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学生来胡闹,这是会出人命的,我把她的东西收了,第二天准备送她回去。”“说起来柔柔弱弱的一个小女孩还挺倔,愣是不走,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她说她是来为她亲人祈福,这个人生死未卜,她不能走。”“可能是上天注定吧,来了两兄妹,也是去转山,男孩已经是第叁次,对地形都很熟悉。他们愿意带小兔一起去,小兔再叁跟我保证她会很注意。”次曲眼眶红红看了眼天花板,喝口酥油茶继续道:“她说,其实她以前从不信鬼神,还扔过叔叔给她的佛珠,明知道那是对他很重要的东西,这次她怕了,哪怕是传说她都要试试,她无法左右这位亲人的任何决定,只能祈求漫天神佛为他洗净一切罪孽。”“呵。”对面的男人突然笑了,阿耀在旁边看着,这笑跟以往都不同,那是一种带着苦涩和自嘲笑。次曲拿过相框,隔着玻璃,摸了摸女孩,嘴角勾了勾,打开后面固定纸板的铁片,拿出照片轻轻推到琨茵面前:“她一直在这等你,今天你来了,我把她还给你。哦对了,你有时间可以去休息站前面的小寺院看看,小兔在这里的一个星期,每天都会去那。”次曲拿着相框离开。梅里的早晨总是晨雾缭绕。次曲系着围裙从帘子后面出来,天刚蒙蒙亮,转山的人们已经踏上旅途。“次曲姐,昨天来的那两位先生很早就走了,他们留了这个。”央拉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次曲,打开一看是一迭厚厚的钱“那位阿耀先生说他们什么都没带,只能用这个表达谢意,请你一定要收下。”太阳开始慢慢升起,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在次曲的额间碎发,也同,时照亮琨茵面前那块祈福碑上,石碑右下角歪歪斜斜刻着:琨茵,身体健康。那天,每个来祈福的人都看到,一个男人在祈福碑前站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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