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持续不断的冲撞下,许璟除了疼,几乎没有别的感觉了。
身后的蒋易秋顶得毫无章法,次次都入到最深,看他这架势,仿佛是要就着这一个姿势,做到完事。
许璟的膝盖跪在还算柔软的床沿边,依旧磕得有些难受,她两手紧紧揪住床单,才控制住不让身体向前趴下去。
昏暗的房间里,窗帘拉了大半,在一阵快速的抽插后,蒋易秋缓缓退出来,性器抵在门口,只用末端一点在粘腻处轻蹭。
许璟回过头,窗外倾斜透进的光只照亮他的半张脸,蒋易秋衣着整齐,除了露出某个需要使用的重要器官外,他只需花几秒钟提起裤子就能办公。
他低着头,眼睛虽被额前的头发挡住,但仍能看清他在很认真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
许璟把手肘压在床上,回过头看他的样子很像一只身形柔软的猫儿:“你是第一次?”
蒋易秋抬起脸,很快挂上嘲讽的笑:“怎么可能。”
逐渐软下去的人被再次拖回来,蒋易秋扶着性器,挺身而入。
欲望被紧致包裹吸附,进出比起刚才都要顺畅很多,温暖湿润的巢穴里,嫩肉紧紧包裹着,吸附着,绞吞着……
快感层层叠叠地涌来,在许璟难耐婉转的呻吟中,蒋易秋的脑里有一道白光闪过,劈开所有的意识。
他站着晃了晃,很快回过神,把套子撸下来,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许璟躺在床上喘气,她想不通,明明出力的人也不是她,怎么就那么累。
“穿衣服起来,”蒋易秋恢复清醒,毫不留情地下逐客令:“我洗个澡就要去公司了,你在我出来之前离开。”
许璟双目放空,像是没听见他说话一样,身体传来的酸痛感在云消雨歇后变得更加清晰。
水声从浴室传来,她轻轻动了动,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
门铃声响得很不是时候,许璟看了一眼已经运作半晌的淋浴间,继续慢悠悠穿裤子,总归不会是来找自己的。
她站起来拉拉链,霎时灵光乍现:该不会是蒋易秋别的姘头找上门来了吧?
许璟整理好头发,清了清嗓子,摆足了正宫的架势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西装革履,有些微胖的商务人士,手里抱着电脑和手机,面上焦急。
聚起来的气场瞬间消散:“蒋易秋他在洗……”
“是你!”小胖哥在看清她的脸后,惊喜万分,两眼放光。
“什么是我?”许璟回忆半天,非常确定面前这人她从来没见过:“你认识我?”
“他不认识你。”
蒋易秋浑身水珠,头发也湿漉漉的,不知何时洗完走了出来,正在用浴巾擦拭。
“对,我不认识你。”谭昊明目不斜视地越过许璟,“蒋总,您怎么一直不接电话?”
“刚才有点事,”蒋易秋顿了顿,对着还站在门口看他们的许璟吼:“你怎么还没走?”
“……”许璟凶狠起来也不甘示弱:“马上就走!”
她毫不犹豫地走出酒店,停在路边思索是该打车还是坐公交。
谭昊明紧赶慢赶地跑出来,看见许璟时远远地就开始喊。
他跑得气喘吁吁,把手里的房卡递过来时还在擦汗:“我是蒋总的助理,您叫我小谭就行。以前的房子蒋总不满意,最近正在重新动工,如果他不回父母家,一般都是住在这里的。”
接收到暧昧讯号的许璟一想起刚才蒋易秋的态度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没想到你这个助理够尽责啊,除了工作上要操心,还要忙着给老板拉皮条。”
许璟口不择言,她怂得只敢在小助理面前刺两句,话一出口才意识到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
许璟不冷不热地接过房卡:“是蒋易秋让你来的?”
谭昊明笑嘻嘻地:“蒋总那性格您也知道,什么也不说,我为他做事,也揣测他的心意,总不该错的。”
深夜,许璟捏着那张房卡,蜷缩在椅子上,呼噜声此起彼伏,可她就是换个无数个姿势,也觉得不舒服。
谭昊明的话萦绕在耳边,蒋易秋的性格到底该是怎么样的呢?
她还记得,从很小的时候开始,他的父母就对他很严苛了,蒋易秋的成绩很好,但易阿姨还是不满足,他与人相处时的态度、上台发言竞选班干部时的畏缩以及种种大大小小的生活习惯,她方方面面都要指摘,总之就是要把蒋易秋说得一无是处。
在这种高压环境下长大的人多少有点骨子里的叛逆,他会在院子里的小朋友结伴商量去干点”大事“时表现得兴致勃勃,但根子里对母亲的怯懦又使他每次要走出来前总是临阵退缩,选择继续扮演那个乖巧的别人家的孩子。
若是说起别扭拧巴的劲儿,蒋易秋在这个领域也是无出其右的。
许璟作为孩子王,因为分成两队打仗时有一对人数不够,跑到他家门口劝了他好几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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