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鸡巴了你说你不是!”男人气势全放出来,是一股带着血气的凶狠。
林嘉树被这股狠劲儿吓到,抽噎一声更加说不话了。
林嘉树浑身打颤,眼泪不自觉流下来,显得更加脆弱和易碎。
玛德,挺会装可怜。
也不知道今天给我灌的什么酒,后劲儿这么大。
林嘉树一只手还被按在男人裤裆,虽然想假装遗忘,却还是感觉出那里越来越大。
男人重重喘了一口气,放弃了一些底线,又去摘林嘉树的口罩,凶巴巴的,“会不会口?!”
林嘉树死命捂着口罩不让动,然后使劲摇头。
“哈哈,”男人被气笑,“我就操了,狗屁不会也敢出来卖!?”
林嘉树脑子宕机,如今只会摇头。
男人现在确实急得很,不想跑去会所,一路过来也只看到这么一个站街的。
忍了,先操了再说。
男人绷着嘴角把林嘉树翻过去,不顾他的挣扎去扒内裤,刚才摸鸡巴的时候没注意,这会儿可看清了,一条蓝色纯棉四角内裤,大街上二十块三条的那种。
这死人妖出来卖穿居然穿蓝色四角裤衩!!!
男人气得在他屁股上抽了一把,他就没见过这么敷衍的!
“啊!”林嘉树疼得叫了一声。
男人不死心的接着去摸他的后穴,果然,肉花紧紧缩在一起,没有任何润滑过的痕迹。
这死人妖今天就是来克我的。
现在还剩多少欲望不清楚,但怒气确实拉满了,男人犟着,今天非得收拾林嘉树一顿不可。
他把那条蓝色四角内裤扯碎,扔在地上,林嘉树来不及拦就又被扇了一巴掌屁股。
“腿夹紧了!”
林嘉树两条腿被强硬地并在一起,因为剃过毛,摸起来还是光滑舒适的。
男人掐着他的腿根,勃发的阳具蹭过腿根的软肉,擦过两颗卵蛋,和林嘉树的鸡巴碰在一起。
他在操他。
林嘉树拼命地哭喊挣扎,男人几乎以为他在强奸。
但此刻的男人无暇顾及他的情绪,宣泄般咬上林嘉树的肩膀。他握着细瘦的腰,粗大的阳具不断辗过林嘉树的下体,鸡巴就鸡巴,一样是他宣泄的道具。
林嘉树双手撑着墙面,因为身高差,只能脚尖着地,吃力地保持平衡,过度的震惊和失力让他无法反抗,口罩下长时间的呼喊让他缺氧,头脑昏沉间疑心自己在做噩梦。
可一切又那么真实,肩膀的咬痕在痛,腿根处的皮肤火辣辣的疼,下体每次都被狠狠擦过,折磨中又带着一丝快感。
我不该出门的,也不该穿裙子,我错了,这一切都快过去吧。
林嘉树试图封闭自己,像一个提线娃娃般被身后的男人操弄,但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下,随着撞击喉咙溢出几声泣音。
男人眉头皱起来,欲望稍稍缓解后,这几声哭泣听着刺耳的很,又不是不给钱,我都没挑呢,他倒哭了?
男人摸到林嘉树的脸,一片湿润,不知道的以为他洗了个脸,男人把口罩往下扯了扯,让林嘉树得到更多氧气,当然,哭声也更明显了。
男人不喜欢听到哭声,像影视剧里霸总一样以吻封唇更不可能,皮肉生意罢了,没必要整那么暧昧。
“别哭。”
最后,似乎是含着一丝无奈和叹息,男人在林嘉树侧脸吻了两下,算是安抚。
伴着男人的低吼,白浊在林嘉树腿间绽开,多余的落在了墙角地面。
男人微微仰头,回味发泄后的余韵,林嘉树失去支撑,脱力地坐在地上。
本就廉价的裙子被揉得皱皱巴巴,一半盖在腿上,一半掀至侧腰,露出半个带着白色粘稠液体的屁股。领口被扯松,露出的半边肩膀全是青紫甚至带血痕的牙印,更别提那顶歪斜的假发了。
看着还真像被强奸的……
男人理智回笼,看着林嘉树这副凄惨样子心里不是滋味儿,本来干个人妖就挺没面子,怎么倒好像是他强迫似的?
为了压下心里那点异样,男人掏出钱包,想尽快结束这场交易。卡片上写的清楚,两百一回,他抽出一沓,肯定是多了,小一千的样子。
“给,”男人没太在意,把钱扔在林嘉树的裙子上,最后还是没忍住补了句,“多的你拿去买几条好看的内裤。”
男人走了,像他来时一样突兀而不讲道理。
林嘉树坐在地上缓了好久,最后还是站起来——他要回家了。
随着起身的动作,红红的票子撒了一地。
林嘉树扶正假发,拉起口罩,将裙子抚平,擦去眼泪和撑墙时手心粘上的土,还有他的帽子……他的帽子在最开始就被男人丢掉了。
他弯腰去捡,又看到了那些红色的纸币,那是对他的轻蔑、屈辱的补偿。
不该拿的,林嘉树戴好帽子,沉默地看着地上。
但又有什么关系,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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