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一个变态,如果我接下里过着一个正常的人生,交女朋友,然后结婚,我想要是那样我一辈子也不会问出这种问题,如果她问了,我也不以为然。
但是,我是个变态,并且这辈子我敢打赌我只会爱着我哥,于是,我问出了这种愚蠢的问题。
即使我知道我哥喜欢我,那天在海边他的失常让我感受到他也许真的很爱我,不,是一定很爱我。
可是,我仍然患得患失。
在我发呆之际,突然感受到鸡巴被温热的物体包围。
我回过神来,看着顾奕的头在我胯下匍匐,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这种感觉。
牙齿经常碰到鸡巴,每次碰到都害我一个机灵,生疏的技巧,应该不怎么给人做过,但是我却感觉很爽。
年纪轻经不起刺激,没一会就要射了出来,我刚想着把头拿开,不曾想哥竟然用力吮吸着我的马眼。
“要要射,起开。啊”
射进了我哥嘴里。
他把我的子子孙孙缓缓吐了出来,把手伸向我的屁股。
车子被剧烈的摇晃。
我抱着他的脖子,哥坐在椅子上,我被他颠簸地脑子要坏掉。
“爱你永远是你。”这句小念没有听到哦
低沉的嗓音,动人的情话,让人沉醉不醒。
最后我的双腿已经没有了力气,还是被顾奕抱回家的。
浴室里
我们在同一个浴盆里,哥的胸怀才让我有安全感。
头皮被舒服按摩到,整个人都是放松的。
“哥。”
“嗯?”
欲言又止。
“我”或许这并不是一个问题能问出来的,又或许这根本不是一个问题。
“念。”我哥第一次喊我单字。这时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从我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有人叫过我的字,不带姓氏,这是种暧昧的,特殊的称呼。
“”没有下文,没有解释,或许就算这是个问题,它也没有答案,或许我哥真的爱过他的前任。我感到有些难过,凭什么只有我从出生到现在都只喜欢他,只有他,我只是希望他也如此,我知道这不可能,所以我难过。
浴室空荡荡,只有水滴滴滴答答,我和我哥在沉默中洗了澡。
我坐在床边,我哥拿着吹风机再给我吹着头发,我现在发现他似乎总是在照顾着我,不停地,从我出生那一刻起,此刻我有些后悔问出那个傻逼问题了。
我心里一直想着事情,没注意到顾奕什么时候停了手中的事情,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顾奕已经蹲在了我的对面。
“小念,你在怪哥吗?”
“”很奇怪,我哥总是能猜出来我在想什么,被猜中心思的我脸不自觉红了。
他轻轻笑了一下,然后缓缓摸着我还带着些许水汽的头发。
“哥自始至终都只爱小念,以前是,以后也一直是。”我发现我只是需要顾奕的一句话,所有的慌张就会不翼而飞,我不质疑那句话的真假,有哪个中毒而濒临死亡的人会在意眼前的解药是真的,还是另一种毒药呢。我是被顾奕浇灌的小树苗,即使我扭曲的生长着,我也不会怪我的园丁,我会继续等待他的浇灌,即使我一直扭曲,即使我不久将会死亡。
躺在床上,顾奕在背后以占有欲十足的姿势抱着我,夜幕之下,不伦的表白真让我他妈这个变态感到安心
我还不想睡觉,于是在他怀里动来动去。
“别动了。”语气却是无奈的宠溺。
“哥。”
“嗯。”我有些憋不住事儿,还是想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他,但我认为我可不是个八卦的人,我只是想跟我哥说说。
“你说,真的有学生会爱上老师吗?”
我哥顿了一下,问我为什么这么问。
“就,我今天撞见熟人了呗。”
“任何人可能爱任何人。”
“也是,我都和你谈恋爱了。”
“那我们是变态吗?”我继续问道。
“你觉得呢?”
“我先问你的好不好!”
“嗯。”
“哈哈哈哈,变态才和变态谈恋爱。”
我哥亲了一下我的耳朵,“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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