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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话,又把头低了下去,他脑子还不清醒。
萧忆安脱了关山的衣裳,揉捏着他的屁股,简单扩张了几下直接捅进了三指。
虽说他手指细长白皙,可也不能这么粗野。
关山重重吸了口气,感觉到后穴的鼓胀感了。
他有些难受,微微挣扎了一下,臀尖在萧忆安掌心晃着,倒像是求肏似的。
萧忆安抽出手指,将肉棒抵了上前。
穴眼翕张了几下夹在马眼上,他们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心跳都顿了下来,呼吸越来越重。
萧忆安笑看着关山的反应,掐着他的眼把肉棒一点点捅进去,穴肉被破开,碾过每一条纹理。
还未等关山反应过来,他便大开大合地操干,关山被抵到门上,撑着胳膊,只能将全部的注意力放在他身后。
萧忆安扣住了关山的手,将他抱了起来,关山被吓着了,后穴收缩了一下,萧忆安被吸得呼吸一沉,在关山后颈咬了一口。
萧忆安怀抱着关山,捏弄着他身前的两颗乳头,胸肉也被玩得变形,他身后的动作还没有停,每一次深入都重重碾过他的兴奋点,关山仰着头承受着过密的快感。
关山哀叫了一声到达了高潮,腿根不停地抽搐,就连他的小腹也不停地抽动着,他腹部的那玩意儿还不肯消停,又迅速鼓胀起来。
关山有些站不住了,萧忆安将他调转了个方向,抱着他就走了。
关山的两条腿还挂在他腰上,他后穴的那东西没有一点软化的迹象,他胸口处越来越涨,他越来越难受。
萧忆安把他放在床上,盯着关山的乳肉瞧,道:“是不是要出奶了。”
关山的脸似乎涨红,忙道:“哪有。”
萧忆安可不管,低下头吮上了他的乳头,另一颗放在指尖揉捏。
他嘴里吸着一颗,却盯着另一边的乳孔,他力重越来越重,像是笃定了关山能出奶似的。
关山被他的舌头玩弄地要再次高潮,不停地在萧忆安身下挣动,可萧忆安不管,十分专心地挑逗着乳孔。
他嘴里的那颗沾满了莹润的唾液,萧忆安眼睛一顿,果然,关山已到达了高潮,他整个人像脱水的鸭子,难耐地拧动着身体,关山低叫了一声,一股热流从他的后穴和胸口流出,几乎是挤了萧忆安一嘴。
而另一边的乳头只浅浅流出了点白色的乳液,萧忆安的脸难得红了起来,重重咽了下去,声音都沉了,凑到关山面前不停地唤着“阿山”。
关山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根本没空理他。
萧忆安想再和他讨些好,今天就不出门了,他刚撤了法障,就听到门外郎思玉的声音,他的脸瞬间黑了。
可关山已经看了过去,还仔细听着。
门外的郎思玉不知道做了什么,应该是给了小二钱打算留宿了。
其余的他也没多想,他刚要把头转回来,就被萧忆安捏着下巴质问:“阿山,你真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啊。”
关山听得莫名,他脑子都没清醒过来,从刚才到现在只是习惯使然,他爱凑热闹,何况还是郎思玉的热闹,他还欠着郎思玉的人情,他还惦记着还债呢。
关山刚要开口说没有,就被萧忆安叼住了另一边的乳头,里面的奶被他吸空了还不愿意放过关山,关山只能不断地喘着气等他消停。
可他门外的郎思玉似乎听到了这些动静,似乎等了一会儿才走。
他要起来,又跟一脸黑线的萧忆安对上视线。
关山有些尴尬,老老实实躺了回去。
萧忆安顺势倒在了关山怀里,阴阳怪气道:“他又跟来了。”
关山嗯了一声,道:“大家都来找龙脉了,他也来了。”
萧忆安哼笑了一声,十分享受地伸了个懒腰,道:“那就没事了,睡吧。”
关山有些奇怪,看了怀里的萧忆安一眼,他竟然没有发难。
从前他多看了郎思玉一眼都要生气好久,他山前山后地给他送糯米团子,萧忆安还不见他,这下好了,整座山都知道剑尊吃醋了。
后来整个青阳宗都知道剑尊爱吃道侣的醋了。
……整个修真界都知道剑尊爱吃道侣的醋了。
关山惆怅死了,他已经很小心不去理郎思玉了。
但他还欠着郎思玉的债,怎么着都得留意一下郎思玉的近况,好把债还回去。
房中的紫炉香燃得越来越烈,关山也有些困了。
只是他睡得太清醒,烟雾缭绕中他似乎又进了某个梦中。
他以为是萧忆安又把他拉到了梦中,就一直等着他。
渐渐地,他身前似乎出现了一个熟悉的白色身影,惨白惨白的面孔,浑身沾着血,却十分平静。
关山有些惊讶,这似乎是三百年前在小邪山孤军奋战的郎思玉。
郎思玉眼中含悲,看着关山,却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关山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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