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颀专心训练暗卫的同时把探听计都情报包含在训练之中。所以当宫聿带走计都,他辛苦的终于赶上时,才得知岁弘为抢回计都竟打算掳走尧王,结果和尧国二王子双双殒命。
如今尸体正被送往靖城里的叒宫。叒宫位在伏山和靖山之间的高原—棐原之上。
尸体留着不外乎就是当作筹码,要找出幕后主使、要引人来救,也有可能,若谈判破裂,会被鞭尸、曝尸……,除岁弘之外,其他尸体他都敢放心销毁,也有信心能不被逮到,不这样做一方面岁弘毕竟是血亲,且万一又增强守护计都的人力就不好了。
从他观察,计都被召唤而来,对尧人并无忠心。也从敳靳对她的管控判断他会宁可放弃洛人遗体也不会让计都有被掳走的可能。
他也想过刺杀计都。但当他都安排好退路,人手布局完成、敳靳也刚好离开,正要动手时,他发现她在水中安睡。
相较情慾翻涌时的潮红,她浑身散发隐约珠光,长髮如水草柔柔的画出流水的曲线衬托她几乎完美的胸型。腰腹纤瘦、密处如幼童光洁。双脚修长细緻线条优美。若不是颊上有还有一抹酣睡的酡红、胸口缓慢起伏,他当真以为她已溺毙。
既然无法保证一击必杀,便不愿冒险。在找到消灭计都的方法之前,他把目标放在掳走计都。决定在计都身边牢牢钉下暗桩。
岁颀若在自己身上的图纹上用血画符,可以感应到一定范围之中的洛人,有时甚至能知道对方的性别、年龄,但一切应小心谨慎,万一有归顺尧的洛人就不好了,他不敢用自己的方式找出洛国在这已埋好的暗线。
于是改让其中一个手下在前往叒宫的路途中的较隐蔽处,画上妫(归)姓的图纹,洛国的大姓是姬,但防止尧人也有可能认出,他改用襄城里大商人的妫姓图纹。
只要是洛国暗线,定在襄城受过训、住过一段时日,便应当认得,从而得以与其取上联繫。
计都自暴自计的想,是不是现在这个可以快速復原的身体,让别人觉得可以对她为所欲为?又想,还是该感谢自己现在可以快速復原?才能少受些罪?
现在,就连在轿中,敳靳都驾马在旁,她感到被监视得更严重了,但洛国人不是被赶走了吗?竟然还加强戒备?
当晚,他们竟完全没有投宿的意思,只原地修整,让人轮流补个眠,就要直接上路。
队伍刚刚停下,敳靳就脸色铁青的进了她的轿子,扯开她襟口露出双乳便吸吮起来、用她最难捱的方式爱抚,然后直接让她背对他跪在轿椅上,仅撩起裙裾叫她把湿穴露出。「大王子……求求你,别说……」外面都是人啊!
敳靳不发一语,舔了她的湿穴,手还算温柔的爱抚的小蒂,就把玉势插进她刚刚浸润的小穴中,敳靳进出她的动作不算温柔,但轿外的声音……她死死捂着嘴不肯出声,计都身体敏感,蜜水缓缓泄出。也不等计都高潮,敳靳自觉差不多了,就直接离开,只听得几匹马奔驰的声音,渐行渐远……
琴榛进入轿中,带了吃食果物,不知怎么安慰泫然欲泣的计都,只能尽可能的照顾着。
岁颀没有想到图纹如此快就被发现。奘烈在路边山脚下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刻痕。也许只是岩石自然的裂痕,但他依照与洛人相处一段时间的直觉,告诉敳靳附近可能仍有洛人暗伏。
所以整个队伍不再落脚驿站,只在午夜过后原地修整,并连续的派出两三人往叒宫方向奔去。
岁颀不敢过于紧跟,但却收穫好消息。在洛国暗卫适合隐身的树杈上,出现妫家的图纹,刻痕中甚至藏了一小块弯月形的碎片,半透明的……岁颀拿在手上一看了一会儿,惊喜的发觉,这看似指甲、触感却是鳞片。他想,计都身边已经有洛国的暗线了!更按部就班往叒宫小心前行。将人手分为两组,一组与他深入叒宫。另一组带着这几日的情报,送给祁焉。
计都觉得敳靳的脾气越来越变化难测。却不是阴晴不定,而是风雨、酷热、严冬交替……
偶尔他坚持与她共骑,山上越发寒冷,敳靳把她包在毛皮披风中,但几乎把她剥了个精光,计都不冷但紧紧拽着敳靳浑身颤抖,他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搓着她的乳、她的穴,手指钻入蜜道逗弄、在花蒂上磨蹭,她不只把自己深深埋进敳靳怀中,还死死咬着他身上的衣物,以免让随行一众都知道他们的大王子面若冰霜的在披风里做下流的事。
甚至在午夜刚过,要原地修整前纵马奔驰,还用上玉势就在马上取她蜜液。
清晨破晓前,远方有大队人马纷沓而来。整个队伍有大松一口气的氛围,虽然依旧纪律严明,也无人嘻皮笑脸,但大多数人脸上都出现不那么紧绷的样子。除了敳靳和少数人以外。
贞人群永远如贴了皮面具似的面无表情。计都一如以往的不解世事、最近多了一脸疲惫、一躺上临时简陋的床榻就陷入睡眠。敳靳与来人会面了将近一天。大家也原地修整了两天多来最久的一次。
黄昏时,计都在人群中漫步,最后坐在一棵树下,试着吹奏乐桑给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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