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少,要总结这些犯罪涉黑势力之间的关系也就变得不是那么困难了。
我手里端了杯威士忌,被毒枭牵着与来宾寒暄。
祁楠在宴会开始前亮了个相就被毒枭的小弟们保护了起来,而且祁楠对宴会上各类人员投注的视线明显排斥,毒枭便让小弟们先带祁楠回去了,留下我被他抓着陪他应酬。
我身上穿了与毒枭同款的手工定制西装,都是藏青色,只是我没有戴领带,过长的头发在来之前请人简单打理了一番,没有剪而是被托尼乱喷了一头的发胶说是给我拢了个鲻鱼头出来。
对于发型我是不太了解,只是从酒杯的倒映中,看到自己露出了一些额头和耳朵,再搭配一身价格昂贵的西装,看起来确实比平时精神清爽不少,如果我神色不是这么蔫的话。
我这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丧丧表情,配上此刻的打扮,反而朝外高度辐射了我身上的郁气,再加上身上造价高昂的西装礼服的衬托,虽然很不想这么说,但是我现在真的很像个忧郁王子什么的……
我觉得真是矫情的没眼看,好想现在有把铲子在手给自己这头毛全特么剃了!
在听了不知道多少次类似“你们感情真好啊,沈先生真靓,你们看起来真般配!”之类的奉承话后,我终于散失了耐心,不想再当毒枭拉着随处交际炫耀的花瓶,跟他说我饿了想去吃点东西,便松开他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去,他正好被几位很有分量的老大哥给留住了,也没来得及追上来,只能眼睁睁看我走远。
我还是很严谨的去了点心区端了块黑巧蛋糕,出了人来人往的大厅,来到庭院一边透气放松一边等人。
在我坐在满是粉红月季的庭院里百无聊赖的吃下第三口蛋糕的时候,我面前总算坐了个人。
抬眼一看,那是个长相还算清俊的男人,只是眉眼间的阴鸷沉郁令人看到就不想接近。
“沈冬。”
他的声音也像冷冰的蛇在阴暗处盯着猎物准备伺机而动那般,令人感到阴凉危险总是不舒服的。
这个男人叫周裘,是前世在我身上一次次用刑最终把我抛尸荒野的仇敌!
我朝他烦厌的点了点头。
比起之前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内心翻覆不休叫嚣着立马把对方千刀万剐的恨怒,我现在已经能很好的控制这股浓稠的恨意在心中尽情翻滚而不沾染上我的眼角眉梢。
“你对我有敌意。”
我用的陈述句,因为在刚来到宴会见到迎上来的周裘时,他看向我的眼神有着刺痛人皮肤的敌视,还是毒枭扫了他一眼,他才收敛起来。当时看他那样,我就知道他一定会找机会跟我见一面,现在我给他创造机会,这不就来了?
周裘微眯起双眼嘴角挂了笑,这让他看起来阴险不少:“你是警察吧。”
他也用的陈述句,看来这变态对散播出来的言论倒是深信不疑,我撩了眼皮看他,手上叉了一小口蛋糕放到了嘴里含糊着说,“你说是就是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周裘见我这副敷衍的做派突然笑着问了我一句。
“不感兴趣。”
这是实话,我对他本人还没有这块美味的蛋糕兴趣大,我只想着怎么一刀一刀剐了他,可一点也不想了解他的生平他是个怎样的人。我其实是个很正经的人,真的,但是面对这个变态,我是蛮想把满清十大酷刑都往他身上来几遍的。
“我叫周裘,你应该不止一次听过我的名字,我是专门负责审讯的,拥有一间审讯室。”他丝毫没有顾及我的意愿自说自话起来,“我审讯室的墙一年到头都是黑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去过。”我就像个被迫接梗的路人那般在他的盯视下不耐烦的回道,妈的被他那种阴凉黏腻的目光看着,我手里的蛋糕都不香了。
“它本来刷的白石灰,是太多太多人的血渗了进去,所以才变了颜色。”他手指敲了敲我们中间隔着的圆木桌,突然伸出手指指向我,“你最终也会成为我审讯室的一员,我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我一定会把你这身迷了老大双眼的皮囊刮下来,让你身上的鲜血浸透到审讯室的每一处。”
笑死,我要还打出前世那样被虐杀的结局,我真就枉费重生一场,等着吧,到时候死的是谁可不一定。
我内心嗤笑面上平静的说:“你想刮我皮是不是?哎真是巧了,我看你也很不爽。尤其不爽你脑袋长在你的脖子上,看的我真难受,只想把你头削下来。它适合被当球踢,不适合长在你脖子上。”
“是吗?”周裘好整以暇的看着我,仿佛已经胜券在握那般摆出了胜利者的姿态,“牙尖嘴利并不会帮助你渡过难关,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应付眼下的情况吧。”
我抬眼看他:“你做了什么是吧?”
他颔首微笑道:“一点助兴的香氛,起效比较缓慢,效果却比较烈。跟我谈话的这点时间,你已经吸入足够分量,我会让人拖住老大,你会和别人在此处苟合。你说等老大找过来看到你和别人颠鸾倒凤,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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