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青颂无力地挣扎着,被绑在一起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摆动,仰起头,喉咙里发出一阵破风箱似的“嗬嗬”声,下颌紧绷,嘴角濡湿,稀薄的涎水绕过下巴流到脖子上,蓄在男人虎口与喉结的之间。
“为什么不听话?”男人冷漠地欣赏着方青颂被掐到流口水的丑态,松开手重重地掴了他一掌,然后将手上的口水揩在他脸上,慢条斯理地问,“非要掐着脖子才乖,你怎么这么贱?”
“咳咳咳……咳咳,咳!”
方青颂被他抽得歪过脸,洁白的面颊上瞬间浮起一个掌印,但长时间的缺氧让他无力反驳,只能失神地张着嘴,仰在床上剧烈地咳嗽,任由男人狎昵地把玩自己的面颊。
“咳咳咳!!!咳咳……”
“才掐了几秒就这么红,怪不得周律这么宝贝你。”男人捏住下颌的手一寸寸下移,停在了刚刚掐出来的指痕上,陶醉地抚摸着,“生来就是给人操的骚货,是不是?”
方青颂不想理会这话,也不敢动,咬着嘴唇装听不见。
男人没有追问,而是轻轻地,重新将手搭在了方青颂的脖子上,逐渐加压,窒息感再次淹没了其他感官,方青颂颤抖地在他手中摇头,强忍羞耻,艰难地回答他的问题:“咳咳,不是,咳……我不是。”
“真乖。”男人似乎并不在意他的回话本身,得到回应就松开了手,耐心地等着方青颂缓过来。
方青颂却以为到了谈判的时间,他没有经验,只能直入主题:“咳咳……咳,你,你要多少钱?我有钱,我家人也有钱,还有周律,你知道他……”
对方没有回答。
方青颂的身体因为过度呼吸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声音颤得近乎呜咽:“你要多少钱?电话,给我电话,咳咳……你要多少钱?你要多少他们都能拿得出来,只要你别伤害我……”
空气安静得像结了冰。
眼睛被蒙住,方青颂无法从表情判断对方是否满意这笔交易,只能掐着手心等待,但在短暂的沉默后,他听到了一声轻飘飘的嗤笑,这一声笑让方青颂如坠冰窟,紧接着男人恶魔般的低语从头顶徐徐传来。
“周律?你说……要是我把你操熟,操烂,操到怀孕,他还愿意拿钱来赎你吗?”
方青颂脸上一热,感觉到自己脸上浮起的巴掌印被男人摩挲着,细密的刺痛提醒着他这不是一场噩梦。
“宝贝,我想你搞错了,我不缺钱。”
降调过的机械音在黑暗中分外阴森恐怖。
“我缺你这样漂亮的贱货。”
直白下流的话轻易击溃了方青颂的心理防线,他本能地想逃,又怕激化对方的行为,器官的反应比思维更快,胃部的绞痛很快烧到了心脏的位置,毫无征兆地,他吐了。
一般吐在身上,一半吐在床上。
他痛苦地蜷起身体,狼狈地想,真恶心。
男人静默地注视着这一切,直到他连酸水都吐不出来才动手拉他,方青颂不要他碰,不死命挣扎,很快被压住身体,捉着胳膊打了一支针剂。
方青颂逐渐无法集中精神思考,本就无力的身体在注入药剂后愈发酸软,被扶着背坐起来,端起脸喂了几口水,男人又往他嘴里塞了一块巧克力,掰开下巴逼他咽下去。
方青颂在他手里小幅度摇头,含糊地抗拒着。
不知为何,这样的行为竟然没有激怒对方,反而令他很受用,男人没再硬塞,换了个语调,哄孩子似地哄他道:“乖,吃一口,就一口。”
方青颂咬着牙,不配合。
“张嘴,吃了,咽下去。”男人的语调里竟带了点可笑的哀求,“吃完今天就不操你,吃点,乖。”
“明天呢?”
“明天?”男人神经质地笑了下,“你最好祈祷我明天一早就被抓,这样你还能少挨点操。”
“……”
方青颂沉默着张开了嘴。
男人比一开始温柔许多,将巧克力掰成小块,一点点喂他。
方青颂不敢将嘴张得太大,因为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指尖戳在自己嘴唇上,探得很深,仿佛下一秒就要伸进来。
万幸他没有,抑或说他是个信守承诺的疯子,喂食结束后,他解开了方青颂脚上的绑带。
如果方青颂的胆子再大一点,或许会趁机蹬开他逃跑,但方青颂不敢,他怕激怒眼前这个疯子,即便没了束缚也依旧僵坐着,不敢动。
“真乖。”男人怜惜地摸了摸他脚踝上深凹的勒痕,“我还以为你会踹我一脚呢。”
方青颂没有说话,本能地感到恐惧和冷,畏畏缩缩得缩了下脚。
“这么怕我啊?真可爱。”男人又开心地笑了,一把抓过方青颂的脚踝,轻而易举地将人扯到了自己身前。
方青颂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但药物和恐惧的双重作用压得他喘不过气,只能虚弱地分辨:“你说过今天不碰我的。”
“是不操你。”男人耐心地纠正他,说完不知道从哪儿抓起一把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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