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娘子,往前便是陛下的寝g0ng乾元殿了,您可要小心一些……”
“诶,多谢安公公指点!”满心惴惴地跟着徐太妃安排给自己的大太监在前庭穿行着,林馥儿实在是不安得很,幸而很快便到了乾元殿前,美人儿又慌慌忙忙地将一个小荷包递给了安公公,小声地同他道谢,这小妇人又紧紧张张地往一旁的回廊穿行过去,幸而夜幕已深,一路上又没有什么人,她倒是很是轻松就混进了御殿,这个时辰,陛下应该从御书房回来了,只要陛下肯看自己递交的证据应该便可以饶恕了夫君,想到这儿,这小妇人便是再紧张再害怕,还是鼓起勇气偷偷儿往御殿里去。
只是也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安公公同自己说错了方向,从那小小的侧门偷偷儿钻进去,林馥儿却发现自己竟然钻到了一处十分宽敞的浴房里头,层层纱幔的遮掩下,是一口修得十分之大的浴池,美人儿一时慌了心神,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只有些紧紧张张地想退出去,可是不知为何,那小小的侧门却被锁起来打不开了!
就在林馥儿紧张得手指不住轻颤,慌慌忙忙地思忖着该如何逃出去的时候,不想浴池的大门却被打开了,只见烛光掩映之下,年轻的帝王被小太监搀扶着入内,他似乎是喝醉了,那俊俏的脸上泛着极为不自然的绯红se,整个人又有些脚步虚浮的模样。
“陛下,可要宣司寝g0ngnv进来服侍您?”那小太监一面服侍着皇帝脱衣,一面又战战兢兢地询问着。
“滚!”皇帝似乎完全没听进去他的话,只十分不悦地让他滚。
“是,是……”听到皇帝这么说,小太监只十分紧张地退下,只是这会儿皇帝的衣裳已经被剥了个g净,这会儿他那原本白皙却结实的身t却透着古怪的粉se,下身那根粗y的roubang更是直挺挺地杵着,一副蓄势待发的姿态,让人看了不住心惊胆战。
隔着透明的纱帐,瞧着那样骇人的画面,林馥儿简直要被吓坏了,只怯怯地往后退,不想却不小心碰到了一旁的架子,砰地一声,那放在架子上装饰用的小玉球骤然滚落在了地上,发出了闷闷的响动。
“谁在那儿?!”原本,已经被脱光了衣裳的男人正打算走到浴池里头沐浴,听到这动静,目光却往纱帐后面瞧,又冷冷地发问。
没想到竟然被发现了!这小妇人一时间紧张得身子不住发颤,却不晓得该如何是好,就在她想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同皇帝陛下禀明实情的时候,不想,眼前的纱帐却被掀开了,她一时紧张地往地上跌去,可眼前浑身ch11u0的男人却伸手g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地圈在怀抱里。
“陛下~陛下~您,您放开妾身呃~”原本进g0ng来就是为了见到皇帝陛下的可是现下皇帝并没有穿衣裳,就这么把她给圈在怀里,实在是太吓人了,这小妇人简直要被吓坏了,只紧紧张张地推搡着男人,可是男人却并没有放开她,而是紧紧地箍着她那娇小的身子,那根粗长y挺的大roubang更是直挺挺地抵着她的小腹!
“你是他们找来的司寝g0ngnv,嗯?”颇为不悦地瞧着怀里的美人儿,慕容玦只十分轻慢地捏起这林馥儿的下巴,冷冷地询问着,那原本清冷的目光却带着涣散的迷离,直看得人惊心动魄。
“陛下~我,我不是,不是司寝g0ngnv~”不晓得皇帝陛下为何会说出这话来,这小妇人只战战兢兢地摇头,又很是胆怯地试图用手臂捂着自己的心口。
因为太上皇耽溺酒se的缘故,早早便禅位与如今的陛下,如今的新帝虽然才继位不到三年,却颇有贤能的名声在外,不过却也不近nvse,自登基之后,并未曾封妃立后,为了让皇帝临幸nv子,太上皇便着人在前庭预备着司寝g0ngnv,这些司寝g0ngnv入夜便在乾元殿候着,个个容貌出挑的,身上穿的g0ng装亦是另外裁制,外裳十分轻薄,里头一般只一件短短的绯红x衣,下身只一条薄薄的轻纱长裙,只在大腿处加了一层短短的里衬,衬布里头撩开,便是没有任何遮掩的媚r0u,好供皇帝随时临幸g0ng人。
可是这法子施行了将近半年,皇帝仍旧不为所动,不曾宠幸过任何g0ngnv,现下慕容玦只觉得心口燥热得很,瞧着怀里穿着司寝g0ng装的小人儿,男人自然是将她当成想g引自己的g0ngnv了,不由很是不悦地将她按在一旁的榻上。“谁让你入内g引朕的?还是方才那茶盏中的媚药便是你这小东西放的?”
媚药?陛下他中了媚药吗?没想到忽然生出来这事儿,原本林馥儿便紧紧张张的,这会儿更是不晓得该如何是好了!“陛下,陛下……我,我……妾身是,是来申冤的呃啊~”
很是无辜地瞧着眼前很是冷傲威严,明明浑身ch11u0,却又气势十足的皇帝陛下,这小妇人实在是慌乱极了,她很想告诉皇帝她不是什么司寝g0ngnv,可是男人却似乎很是难耐地伸手,抓紧了她的衣襟,只稍稍一使劲,便将她的外裳给撕扯开来,一会儿的功夫,那鹅hse的g0ng装已经被撕扯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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