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种呆滞的模样。
“恋人”是分很多种的,逼林承和继续玩这个游戏的乐趣在于让他害怕却依赖,如果他真的变成了“安静的飞机杯”,那就没有了玩的意义。
沈舜庭觉得自己应该高兴自己可以对林承和肆无忌惮地做任何事,再也不需要扮演那可笑的温柔恋人。
但今天这样破碎狼藉的局面,着实给自己增加了不少难度,甚至比当初在卡派拉酒店时还要难搞。
沈舜庭让许多人崩溃过,但要他亲自收拾情绪烂摊子的——林承和还是第一个。
他将笑容重新挂到了脸上,再也没有以往伪装的温柔,徒留玩弄猎物时的残忍。
他调整了手上的力度,给林承和多出一些喘息的空间,问道:“知道要听话了吗?”
林承和不由自主地滚动喉头,被口水呛得剧烈咳嗽起来,几乎要咳得窒息过去,眼神一对上焦,便又能看到满眼的失望和痛恨。
“啧。”沈舜庭习惯了这双眼睛充满崇拜、亲近和喜欢的样子,此时竟是涌出不爽来,便命令道,“说话。”
林承和的咳嗽还没停止,但也还是努力地开口回应。
“”
他气若游丝,声音微不可闻,一遍遍重复着。
沈舜庭冷哼着俯下身,只听到他说。
“你们全都是强奸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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