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要失望,她就吻了上来,很轻很轻很轻……但手掌中的温度、唇间的爱意是实实在在的。他不敢动,以为是梦。
她轻轻的吻了一下又一下,像她未嫁之前那样,两个纯真的少年人只有两颗温热诚挚的心。然后加重她的吻,紧紧的贴着他,才不舍的、珍惜的探出自己的舌。
才探出,就被掠夺。
他托住她的后颈,不容她后退,他就可以肆意探入,他的手感受她腰身的纤细「怎的这样瘦?不像是生过的样子……」
她红着脸,啐了他一口「胡言乱语……」
他的手顺着纤腰探进衣中,隔着薄薄的里衬,两人都能受到对方炙热的体温,他的手往上,感受她美妙的线条、沉重的软乳。
她的呼吸愈渐加重,乳尖也挺出,几乎可以隔着衣物看见小小的可爱的凸起。他隔着外衣,用唇辗了,她不由得发出舒服的、轻淫的馋声。他腾出的手拉开她下裳,探入她美妙之处,她紧张得一颤,他在她后脑杓的手却不容她退却,她若不是这样湿,他可能会放过她……这次。
但是他的手却轻易的在股间滑动,带出她美妙的轻吟。
她攀着他,有点紧张,鼻尖萦绕的是熟悉又让人心动的味道,他的呼吸愈加沉重。两个人情绪激动,一方面哀伤当初抵抗不了形势,分开这些年,又开心,如今终于肌肤相亲拥吻在对方怀中。
他进去的时候,极为缓慢,两人都感受到肉柱撑开膣腔挤进。韦毬浑身颤动,发出一道又媚又酥人的轻吟。南宫长风心里被撩得想不管不顾享用她的美好。但他不想吓跑她。
他也有点担心,他会承受不住这来之不易的幸福。所以他还是慢……像是在惩罚自己,也想让自己记得不能再失去一次。
他没有冷落她的软乳、她的颈窝、她的锁骨、她的耳垂、她的腹腰,他充满爱意的抚摸她的髮丝,大掌抚去她肌肤的凉意,吞下她细碎的哭泣,给她的,是满腔的爱意。
她无法拒绝他的提议,也不愿意放弃,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她想她没有如他爱她般的爱他,黔是她一辈子无法割舍的存在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她推着他「长风,对不起……我……」,他想把她的拒绝吃了,但她还是说出口了「我没有办法抛下黔儿……呜……对不起……我……对不起……」
「不是妳的错……」他深深嘆息。拇指擦去她的泪水,不愿意逼她却也无法甘心放弃带她走的念头……
仑山上,彤青在汩泉脉源旁醒来,手上伤痕已经痊癒,身体还是有点虚弱,她不知道这样能不能有点帮助,于是扶着山壁慢慢找到当初那个洞窟,想知道她作为,是否能起到作用。
她找到水镜,却不知道怎么让它起到作用。她轻声笑了自己,做事太鲁莽,应该先确认水镜能不能被她所用的……
她沮丧得哭了一会儿,觉得孤寂、在陌生环境的害怕、想念唯一记得的岁颀、焦虑其他遗忘的事……
哭完后,决定不要放弃帮助他人,于是起身想找寻食物或水。却又一个晕眩,等她好一点,找到出口时,发现自己闯进另外连接的洞窟,她寻摸着走了好一会儿,有时走出洞窟经过山间树林,走着走着怕迷路,又回头想回到原本洞窟,却彻底迷路。
最后,她想,往最高处走总不会错。然后她发现了一个小小石屋。她希冀里面会有吃食或饮水,但一推门进去就愣住了。
是无然的肉身,被一团明显有灵力的水包裹着,但彤青能看得很清楚,是无然。
她坐在无然身边,看着与她自己一样的脸,但鱼类的特征更为明显,身长胜过她,但她应该无法如人类走路。虽有双脚,但更像是双尾……
她愣愣地看着她,心想是她害了无然。若不是要召唤出她,无然就不会被残忍的杀害了……
她并不觉得无然是母亲,她知道她有母亲,只是……有点记不起来了……她很美,跟无然不一样的美。有点冷,却又很任性……她不知道为何,不想再想下去。
石屋里只有极简的陈设,她必须再找他处进食回復体力。
比身体更快到门口的眼睛,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很熟悉……却不是岁颀。有点背光,她看不太清楚他的脸,只好瞇着眼用手稍微遮挡外光,想看清楚。
那人进来了,低头看着她,眼神复杂……
他眼睛红红的,唇在颤抖。双手像是在压抑什么,死死的握拳。他深呼吸后,蹲下身与她平视。
敳靳想……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直接将她带走,太不像他。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彤青一头雾水。
「为什么跟他走?」
他?「岁颀?」她想了一下,觉得自己又莽撞了,不该直接说出他的名字「你是谁?」
敳靳心想,她失忆了才会跟他走的……一定是这样!他的结界撑不久了,必须现在立刻走!
他打横抱起她「计都……」
他才刚出口这名字,她就想起来了,不详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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