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动了,这次他肏得很深,很重,很急促,几把退出只留龟头在内里,再重重地肏到底。
我被肏得头晕目眩,下腹酸痛,脊背发麻,嘴里的口水来不及咽下,混着热汗直直顺着下巴流到胸口。
紧密的快感将我填满了,我好像又出现了幻觉,我感受不到自己,只感觉身体里好像除了杜祈安的几把之外就没别的东西,似乎真的变成了几把的容器。
这算是什么?雌堕?
我好像晕了一阵,又被尖锐的快感惊醒,杜祈安把我肏醒了。
“别晕了。”我听到杜祈安这样说。
几把居然还没停,都要把我下面磨出火星子了吧。
姿势好像换了,晕倒的时候跪不住,直接坐在杜祈安几把上。
“更深了,喜欢这个姿势。”
谢谢,我不喜欢。
我哭了,我清楚地感觉到昏迷的时候又泄了一次,枕头上的精液更多了,现在几把还硬着,被肏得一甩一甩,偶尔流出一些半透明的液体,被甩到我嘴边。
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几把又硬又痛,但肠道里的快感还逼迫我射出东西来。
“明天,明天再来可以吗?”
杜祈安不应我,依旧埋头苦干。
我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明天!明天干什么都行,我受不了了,我什么都射不出来了,我要被肏坏了。”
“求求你,求求你了。”
他问:“什么都可以吗?”
我赶忙点头,“什么都可以,我不会反抗的。”
“好啊。”我听到他轻笑一声,突然又加速往里凿。
“啊……停下!停下!你骗我!”
没过多久他真的停下了。
有东西射进我的身体里,很多很多,特别撑。
是精液吗?鬼也有精液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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