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
澹春山感觉到干涩的洞口仿佛被人正无情戳开,低呼一声,喘着粗气说:“去拿润滑……”
澹川迷糊着拿来东西,脱光了澹春山的衣服,毫不留情的将冰凉的液体挤入他的臀缝中,用过的东西也是随手一扔,紧接着就继续在穴洞处探索,扩张的急了,提枪就要干进去。
“起开……!”澹春山暗感不妙,推开澹川想要自己伸手扩张,却被澹川反手按在门上,背对着澹川,不论他如何挣扎也无法逃开澹川的掌控。
澹川伸进去两指,装模作样的撑开几下,突然乐了。
“可以了。”说罢就要将龟头往里挤,一身的牛劲,硬是捅开了还未扩张到位的穴口。
澹春山痛的眼泪不断从眼眶夺门而出,仿佛已经撕裂开的穴口被不知死活的性器粗暴的抽送着,好在润滑倒的够多,慢慢的澹春山也适应了这样的抽插。
忽然,澹春山的双腿被人架起来,双脚悬空,只有一个进出的性器支撑着他的所有重量。
“等……!等一下!”澹春山抵抗已来不及,被直直插到了底,感觉像要吐出来一样的不适。
澹川粗喘不停,也不知是兴奋还是累的。
“哥舒服吗?”澹川一口咬在澹春山的肩上,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笑个不停。
澹春山呻吟声都被顶碎,但还是纠正到:“别……别叫我哥。”
澹川不乐意,向上掂了一下手臂上挂着的人,让他重重落下,然后说:“你就是我哥。”
被这样骤然快速插到深处的异物感,让澹春山感觉天旋地转,眼冒金星,等到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澹川欺身而上时,亲昵的用头蹭了蹭澹春山的胸口,然后低头含住挺立的乳首,吮吸拉扯着脆弱的肉粒,另一边用手揉搓不停,末了忽地安静了片刻,晕乎乎的晃了晃头,又提起澹春山一条腿来,就着还未闭合的洞口肏干进去。
后穴被撑满的瞬间,澹春山不自觉挺起被嘬的红肿的乳粒,残留的口水泛着淫靡的色泽。
“哥这里……只能被我操……”澹川仿佛神智不清,但是下身挺动却不停。
澹春山费力抓在澹川的大腿上,纠正他:“你是……贺西寺……我不是你哥……哈啊……”
澹川发狠抽送性器,像是表达不满一样,恶狠狠说着:“我不是贺西寺!我就是澹川!我也不需要妈妈!我只有一个家人!贺西寺是个什么东西!我就要当澹春山的弟弟!”
澹春山已经给自己洗脑了这么久,把‘澹川’和‘贺西寺’分开,只要他不是自己的弟弟,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与他在一起,可是现在这层遮羞布却被澹川无情的撕开。
自我欺骗好难。
澹川醒来时,澹春山正从门外面进来,应该是刚吃过早餐。
“醒了?”澹春山将身上的罩衫裤子脱下,很快钻进了被窝,他今天身上有些发冷,现在只想睡觉。
澹川用手碰了碰澹春山的额头,隐约有些发烫,他再去握住澹春山的手,双手冰凉。
“你发烧了。”澹川翻身下床,打了个电话,然后准备把澹春山抱起来给他穿衣服。
澹春山累的很,不耐的皱眉问澹川:“你要干嘛?”
“去医院。”
澹春山挣扎着甩开澹川,重新躺回去说:“那就吃点药好了,你别小题大做。”
澹川觉得自己没有小题大做,澹春山的身体现在脆弱的像片纸,一点小毛病就能把他击倒,如果不仔细检查一下,澹川总觉得内心不安。
“听话,就去看一眼。”澹川轻声哄他,司机已经在下面等着了,随时可以出发。
澹春山只是用被子裹着头和全身,也不动,二人对峙良久,他才又说:“我不去。”
最终没办法,澹春山不愿意去医院,也不许私人医生靠近,只能开了些退烧药吃了。
澹川将澹春山护在怀里,颇有些无奈,药效还没上来,澹春山在他臂弯里发抖。
“你这是怎么了,今天这么倔。”澹川用嘴唇碰了一下澹春山的额头,还是烫的吓人,他只能不停的暖着澹春山的手。
澹春山头脑发胀,晕晕乎乎的,也不睁开眼,只是嘴里喃喃道:“都怪你……让你气我……”
“我气你?”澹川不解,他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甚至连自己怎么回的家都没有印象,难道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果然是不能喝酒,他断片了。
澹春山没再说话,皱着眉头使劲往澹川怀里钻。
也不知他在澹川怀里磨了多久,终于是睡着了,眼睫时而不安的颤动,澹川便下意识搂的更紧。
到了午时,澹春山被澹川的一通电话吵醒,不过因为睡了一上午,气色好了许多,因此被吵醒了也不烦郁,安静的起了身。
澹川看了眼备注,挂了电话,起身跟着澹春山一起下楼。
刘婶专门为澹春山准备了十全大补汤,还有神奇的黄桃罐头,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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