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lory跑哪去了?没一起来吗?而且你怎么会在这?”
好奇宝宝连连发问,阿哲耐心回道,“lory说隔壁市有个新品发布会,比起画展他说自己更对那些感兴趣。”
新品?
想到lory成品用品店老板的身份,程兰欢抿住嘴脸通红,心说都是大同小异的东西,搞那么多新品干什么,虽然小玩具也还挺有意思的……
“是不是室内温度太高,我让工作人员调低一些。”阿哲注意到她的脸红,看似贴心实则故意的点出来,程兰欢连连摆手说不用了,他又跟着笑不做声。
林婧追问:“那你呢?这个展不是不对外开放……”
阿哲无奈摊手,回道:“您真是贵人多忘事,那天lory组局人不够,我才叫了陆建明来凑,否则你俩也不会认识。”
“我把这茬忘了!”林婧挠挠脸,朝程兰欢吐了吐舌头,“他俩是朋友,所以我……”
“没事,你喝醉了记性就不好这件事大家都习惯了。”程兰欢一副我懂得你不要解释。
三人还没聊几句,一个男人匆匆忙忙朝这边跑过来,就差几步时赶忙放缓脚步整理了一下衣服,原本还眉飞色舞的林婧瞬间按下静音键,含羞带怯的捅捅程兰欢,疯狂使眼色。
“陆建明,这是我好闺蜜,程兰欢。”林婧夹着嗓子,乍看也有几分名媛淑女的模样,程兰欢不忍戳穿,努力配合伸出手和对方友好的握手打招呼。
男人论长相真不是以前林婧交往的那种类型,非常老实又带点书卷气,得体标准的西装胸口别着名牌,说话声音也慢吞吞。若说他是阿哲的朋友,可是比lory有说服力多了,两人身上都有相同的稳重气质。
“我以为你对这些不感兴趣不会来了。”陆建明眼中满是惊喜,凑近林婧几步,上下打量她,“你今天可真好看。”
“还好吧,卖你个面子。”林婧娇羞莞尔一笑,还说不同意对方的交往要求,明明早就已经陷进去不可自拔。
能从上一段糟糕的感情里快速脱身,程兰欢打心眼里为好友高兴,虽然林婧为爱改变的样子有点辛苦。
感觉自己现在很像大号电灯泡,程兰欢正愁怎么找理由离开,阿哲恰逢其时给出台阶,发起邀请。
“我记得前面还有科尼普女士的作品,想去看看吗?”
说完,他立刻主动推上程兰欢的轮椅朝前走去,直至完全看不到两人才停下。静谧的环境中,轻音乐分贝很低,开始程兰欢还会偷偷注视着地上两人影子心跳加速,逐渐就被映入眼帘的各种画作吸引眼球,没想到前面还真有幅克尼普女士的画。
“克尼普去世后,作品一部分藏于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和伦敦国家美术馆。这幅应该是私人收藏吧……”
“没错,克尼普女士的画我听说这里展出了好几幅,还有雕塑家根据小猫元素,复原了三只小猫捉老鼠那幅画,看上去很有童趣。”为了不让程兰欢昂起脖子太辛苦,且一直对话能方便彼此听清,阿哲体贴的单膝跪在轮椅旁,不动声色又十分自然的覆盖住她正搭在轮椅扶手上的那只手,察觉到她想抽回,便用力收紧。“看画。”
程兰欢被其温热的手握着,分外贪恋这份暖意,刚才林婧在时她不敢与其多对视,现在四下无人,悄悄转过头,才发现这人一直在等她看过来。
“怎么了?”阿哲瞅向她还戴着护具的脚腕,“是不是不舒服?那我送你回医院?或者换个擅长骨科类的医院再看看?”
程兰欢没有虚伪的再去装不熟做戏给人看,何况这里只有彼此,她认真的想了想后,缓缓道:“你对身边朋友都很好。”
阿哲很敏锐,捕捉到她陈述句中隐约的试探,立刻回道:“我们不是朋友。”
轮到程兰欢一噎,以为他的意思是怪她自作多情,两人顶多算炮友,有些尴尬的连忙把手抽回,避免姿势太暧昧了。
故意将电动轮椅往前一些,与阿哲错开,程兰欢注视着墙上画中,一只小猫正在踩弄调色盘,玩得不亦乐乎,这是她最喜欢的一幅画,曾经好长段时间社交账号头像都是这些可爱的毛茸茸,她也曾试图临摹,但天赋有限,始终仅能达到照猫画虎的程度。
“这幅‘小艺术家’在苏富比以40,000英镑的价格拍出,它的主人正好是画廊老板的好朋友,才很幸运能借来展出。”阿哲没有上前,站在原地,安静的注视着程兰欢的背影,独立光束下的女人眼中流转着兴奋和欣赏,完全没有平日枯燥生活带来的沉闷,听到自己说此画不是仿制品而是真迹,更加目不转睛盯着画作,细细品鉴。
就这样谁也不说话,安静了好久后,程兰欢才怅然无比的开口:“她父亲擅长历史题材和肖像画,而她自己11岁开始学画便是专攻小动物和生活题材,第一幅画作在杜塞尔多夫展出立即就被买走,那时也才15岁。”
“我最欣赏这位女士的是,她打破常规,没有像其他女画家被限制只能画花草题材,敢于挑战写实风格,虽然她经历了早年丧父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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