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君~”忽然听到徐束唤着自己,林馥儿忙站起来,颇为不安地瞧着对方。夫君说他今日到g0ng里请罪去,如今却早早归家,只怕陛下他还病的厉害,没法子见他,想到这儿,美妇的心一下子揪起来了。“夫君,陛下可召见你了?”
被妻子这么一问,徐束只叹息一声,顿了顿才颇为忧虑地道:“这几日外头一直风言风语,传闻圣上身子不怎么好,连着几日朝会议政批阅奏折也都是殷王代理……今日在乾元殿跪了一阵,殷王便让我回府了。”
“这般……”原本,这小妇人便是忧心忡忡的,这会子听到徐束这么说,更为陛下忧心了!难不成是那毒更厉害了么?想到这儿,馥儿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现在就进g0ng里去瞧瞧皇帝陛下,毕竟陛下这病可是因她而起啊!
“馥儿,你也不要太过于担心,陛下很是t恤我,还让我早些回来,想来并不怪罪于我……”见妻子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男人只以为她在担心自己,于是很是温柔地安抚着她。
“嗯……”见他这么说,馥儿内心却很是复杂,不晓得该如何说才好,只淡淡地点点头,心里头却在祈求着自己可以早些进g0ng去见见陛下,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把皇帝陛下放在了心里,却又不自知。
见妻子并不多言语,徐束觉着有些奇怪,又忍不住牵着她的手儿,“馥儿,咱们去你院子里说说话儿吧?”
“不~”平日里,夫君若是到她院里去,婆母便会命人看着,现下青天白日的,夫君就要过来,到时候被婆母发现了,还不晓得会生出多少事端来,想到这儿,馥儿实在是害怕,便一口拒绝了自己的丈夫,可又怕男人心生疑窦,她只得心虚不已地解释道:“夫君,我……我……妾身已经发了愿,要抄够三个月的经书才得自由……现如今才差着数……抱歉!”
“这般……”本朝最重修身一事,所以当徐束听到妻子说要抄写经书,他并未曾多想什么,只淡淡地点了点头,便由着她去了。“如此,我先去书房里看会儿书,晚膳……”他是想着到她院里去用晚膳的。
“夫君,这些日子你都不在家里,婆母心里头不好受,总为了你落泪,你多陪陪婆母吧……”夫君很是孝顺,让他多陪陪婆母也是没有错处的。
“好!”徐束自来是个孝顺的,这会子听到妻子提起母亲难受,他心里也着急母亲,便没有再多缠着她了。
在佛堂里头等了大半日,馥儿实在是焦急得很,好容易见锦歌过来了,她才放松了一些。“锦歌,怎么样了?我、我可以去见见陛下么?”
“嗯……只是……只是主子,陛下他现下情况并不怎么好,你待会儿见着了陛下可莫要过于伤怀……”
听见这话,馥儿心里是一阵发紧,她本就是个敏感多思的,这会子听到锦歌这么说,便知道陛下是真的不好了,眼泪更是一下子收不住全溢了出来。“陛下是不是真的快不行了?他真的会si……”
“主子慎言!”锦歌也没想到这位小主子竟然会那么激动……不由捂住了她的嘴儿,心里头却不住抱怨早知道不照陛下教的说了!万一她哭得泪汪汪地到了圣上跟前,怕是圣上要以为她们几个在这府里亏待了她!
是呢,自己怎么可以诅咒陛下呢?那么好的陛下,他必然会安然无恙……想到这儿,馥儿又委屈巴巴地道:“那你晚上就带我入g0ng去……”若是去晚了陛下就咽气了可怎么好?
“这是自然,陛下也很是记挂主子您呢……奴婢还……还听说太上皇见陛下病重要给陛下纳妃冲喜……”很是温柔地替主子擦眼泪,锦歌又将陛下教的另外一句说了一遍,太上皇可恨不得陛下立刻殡天,如何会做这些事儿呢?
“纳妃冲喜……咱们民间也有这说法……那、那待会儿进g0ng了,我一定好生劝劝陛下……说不定纳妃冲喜了就好了呢……”
“主子!您怎可如此?!”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