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刚要开口,他摆摆手道:“行了,我都听到了,你回吧。”
如此,郎中张开的嘴只得闭紧。
郎中刚一出去,门被拴上,白珩朝着邬永琢走去,顺道,还抽走了花瓶里那一枝观叶的树枝。
邬永琢有点拿不准他想做什么。
他不应该来打我的,可他为什么剔着树枝树叶。
而且,他的眼睛还很邪。
邬永琢不自觉的往床头退了退,最终缩在墙角。
“过来,我看看,怎么不能再打了。”
反抗不了的时候,一定要听话。
所以邬永琢并没有犹豫太久就主动的爬了过来。
白珩抱了抱他,将他下半身完全脱去,把衣裳充做绳子,系住他双手双脚——手腕与脚腕系在一处,背在身后。
那里完全暴露出来。
“夫君!?”
“夫君……别……别打……”
邬永琢扭着手腕试图挣脱,可他哪有这个本事。
邬永琢坐在他身侧,手肘压着他的腰,食指与拇指压在丰润的花朵上,往两边掰,将里面的嫩肉也翻出来。
树枝化作利器猛抽上去,钻心的疼令邬永琢表情扭曲两股战战,白珩却不能感同身受,只挥的更勤了。
“到今天还不知悔改,还学会串通郎中蒙骗我?”
他怒不可遏,气邬永琢从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认错从来只是逃打,到现在还在想尽办法为自己开脱逃罚。
“没有,我没有……我没有串通他,疼,疼!”
没有?白珩对他完全没有信任,他越说没有,越像是死不悔改的狡辩。
“疼就记着,记着不要再犯,疼还要错一次又一下,你就是不够疼。”
他说话时,手里也不停歇。
邬永琢绷紧双臀,扭着身子,皆是于事无补,哭嚷着摇头说他没有,没有。
白珩却是不会信他的,说不能打了,他就要看看是怎么不能打了,偏要打烂才作数。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不该串通郎……中,夫君,夫君!饶了我饶了我”
那根树枝抽的那处破皮烂肉,血涓涓细流。
解释完全不被采信,重刑之下岂有不招认的,邬永琢不得不承认这个罪名再祈求他的原谅。
“明日再打,明日再打吧夫君夫君……”
血点溅落在床单上,星星点点。
他无比希望自己能够昏死过去,却是疼的如此清晰。
“你说过会永远爱我保护我的。”
白珩原本停了,听了他这话,有火从心起,他这样的人,最不吃这一套——自己犯了错,还要反过来控诉指责他做的不够好不够爱不够包容。
恼怒的往他屁股上又抽了几下才慢悠悠解开他身上的束缚。
邬永琢一点点瘫软下去,不敢动弹,手都覆在屁股上了,颤栗的手指也不敢去碰。
他那么想昏过去,每一分疼都清清楚楚的,这会儿都挨完打了,白珩出去了,他反倒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身下湿漉漉的,被单上一团血红。
白珩也在屋子里,看书呢。
中途也来看过他一次,只当他在睡觉,在他伤处见了碎木屑,又请了郎中来。
他这会儿醒了,白珩看过来,立即起身,还未走近,邬永琢就吓得发抖。
白珩也自知下了狠手,做的过分了,心里也有些不忍,坐过去,摸了摸邬永琢满是泪痕的小脸,另一只手递过药丸,温声细语道:“醒了?把药吃了,我抱你去药浴。”
邬永琢不敢怠慢,由着他摸脸揉发还贴着他蹭,接过药也不敢矫情,一口就硬吞了。
险些哽住,白珩才后知后觉的端杯茶来喂给他。
浴桶里一股药草香味,邬永琢进去便添了一股血腥气。
白珩小心给他擦洗浇洗了,里面的伤,特意用气囊灌了些药浴进去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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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期六
邬永琢在浴桶内扎着马步后撅屁股,双手搭在白珩的肩膀上,重心也全在此,像溺水者抱着一片浮木,至于水下,就全任由他在自己身下施为了。
他恐惧他,又依靠他——除了他,也没有旁的人给他依靠了。
温热的药水由气囊缓缓挤入体内,抚摸过伤口,带着血水一点点流出,白珩一边回想郎中的叮嘱,一边扶着他的腰小心灌入。
邬永琢有时会被弄疼而不受控制的夹腿,他便会皱着眉往他屁股上扇一巴掌,臀肉颤颤,又分开。
灌肠清洗过后,白珩抱出邬永琢,给他一点擦干身子抱回床上,动作小心轻柔。邬永琢刚趴下,他又掰开那仔细查看,邬永琢生怕他又打,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那粉嫩的软肉上深深浅浅长长短短的好几道口子,他想看的清楚些,指尖一发力,伤口好像裂的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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