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树才吐口气,心想这真是个大工程,他凑近去看镜子,也许是心里作用,感觉脸看着水润白亮不少。他正对比着呢,突然被严昊抓着腰拉在腿上,“差不多得了,别臭美了。”
林嘉树尴尬地反驳说:“没有……”
严昊没理他,自顾自地把手钻到裙子底下摸索,大小来讲,还是四角裤。严昊咬着牙,把裙子掀起来看,万幸的是,这条四角裤是黑色的。
火气莫名小了些,严昊觉得自己被pua了,蓝色四角改黑色四角,自己居然在欣慰林嘉树的进步。
“新买的那条呢?怎么不穿?”严昊故意板着脸问。
“太小了。”林嘉树艰难说出口,毕竟是女款,确实太小了,根本遮不住阳具。
“那干脆不穿了。”
严昊嘴巴和手一起动,这边刚说完不穿了,那边已经扒下来了,林嘉树只觉屁股凉凉。
这次严昊没那么好打发,手指顺着股缝就摸到了肉花,“清理了吗?”
他这么问着,手指已经探进去了。
“嗯!”林嘉树叫出声。
进去的还算容易,小花水嘟嘟的,看来是清理过了。
严昊这才有些满意,一边探进更多的指节,一边在林嘉树颈边乱咬乱舔,“好香啊。”这不是什么烂大街的情话,而是在涂抹过那么多护肤品后,林嘉树周身确实散发着一股脂膏香气。
外衫很容易就被扯散了,严昊循着他的锁骨,继续往下,贫瘠的胸口处两颗硬挺的果实额外突兀。严昊含住一颗,林嘉树便吓得不敢动作,严昊开始吸咬,林嘉树便开始小幅挣扎了。
挣扎也只敢轻轻的,毕竟屁股里已经变成了两根手指,上下都被控制住,他不知道该顾哪边。
但很快他就无暇思考这些了,一股陌生的快感从谷道冲击至大脑,他本能地收缩、缠住手指,整个腰背向前挺,侧面看是一道漂亮的弧形。
“在这啊,还挺容易找。”严昊的声音里带着坏,他不等林嘉树缓过来,就强硬地继续快速抽动手指,而且不偏不倚,只往敏感点戳。
“不!啊啊啊……不要、不……”
林嘉树试图把严昊的手拿出去,但动作幅度太大,他像骑在木马上,根本找不准。到后面腰都酸了,陌生的快感越积攒越多,让他头脑昏沉地陷进手指里,只能扶着男人的肩膀找平衡。
连男人咬住另一颗乳头,他也只能哼一声,声音听起来不像抗议,倒像撒娇。
严昊本来想先治他一顿,让他乖一点,结果似乎是用力过猛,在未反应过来时,林嘉树已经呻吟着高潮了。
而此时,小穴也只是刚刚能承受两根手指,真家伙是进不去的。
不是,这算什么?谁睡谁啊!?
林嘉树额头抵在严昊肩膀上,喘息渐渐平复,甚至越来越放松,看上去马上要睡着了。
严昊偏头咬住林嘉树的耳朵,用了力气,恨恨道:“骚货!只顾着自己爽。”
他把林嘉树拉到腿间,黑着脸,语气中满是欲火难消的暴躁,“舔!不然就干烂你的逼。”
饱满的龟头闯进林嘉树嘴巴里,碾着他的舌头,往喉咙里钻。林嘉树呼吸困难,拼命拍打着严昊的腿。障碍物退出去了,但在林嘉树刚刚得到氧气后,又再度回归。林嘉树被迫学习着口交,脸上乱七八糟的,眼泪、鼻涕、口水往下流,看着扭曲、可怜、色情。
严昊最受不了他这副样子,当下不顾林嘉树的挣扎,按住他的头,让肉棒进到最深处爆发,精液直接喷射在喉管。
窒息的关头,林嘉树爆出求生意志,推开严昊在床边干呕,但这只能帮他把气喘匀,喉咙黏腻,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因为精液已经顺着喉管进到了胃里。
但这个夜晚还没有结束,草草射过一回对严昊来说是不够的,短暂的贤者时间过后,他将林嘉树压在床上,肉棒在股缝处抽插缓解欲望。他还故意的往肉穴里戳,威胁道:“平时自己多捅捅,我不保证下次能忍住。”
林嘉树揪着枕头哭,哭男人粗暴的对待,哭自己还能感受到快感。比起正常的情感关系,这种扭曲的、暴力的、畸形的联系,更能让他快速感知到自己,灵魂从麻木的躯壳中清醒,感受到痛苦和快乐。
回不去了,他再也无法自我欺骗,假装可以回归正常的生活了。
他从海面清醒,严昊就是身下的浮木。
他努力转过身,严昊以为他要闹、要跑、要挣扎,结果林嘉树只是张开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泪水涟涟。
严昊心头一软,火气消下不少。林嘉树耳朵上还挂着一颗小血珠,是自己之前咬的,他凑过去吮掉,贴着林嘉树耳朵无奈而愤愤:“就没见过你这么娇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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