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呢。”
爸爸是个好面子的人,太太这么做,让他在外人面前下不来台,肯定是要生气的。
我听了也一阵无语,只能说:“人家算命的也是宽慰人罢了。太太信就罢了,爸爸不会信这个的。”
“你还真别说!”阿乐神秘兮兮地对我说,“这个南山大仙还是有点本事的。”
他随手擦了擦嘴边的瓜汁,低声道:“前两年王家那个小小姐失踪案,就是南山大仙看出来的。警方里里外外都快把江城翻过来了,都没找到任何线索,结果王家憋不住去问了大仙,他掐指一算说人就在家里。最后查出来是保姆不经心,给小小姐准备饭餐的时候混了猕猴桃在里头,那小小姐吃了过敏,来不及抢救就死了。保姆怕人问责,起了心思把尸体扔到了电梯井里。你想想那一大家子人天天坐着家里的电梯上上下下,那小小姐就在电梯顶上呢。”
夜风习习,他又说了个这么渗人的故事,我抖了一下,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强自镇定地说:“那也可能是巧合。本来小孩子也不可能独自跑那么老远的,万一那人是蒙的呢。”
阿乐见我不信,嗤笑一声:“你还别不信。这人还是有些神异的,干爹都信呢。”
他这么说我倒是有些好奇了:“那你说说。”
阿乐又拿了片西瓜啃起来:“那次我爷爷正好带着我一道去的。大仙说先生命里只有女儿没有儿子,得收个螟蛉子才好常保富贵,瓜瓞绵延。”
我心里一惊,心想他怎么轻轻松松把这事说出口了。
江城人多信佛拜神,就连我也受外婆、妈咪的影响知道一些忌讳。这种螟蛉子就是给这家挡灾用的。我神色复杂地看他,过了一会故作恼怒说:“胡说八道!你一会说恐怖故事,一会又瞎说浑话来消遣我。”
他看我发火,急忙放下西瓜告饶:“好好好,算我说错话了。”
我想了想又说:“我爸爸的脾气我还是知道的,他肯定是喜欢你才收你当干儿子的。不然外头那么多人挤破头想结交他奉承他,有的是人想给他当儿子孙子,哪里还能轮得到你。”
“我顺嘴说的嘛,你就别放心上了。干爹对我如何我心又不盲。”阿乐仍是笑模样,“咱们蓝少爷长得像小姑娘,心地也跟小姑娘一样好。”
这家伙纯属讨打,我气得给了他两拳,全被他躲过去了,嘻嘻哈哈地跑下了楼。
有天虞笙突然来了大宅,爸爸正好在家就把我叫去陪客。
阿乐正跟我对练,严格来说是我单方面被他虐菜。
听到虞笙来了,我如蒙大赦,急忙跟他说:“快放了我,我先去冲个凉才好见人。”
阿乐贱兮兮地笑:“蓝少爷,你要是遇上色狼跟他说要回家吃饭,你觉得他会不会放过你?”
一旁的教练都忍不住笑。
我的脸一下子烧起来,不顾双手被他反剪,脑袋往后一撞,随即拱起身子抬腿后踢。也不知道是真的起效了还是阿乐放水,我感到手臂上力量一松,急忙往地上一滚,跟他拉开距离。
阿乐捂着额头埋怨:“要不要这么狠啊,蓝少爷。”
“是你说的打色狼嘛,打色狼还能不狠吗?”我故意奚落他。
教练忍笑道:“那今天先练到这。”
我狠狠瞪了阿乐一眼,忙跑回小楼去冲了一把,又换了衣服,这才去见客。
虞笙看到我挺高兴,还问我怎么上回聚会后不跟他们联系。
我这才想起那天走得匆忙忘了加他好友,连忙拿出手机加他。
他是开娱乐公司的,过几天有个正好江城要举办一个重量级影视颁奖仪式,所以特地来给爸爸送请柬,当然他也没漏下我。
本来我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不过被关了这么些天,能出门总是好的。
爸爸这些天在家也神色疲倦,把我喊到身边问:“这段时间练得怎么样?”
其实每天训练的进度教练都会如实汇报,我不敢隐瞒,只说练得不好,刚才和阿乐对练还落了下风。
虞笙在旁边听了一愣,笑起来:“跟阿乐对练能有几个人占上风?就算箫至哥在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爸爸脸上也带了笑意,拍拍我的手说:“不要紧,慢慢来总会有长进。”
“阿乐他很厉害吗?”我后知后觉。
原本以为他天天跟我一块练是一起受训,想不到他竟是个高手。
虞笙给我解惑:“这小子从小拜师学南拳,刀剑枪棒没一样不会玩的。你跟他比什么!”
我想起阿乐那家伙撩起衣摆擦汗时露出来的腹肌人鱼线,还以为他大概练过肌肉塑形之类的项目,想不到是这么练出来的。
虞笙送了请柬又聊了几句就走了。
爸爸叫我过几天跟他一块去参加晚会,我又问什么时候去看妈咪她们。他皱了皱眉头教训说我长大了,该像个男人的样,不要老围在妈咪身边当妈宝。
我有点委屈,等他说完问:“那爸爸你不想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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