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按着手柄。
云栀看得出陆枞然的c作显然不太熟练,失误频出,很快就落了下风。
陆漭际嚣张极了,“陆枞然,你服不服?”
“没带眼镜看不清,不算,再来一局。”
“云栀,你瞧瞧这人,多耍赖。”
云栀说:“你急什么,三局两胜。”
“是呀,还有两局,你急什么。”陆枞然戴好眼镜,坐定在一旁。
离得太近,云栀甚至闻得见他身上清新的浴ye味,酒店顶灯的照耀下,他的面庞显得格外白净柔和,发尾还微微sh润着。
他扶了扶镜框,收起随意,看上去甚至有些较真。
短暂一局过后,陆漭际得意地看着云栀:“怎么说?”
“五局三胜。”
“打多少把都行,他一局都赢不了,哼哼。”
陆枞然笑着松动手指,“我要是赢你一局了呢?”
“赢了我就喊你哥。”
“我本来就是你哥,你还是喊云栀姐姐吧。”
云栀点头,“这个好。”
“绝无可能。”
云栀学会一个道理,那就是话不能说满,就像陆枞然本没放眼里结果连输几把,又像陆漭际连赢几把结果还是输了。
她叉着腰从床上站起来,“弟弟哎,快叫姐。”
陆漭际0着鼻子:“不是说五局三胜么,他这才赢一局。”
“少耍赖,刚刚明明说的是赢你一局。”
“那最开始还说三局两胜呢。”
“那时又没下赌。”
陆漭际指着他哥,“是他先耍赖的。”
他哥咳了两声,打圆场道:“不早了,休息吧,明天带你们去露营。”
隔日,云栀一觉睡到自然醒,已近午时。
下了楼,才发现那两人都不知去踪,她坐在门口晒了会太yan,才见他们拎着超市购物袋回来。
“你们上哪儿去了呀?”
“买了点食材。”陆枞然翻出牛n和面包,“来,先简单垫个肚子。”
陆漭际凑过来瓜分面包,“哥,露营工具你准备了吗?”
“岛上有租的地方。”
“那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陆枞然看着窗外说:“太yan紧,迟点吧,先带你们去室内的水母馆看看。”
陆漭际一脸不屑地说:“水母有什么好看的?”
还是他陆漭际,一脸兴奋地说:“天呐,水母好梦幻啊,真好看。”
确实梦幻,曼妙地漂浮在莹亮的海水里,四散逸开。
明天补齐
「2012/08/06」
从海边回来已有一周,我的梦里还时不时会出现涛声。
大概是眷恋。
我像只在沙漠上行旅的骆驼。
那段短暂的共处时光,被我视作为珍贵的养料,一遍又一遍地咀嚼反刍,不厌其烦地回甘。
我以为我忘不了。
可当看见照片里错落的红se屋顶、香雾缭绕的庙宇、晶蓝的海洋时,我突然产生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仿佛只是靠在菩提树下打了个盹儿。
飞逝的时间叫人害怕,如同沙漠之中刮起暗无天日的风暴来,尘埃落地时,过往全被沙子抚平住、掩埋掉。
而驼峰里的养料所剩无几。
实在害怕遗忘,所以才想着要记录。
如果行得通,我是想分秒必争地记录。但能做的也只是把手伸进纷杂繁芜的沙丘之中,筛握住小小的一把,仅此而已。
譬如他那夜的话,我就想要紧紧地握住。
我亦会如他那夜所言,继续书写。
至于写什么?
勿论好坏。总而言之,不知所云之。
以上。
「2012/08/07」
特意叮嘱过某人传我一份风景照就好,结果300的压缩包里,他的大头游客照就占了二百五。
实在碍眼。
「2012/08/15」
一个人去看《恋ai的犀牛》,散场时,刚好是h昏。
「2012/08/16」
今天这场,人少了许多,观众席稀稀落落的。我的位置在后排,开场前,剧场的工作人员关照我可以往前坐坐,大概是为了场面好看些。
我跑到第三排坐下,没想到占了别人的位置,而且刚好是认识的人。小学同窗过几年,后来她转学了,听说是发家了。
她来时,台上的男演员刚好念到我最喜欢的台词——
“你就站在楼梯的拐角,带着某种清香的味道,有点sh乎乎的,奇怪的气息。擦身而过的时候,才知道你在哭。事情就在那时候发生了。”
等这句念完,我才站起来让她,但她摆了摆手,猫着腰坐到前排的角落里。
两个小时的话剧,她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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