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简单的磨蹭中也起了反应。
有了欲望的共犯,宋燃青没有多再担忧自身,就算他堕落,也有眼前的人同坠深渊。
喘息也逐渐重了,滚烫地交缠在一起,宋燃青从被动的摩擦,到主动挺腰,硬挺饱胀的下身从另外一根男性阳具的根部蹭到顶端,几乎像是爱抚。
实际上两人的滋味并不是很好受,西裤不算宽松,勒得阴茎发痛,楚恒先受不了,伸手就要解裤子,宋燃青以为他还妄图挣扎,压紧他的手,没有丝毫风度地挺腰,像性交一样用阴茎撞向楚恒的腿间。
楚恒半个人躺在柜子上,长腿顺着柜身垂着,露出一截穿着中筒黑袜的脚腕,随着被一下下的顶撞,窄瘦的脚腕前前后后地晃,尖头皮鞋在昏暗的光线下折射出不同的光弧。
他忍不住长长“嗯”了声,身上人顿了顿,接着动作更加猛烈,楚恒叫得越来越大,“啊…啊…”一声声喷吐在宋燃青的耳廓上,撩人的痒。
“小点声,外面的人马上都听见了。”宋燃青歪过头,悄悄用肩膀蹭了蹭发烫的耳朵。
“那你…”
“什么?”他一离远,又听不见楚恒刻意放轻的话,只好再凑到楚恒嘴边,就听到他说,“那你帮我把裤子解了,勒得鸡巴好痛。”
操!
他看错了,还说什么拖到深渊中,这个人就分明就是骚!
宋燃青抱起他的腰,抽出腰间皮带随手扔到地上,三下两下给他拉开裤子拉链,掏出了火热的性器,对着龟头就甩了一巴掌。
“欠操?我算是知道了,你到春宴那种地方,就是要找鸡巴操你。”
楚恒被打得闷哼一声,阴茎晃了几下反而翘得更高了,一个巴掌很快又落下。
“露着奶子给别人看是不是很爽?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被抽奶子抽到射出来,不对,你当时是不是都潮吹了,嗯?”年轻人的声音刻意压低了,磨得鼓膜麻痒,楚恒听得水直流,“嗯…对啊…”
他承认得毫无负担,宋燃青却不开心了。
所以楚恒不是冲着他来的?真的就是寻刺激找乐子,随便谁买下他他都会乖乖地跟别人回家?
宋燃青咽下喉间干涩,他被当成焦点惯了,倨傲地默认了这场捉弄就是源于楚恒对他的兴趣,从没想过另外一种可能——他就是个被随机选中的可替代品。
那他刚才质问楚恒的那些话——“拿他当消遣”、“看他的笑话”…这也太过自以为是了。
宋燃青脸色涨得通红,难堪又恼怒,混乱的情绪中似乎还有一丝别的奇异感受,就像是心脏被捏着一角浸在了酸溜溜的汁水里,好在灯关着,楚恒看不见他变脸似的神情。
宋燃青胸膛剧烈起伏几下,“好,喜欢这样是吧。”他一手压着楚恒,另一手快速地解了自己的裤子,掏出已然粗硬的性器,对着楚恒的那根狠狠碾顶。
隔着衣物尚不能忍受,更不要说肉贴着肉了,楚恒被烫得腰跟着发抖,像是阴茎都被操开了一样,哆哆嗦嗦地流水。
没再受限制的手主动包住了相贴的下身,双手用力地上下滑动,不知是谁的前液浸湿了手,“咕叽咕叽”地响,没多久,微凉的手在摩擦中也变烫了。
理智已经蒸发殆尽,欲望冲破牢笼,没有人会再想要停下。
楚恒手撸得发酸,更难挨的是,腿心那个畸形的器官瘙痒似有虫蚁啃咬,一张一合地空绞,饥渴地都把内裤吃了进去。
“痒…进去啊…快…”楚恒停了手上动作,出声催促,语气黏糊糊的像是撒娇。
宋燃青急促喘息一声,扯下了被楚恒身体压着的裤子,没了阻碍,西裤全滑到了脚面上堆着,要掉不掉。
再拉下湿透了的内裤,大手顺势包住了湿热的雌花。
“看不见,是不是又穿的白色?”宋燃青用手掌大力地搓捏,吐气炙热。
“呃…对…还有蕾丝边的呃唔!!”下身一凉,一掌扇在了穴口。
“喜欢装纯?逼都湿成这样了,谁会信你。”
“没有唔…就是喜、喜欢穿…呃…呼…我穿得…不好看吗?”
包着阴阜的手可疑地一顿,被戳中心思的宋燃青不自然加大了力道,几乎是掐着花唇,恶狠狠地说:“你提前知道我会来?不知道的话,你本来是要给谁看的?”
楚恒不说话了,扭着腰往他手上蹭,“里面…”
无名的火窜上,宋燃青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生气,他撤了手,不带色情意味地反手又扇了一巴掌,响亮的一声“啪”,干净利落地打在了楚恒腿心。
“以为我不敢在这里操你?”
楚恒只发出啊啊的破碎惊喘,还是没有回答,宋燃青气得不行,却忽觉身下的身体在异常地颤抖。
像是——
他摸了把楚恒的穴口,黏糊糊的全是水。
楚恒潮吹了,只是被摸了摸鸡巴和外阴、吃了几个巴掌,就快活地喷了淫液到了高潮。
一股热血直冲宋燃青脑门,他知道楚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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