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的亲人,而这个亲人现在把自己肏到瘫软,嘴里还说着极尽侮辱的话语。
澹川不再活动,抽出兴奋的阳具,就着这个姿势抱着澹春山,不知为何,像是猛地幡然醒悟过来,将头埋在澹春山的颈窝,撒娇似得磨蹭,随后抬头,张嘴咬住澹春山的耳垂。
澹春山:“唔……”
澹川:“错哪儿了?”
错哪儿了?哪儿都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在那个从游乐园出来的午后,全部都错了。
澹春山崩溃的哭了起来,但是胳膊酸的连抬手擦掉眼泪都做不到。
“哥你最不该瞒着我,自作主张就卖了自己。”澹川温热的大掌覆在澹春山后颈,呢喃般说起来,“我不是说过了,我们是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两个人,你为什么就是学不会依赖我?”
他收紧了手掌往上滑,扣住澹春山的后脑勺,五指插在澹春山汗湿的发间,迫使他的脸与自己贴近,然后张嘴含住了那涎液四散的柔软唇瓣。
突如其来的深吻掠夺了澹春山本就凌乱的呼吸,他的一切都仿佛被面前这人汲取着,不容分说的搅弄着无处可逃的舌根,唾液交缠,大脑也变得空白一片。
“哈啊……好闷……”被放开的澹春山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连坐着都没法用力,全身心都压在了澹川的臂弯里。
“哥你知道吗,我给过你好多次机会,我想让你说出来,说你需要我,可是你呢?你宁愿……!”一阵笑声,苦涩极了,“你宁愿委身他人,也不愿和我一起渡过难关。”
澹川好像被打开了话匣子,一刻也不停的说着。
他说他不想出国,他可以边打工边在家门口上大学,他说这几年在国外是如何想着澹春山才熬到了现在。
“哥哥,你好像把我排除在你的世界外面了,我进不去,你也不出来。”澹川将积压的怨念全盘托出,像个深闺怨妇。
“你知道贺家每周都会焚香吗?”澹川有些无奈问。
澹春山摇摇头,但是他确实常常闻到一股幽香,以为是贺健身上的味道。
“你都快被腌入味了。”澹川长叹一声,“你骗我说你在加班,结果隔天我就闻见你带回来的香气。”
澹川拇指轻抚澹春山的耳根,眼神忽然落寞下来:“我留在贺家的东西你是一个也不在乎。”
“你是说我送你那些东西,都是你故意让我发现的吗?”澹春山恍然大悟。
澹川点头,继续说着:“我不想让你有压力,可我给你的台阶你是回回不下,也不知道贺健那个老混蛋哪里就比我好了,你跑的那么勤。”澹川亲了一下澹春山的脸颊,又开口,“那天我看见你带回来的袖扣,被气的发疯,但是我又脱不开身,国外的事情赶着我去办,我挤出时间去和贺健打了一架,好不容易才赶上了飞机。”
“你回来过?”澹春山感觉自己的记忆出了问题,他明明好久没见到澹川了,除此之外他也有点惊喜,“你捡到那个袖扣了吗?我以为丢了,被你捡到真是太好了。”
“……。”澹川此刻觉得澹春山就是个傻子,明明之前也是个聪明的小孩儿,怎么现在变得痴痴呆呆,“袖扣就是我拿走的,那是我生母的东西。”
澹春山第一次听见澹春山谈起亲生母亲,也不知道如何安慰,虽然常被她辱骂,但还是说让澹川有空了多回去看看。
“不说这些了,哥哥,你以后能听话吗?可不可以不要再气我了。”澹川的眼中有着细微的闪烁,带着期待和害怕期待落空的祈求。
澹春山不想正面回答他的话,毕竟两人刚刚才因为这个睡了一觉,自己屁股后面现在还滴着他的精液,澹春山没办法直视这个问题。
“哥,为什么不说话?你还想给贺健当情人?为什么他可以我不行!我比他有钱!”
“不是……你先放开我……把这项圈给我取了……。”澹春山扭动身体,湿黏的后穴和尚未疲软的性器又被迫摩擦起来。
澹川闷哼一声,忍耐着下身的欲望,二人都紧张起来。
“哥你说实话,我的是不是最好用的……?”他没皮没脸问出这句话,看着澹春山因为尴尬而涨红的脸皮又硬了不少,“你不答应我以后听话些,我就干到你听话。”
澹川说着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干净,澹春山趁着这间隙没跑脱,被扛在肩上到了床边,身后大手将他按趴在床上,揽起丰满的臀瓣操干进去。
“不……!等等!……嗯啊!”澹春山的哀嚎声在澹川耳朵里是那么悦耳动听,让他像个打桩机一样不停耕耘,澹春山郁闷得很,他只比自己小五岁,精力就相差这么多吗,为什么好像有使不完的牛劲。
澹川:“你以后还背着我找其他男人吗?”
澹春山把脸埋在枕头里,将呻吟吞进肚中,却被澹川一巴掌打在臀瓣上,痛呼一声。
澹川:“哥可以继续嘴硬,我健身就是为了今天这种情况,你可以一直不说,我也能一直干你。”
又是一巴掌,澹春山感觉脑浆都要被身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