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都醒来后,腰腿酸痛、下体肿胀。
她还在原本的阁楼上,窗外是晨光,她是渴醒的。她看看自己的身体,换了一件衣物,看来也被擦拭过了,手上的伤口处被白玉臂环遮住,她褪下饰物发现伤口竟已经癒合,只有淡淡的色痕。这就是所谓的灵女吗?伤口快速復原?
她起身正想下去楼下,就听得脚步声,昨日帮她配戴饰物的侍女之一端了一盘有瓶有罐等事物正在上楼。
「灵女。」侍女恭敬的端着盘子行礼,「奴婢唤为琴榛,伺候灵女梳洗。」
然后又上来两个侍女,名为兰佩、桑落。计都不由得注意到,桑落在整理床榻时,兰佩将她落在其上的头髮给收进衣袖中。而后桑落又向她求取了口涎。琴榛将计都的头髮挽成一个简单的纂儿。用玉梳装饰、又佩上有同色玉坠的髮饰。到她跟前行礼「灵女,大王子有令,明日出发回叒宫。另,今日晡时后大王子召见灵女。」
计都瞪大双眼,要干嘛?!又要干嘛?!想到南张动辄杀人伤人、其他的贞人对她也都以武力制服。再加上现在这副身体的脚力实在不行,不要说走,久站都会无力。现状她是逃不了的,与其加深旁人戒心,她决定先努力配合。
这日她在庄园内散步与身旁的琴榛聊天,了解尧国国土几乎都是山区、纵谷、高原,但往西过了她出世的漼谷。便是茂密物产丰盛的泑林,有数不清的牧场,东边的门山有矿场。西昴瞒了她不少事吧?计都想。
尧国国主以敳为姓,其庶系或旁系需改姓,多改姓敖。尧王敳则手下有一群贞人。从全国找出能人择入,为尧国占卜、祭祀、取得崤山山神的神谕,尧国国名也从崤山而来。内政由誩(竞)姓家族把持,同样的旁枝改为令姓。军队由奘家为首。但旁支不改姓,上位不分嫡庶,能者得之。
尧国主食以清淡的蛋白质为主,计都猜是因为离海远且能种植的地不多吧?果子倒是丰盛,大多清冽爽口。
在庄园能看见的景色除了山景云海、天空就是西边远方一丛又一丛、每一丛都比近一丛更高的山!计都一方面想,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另一方面又想,更深的山里更好躲藏,又马上推翻自己的想法,这种山里,没有领路人就是死路,她又哪里逃得过当地的?来这前,她就是个都市土着。不要说爬山,在这异世界已经够难的了……
这里的人日食两餐,晨间及黄昏前。她担心自己的定位、惧怕未知,身边的侍女并不让她觉得高高在上,反而处处受监视限制,她在庄园漫步时感觉得到某些侍卫看她的眼神并不友善,甚至带着鄙夷或厌恶。她不明白。
这日的第二餐她食不下嚥。而关于侍卫的眼神,琴榛却不愿多说,稍加追问竟直接下跪求饶。
若只是出卖色相,能换得安身立命,她能稍稍吞忍下去。就怕事实并不仅止于此。
她用不完的餐食还在矮几上,勉强将果物啃完,她伏在昨日的露臺看云海,一面饮用山泉水,藉由这样的吞嚥努力压下等等要面见大王子的惶恐。
南张在太阳消失的下一瞬出现,于最后的霞光中引她到庄园接近门口的楼房里。这是这庄园中唯一一幢整栋直立的建筑,二楼顶端上有哨臺,整幢灯火明亮,一楼大厅敳靳坐在里面当中高榻之上。左右各有五名军人,也许是更高阶层的军人,因铠甲与侍卫的区别,也因看上去这十人皆老练、精干。
南张引荐她「这便是计都灵女。」也许官阶不同也许因处事阶层更高,这里的军人并没有露出不屑,但多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也的确,同行了七日,这一行当中有谁不知道她的存在?
她不知道自己执拗什么,想着维持自己仅存的尊严,想着我又不是自愿过来的,我本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于是固执的不肯学侍婢行礼,甚至不愿点头致意。
在场的人皆并不以为忤,敳靳向她伸手,南张见她不动,一手扶着她的手臂一手推着她的背,将她推到敳靳身边。
敳靳说声「那就开始吧!」这时从门口进来一位年轻的低阶侍卫,向敳靳行礼,便走向计都,敳靳双手钳着计都双臂,让她坐在他腿上,侍卫直接钻入她裙中便开始唇舌并用的舔舐起来。
「你疯了!你疯了吗?!」计都尖叫挣扎,惊恐让她下身只有侍卫的口水。敳靳在她耳边说到,看来,需要我。她头皮发麻,倏地转头哀求的着看他。却不知道该怎么求,她不知道要如何改变他的想法。
在这些男性面前,她没有被轮姦的恐惧,那些军人的表情也不像要上来发情的样子,但她有被羞辱的悲哀。眼眶红红的放弃挣扎,「到底在做什么?」她低声说。
口了一阵子的侍卫探出头来对南张摇摇头。敳靳低声笑出来,捏着计都的下颚转面向他「真是个麻烦精。」便张口吻了她,说是吻,更像啃、吮,他下身立即有了反应,计都大概知道了他们两人皆有一处有能使人性慾勃起的能力。
难不成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本能让她抗拒,但又怎么可能奈何得了敳靳的力气?南张不知道是为谁考虑,拉了一面屏风稍稍遮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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