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被带去什么阴暗的地下室分尸,没想到电梯却直上三楼。
廊道两侧是一扇扇厚重的白色巴洛克风格描金门,装饰古典,富丽奇巧,从地毯壁画到插花摆设无一不精雕细琢,淡淡乐音品味高雅,香风清拂,透着精心营造的奢华,这一区看上去并不像是酒店客房,应该是一间间独立的私人赌厅,专门接待押注额度无上限的豪客,
来到尽头,门前立着一个铁塔般的大汉,那人衣着奇怪,身上长袍仿佛金属织成,细甲一般在灯光下反射着冷冷铁色,光头顶与黝黑面皮泛着一种诡异的青,他转过视线,面无表情,一双眼迟缓冰冷如同死鱼般毫无温度。
被他一瞪,王亚芝心头一紧,似乎就连金毛阿天几人都略略顿了顿,面上闪过淡淡惧意。
他扫了金毛两眼,没有开口,眼神很快地落在王亚芝身上,意味不明令人发寒,然而过了两秒,那怪人僵硬的面皮上竟微微抽搐,拉扯着鼻头耸动,似乎正在嗅闻什么,
王亚芝心中产生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脑中浮现鸭寮街那个鬼上身的少女,当时也是如出一彻的反应,心中大呼衰,明明自己每天都洗两次澡啊!
那人身周冰冰冷冷,若不是他会动,像具尸体还多过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酒店精心设计的香氛气味似乎被一股不明显的药水气味中和着,那怪异刺鼻的味道,正来自他身上,
大汉堵在门前,金毛阿天一时也没敢开口让他闪开,想来自家大佬正陪着那南洋大师玩乐,这些家伙浑身诡异,听说身上蛇虫鼠蚁都有,一不小心中招都不知道。
肉在案板上,王亚芝与面露菜色的王家豪互看一眼,几乎生不出逃脱的勇气,若只是阿天几个古惑仔,说不定拼一把还有一线生机,但这人带给她一种极其恐怖的感受,邪恶血腥,如云笼罩,小腿都软了。
“有趣!”
毫无预警,小厅的门蓦然开启,不只是王亚芝,押着他们的马仔俱是一跳,看来几人的神经都是紧绷着的。
那大汉向旁挪了些许,让出空间,里面是个宏亮的声线,口音奇怪,又瘪又黏,“阿豹,这次的货色quali不错,”
“喔?大师还没看见人就知道了?”
被一推跨入厅中,圆环型水晶灯下是一张长型绿绒赌桌,装修豪奢,只不过说话的人并不坐在椅上,而是站在桌前,穿着荷官制服的女子衣衫半褪,双腿拉在一个肥胖的男人手中,被干得嗷嗷乱叫,
蜿蜒的法绸古董沙发,另一个男人则是含着荷官高耸的双乳,边说边舔,身下还有另一个女人正努力吞吐他跨间物事,正是王亚芝的大债主豹哥,
宫殿般的落地阳台门敞着,微风卷过轻纱帘,景致华美,正对着酒店中心花园和喷泉池,室内却是一片令人作呕的画面。
肥胖男人抬起脸,双眼被颊肉挤着,一口黄牙,他笑着看向王亚芝,“喔!”,他略带惊讶,“原先只是闻到了阴气,现在一看,还是个美人,器官卖了,皮肉躯壳练成尸奴还不错,奸尸首选,又冰又紧。”
这番话,就连金毛阿天都抖了抖,豹哥脸色也是一僵,妈的,口味真是太重了,
“阴气?女人不都有?”,他和这个南洋大师接触过几次,略有些了解,
这种人,他不敢得罪,就算摆明来赢钱赌场也不敢找麻烦,毕竟做这种生意笃信风水秘术,万一使些阴邪手段,可不是靠黑社会就能解决,幸而他们还算有底线,偶而来就当化缘,不至于惹番赌场背后的经营者,毕竟这一行也有别的能人能制约,
尤猜的师父听说是泰国的顶级降头师,但实在太过神秘,非常人能见到,就算见到了,一般人也付不起请他出手的代价,倒是这个弟子近来颇为活跃,
赌场管理层看不上南洋秘术,不愿多有接触,他自己倒是认真的和这位尤猜拉近关系,社团事业蒸蒸日上,真的如有神助一般,两人又合作了几单地下器官贩卖,反正黑社会总有些要处理掉的人,还不如废物利用,免得常常填水泥沉海也是一种资源浪费。
肥胖男人腰上又耸动了几下,双眼一翻粗粗喘息似乎正爽到高点,噗哧噗哧的活塞撞击声响,淫靡又恶心,他猛然加快了速度,身下的女人高高低低地叫,豪乳摇晃,过了几秒,那男人拔出下身东西,
“这女人身上阴气很纯啊,就像粉也分三六九等,”,他从那荷官身上爬起,肚皮下射完的东西软软垂晃,面上淫意不减朝王亚芝走来,一边走,又深深吸了一口气,
“浓郁,香醇,萦绕不散,”,
然而他的脸色却随着距离的靠近渐渐转为疑惑,“这么奇怪的阴气,这女人竟然还活着?”,手掌捏住了王亚芝的后颈,迫她抬起脸来,
王亚芝早被这死胖子一番话吓傻,都是些什么人啊!飙出眼泪,“豹哥,豹哥,你大人大量放过我们,我一定还你钱,我走出去立刻领钱,抢银行都还你,”
另一个声音也嚎起来,“豹哥,豹哥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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