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挨了王爷好一顿捶。
这二人在京中装模做样,互相端着架子,眼下生死一线,硝烟战火之地,想着相聚不易,真怕哪天天人永隔,都没了衡量进退的心情,很快就将对方剥了个精光,赤裸着身子交缠亲吻。
王爷支起双腿,身子给他吻得、揉得高兴,痴缠间还未插入,已是满足得要哭出来了。大将军上上下下地照顾着他,轻声问:“……这么喜欢我?”
王爷含泪瞪着他:“……论贴心舒服,你是不如十九叔……怪我命贱,除了一身风流病改不好,还爱一个心有所属的人……”
大将军见他这么多年终于真情流露,不再矫揉文饰,暗暗感动,想:父亲不仅容得下他,还盼着我俩和好的,我只要有一日命在,终归让他们两个都高兴就是,也算回报他这份情的万中之一了。
于是他一只手掰开王爷的屁股,轻声诱惑道:“放松……”气息拂过去,又使王爷一阵酥麻而轻轻一缩娇嫩的小穴。那里湿得滴出蜜来。
“……啊啊……进……进来……”
王爷的屁股像含着汁的蜜桃那样,碰一碰便迸出水,穴口翕张着凑近硕大的阳物,会阴一片晶莹可人。
大将军稍稍顶开入口,那昂扬巨物令王爷一阵惊愕。他又好几年没碰过这大家伙了,要吞下也不容易。
“嗯……!哈……哈啊……你……嗯……慢……”
大将军见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低下头耐心吻他的胸口:
“……没事……总比你的孩儿小多了……”
“……呜……没有我的孩儿一半可爱,还、还敢这样比……啊啊——”
这是在大帐中,终究不像宫里那样敢叫的。王爷闷着声音,难受又快活得眼冒金星,体内灼热的巨物慢慢顶入产道,将里面的软肉塞得又紧又满,敏感的地方都给磨折得张开了。他不能大叫,只能扬着纤长的颈大口喘气。
“啊……啊啊……”
大将军抱着他,强忍着抽插的冲动,待着里面稍微软和下来,吻去王爷面上的眼泪。
“……嗯……你……你动吧……”王爷小声抽泣着说。
“……哭成这样了还催我动……”
“……这是……军营……呜……”
“……没事……除非天塌下来,否则闯帐是死罪……”
“……我是他们的主子……在这地方取乐……不是个事……”
大将军微笑道:“……你十年前有现在一半,做皇帝轮不到老七。”说完稍稍抽出来,又在软肉湿湿密密的包裹下顶向宫颈深处。
“……啊啊啊——”
巨物深深地压迫着产道内的每一寸娇弱,王爷全然受不住,只强撑了片刻,高潮断了片儿似地拍得他两眼发黑,魂魄飞上天。
他无声地大喊,哆嗦着泄了一身,紧紧抱着大将军,体内颤抖得不成样子。
“啊……哈啊………………啊啊……”
大将军怕他晕过去,搂着他的后脑:“……想叫就叫……没事的……”
“哈啊……”
王爷神志不清地缩成一团,产道仍不由自主地吮吸着硕大的阳物。
大将军趁机又插了几下,将他插得更魂不守舍,最后终于不忍地交待了。
王爷仿佛仍没从高潮下来似的,双腿挣扎而软绵绵地接连去着,子宫里的潮水断断续续泄个不停,好一会儿他才满眼热泪地停下。
“……别……别出去……受不了……哈……嗯……”他半哭着说。
“……再等一会儿。”大将军维持着那个姿势保证。
王爷挨在大营简陋的床上,蜷缩在大将军的胸前,挨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去。
他泪眼朦胧地抬起睫毛,见大将军方才陪他,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除却龙精虎猛,大将军的眼底方才确有浓重的疲惫之色,而他一阵子受伤未愈,毕竟不能与身子全好时相比。
王爷暗觉自己有些不识好歹,半撑起身子望着大将军的睡颜。这张沉郁逼人的面孔王爷是从小看到大的,虽然像今天这般还是第一次。
多日来精神头绷着,大将军不过睡了片刻就醒过来,眼中的疲倦缓了一半。他瞧了一会儿王爷,问:“我睡着了?”
“半炷香功夫罢了。”王爷轻声说,“再睡一会儿吧,外面没什么事,看你也累了。”
大将军怔了片刻:“……你在这里,他们不敢有事。”
但他确然累了。略略起身,帮王爷系上衣裳。
王爷不言不语,想到留不了几日,办完公务自己就要走,心里觉得寂寞。但留下来也没有什么用,徒添大将军的烦恼,更加兴味索然。
“我死不了。”大将军看他闷闷不乐,说。
“……你单是把自己全须全尾送回去,这话才算数。”
大将军沉吟半晌:
“……我生下来就是干这个的。百姓上的税钱养我,图我这时候用用。……不过,小时候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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