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求饶,呼吸越来越粗重,“呜呜”的哀鸣总是被黏液卡喉的声响打断。
沈舜庭却突然捧着林承和的脸往上提,同时往他喉咙深处重重一顶。
林承和被这动作激得爆发出力量来,弓着腰往右下方向躲去,终于挣脱开沈舜庭的桎梏,把那根粗长可怖的性器吐了出来。
他嘴角挂着的粘丝和沈舜庭的性器连在一起,滴坠在地板上,很快因为食道内的异物感和胃部的不适吐了出来,趴在地上呕出股股酸水,吐完后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林承和还没止住咳嗽,就又被拽着头发抬起头,便见沈舜庭那根尺寸吓人的肉棒上上下下都沾满口水,更显硬度和颜色。
“禾禾,你怎么吃个鸡巴都能吐呢。”沈舜庭嘴上责备,表情却十分愉悦。
林承和打了个寒颤,趁他还没把那东西再插进来,用尽浑身力气牢牢抱住他的左腿,脸往另外一边转去,边咳边求道:“舜……舜庭哥,别说那么大声……咳咳咳咳咳外面……咳……有人。”
“没人,已经走了。”
“真的有人,舜庭哥。”
沈舜庭动了动腿,把膝盖顶在林承和的脖子上,发现没把人甩掉,反而越抱越紧,莫名觉得好笑。
他伸手捏住林承和的鼻子,逼得这蠢狗在窒息的时候松开他的腿,转而去推他的手臂。
换了个角度,沈舜庭很轻易就固定住林承和的脑袋,在找好角度将性器斜着插进他嘴里时——居然一把拉开了卧室门。
见到这一幕,林承和表情惊恐到扭曲,剧烈地挣扎起来,却丝毫没法把嘴里的性器吐出。
他绝望地看着走廊光线照进卧室,逃又不能逃,只能欺骗自己似的把眼睛闭上,喉咙里发出幼犬似的哽咽。
舜庭哥到底要干什么,这是在欺负他吗?
为什么明明知道外面站着周助理,还故意开门给他看呢!
林承和伤心欲绝,觉得自己和沈舜庭这样做是不知廉耻、没有道德的,他一大早就在这吃男人的鸡巴已经够不要脸了,现在还会被其他人给看到,简直就是变态!
一想到自己已经在外人面前丑态毕露,林承和哭得厉害,连下巴也在不停地颤抖。
“别哭了,禾禾。”沈舜庭漫不经心地摸了摸林承和耳朵,把大拇指伸进他的口腔玩弄舌头,“看看,怎么跟条狗一样,总是流口水。”
林承和被这么一说,更摇着头要把沈舜庭东西从嘴里弄出去,他抵抗得太过强烈,牙齿不小心刮到性器表面,让沈舜庭不得不把它抽了出来,手则仍掐着他的脸。
林承和悲愤地侧过头,脸被捏得发疼,控诉道:“都说了我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
“你都被别的男人操过了。”沈舜庭微眯双眼,说出讥讽的话语,“还不叫乱?”
林承和没想到他居然又来提这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睁开眼望向沈舜庭,浅琥珀色的眼瞳震颤着,溢满了难以置信和悲伤,说:“周助理还在外面,舜庭哥,你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沈舜庭从没见过蠢狗脸上出现这种表情,不禁愣了一瞬,但很快又摆出副虚假恶意的微笑来。
林承和也不想继续问他,说完便捂住脸,边用袖子擦掉下巴上的口水,边撑着地想站起来。
沈舜庭不仅没让他站起来,还伸手将他一把拽起,林承和躲闪不及,惊叫着跌坐到了卧室门边。
“周助理在哪。”沈舜庭指着空无一人的长廊。
林承和呆呆地坐着,门外确实没有周助理的身影。
他不知所措地望向沈舜庭,只见对方表情变得冷冰冰的,眼神微愠。
林承和被“门外没人”这个事实弄得有些心虚,毕竟沈舜庭已经说过“没人”,是他自己固执地认为周助理站在外面,才会和沈舜庭大吵大闹,不肯继续。
他紧张地捏住衣袖:“舜庭哥。”
“我问你周助理在哪呢。”沈舜庭盯着林承和又重复了一遍,给他带来巨大的压力。
林承和的抽泣都还没完全止住,剩余的眼泪划过下巴,滴到了交叠的手上。他语气弱弱地讨好:“舜庭哥,是我不对,我以为周助理”
“你是不对。”沈舜庭直接打断了解释,揪住他的后颈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再嚷嚷这不行那不行的,我就真的在别人面前操你的嘴,听懂了?”
林承和被一只有力的手按在沈舜庭的腿间,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伤心。
自己什么时候“这不行那不行”了?
如果沈舜庭一直对他是这个态度的话,他可能还不会这么难过,但经历过那么温柔的舜庭哥的照顾,结果不久后又急转直下,他都不知道该去怪罪谁才好。
难道这次又像网友说的一样,是自己太蠢了处理不好事活该吗?
他其实还没有原谅沈舜庭用他被侵犯的事骂他“乱”,只是刚刚一心慌,就忘记了考虑自己的委屈。
可比起自己的感受,林承和更不愿与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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