
“哈!哈……”他大张着腿,价值不菲的黑色西装裤布料富有弹性,随着他的动作而紧绷着,褶皱顺着腿根,汇聚到中间湿漉漉的地方,像一块被奶油浇透了的、令人垂涎欲滴的黑森林蛋糕。
小酒忍不住低头,隔着温热的布料,吻了上去。
路深的身体明显一抽,唇下的触感坚挺又带着几分弹动的柔软,口腔、鼻息间,全是来自他的味道。
浓郁得比任何催情剂都让小酒迷醉。
唾液与精液一起,将薄薄的西装裤浸淫地更加紧致软贴,舌尖的舔舐与牙齿的啃磨,变得更加可感。
“嗯哼……哈啊……”
摇摇欲坠的防线轻易崩塌,路深感觉到体内如洪水决堤,彻底崩溃得不成样子。
想要、想要、想要……更多!
情况越来越糟糕、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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