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王亚芝呐呐开口,
“不会痛的,”,他微微抬起脸,一双黑目莫名令人心颤,距离近得她几乎无法对焦将他看清,
痛确实是不痛,但......怎么好像哪里不对呢?那张面容别无遐思,她不禁迟疑,难道他的特异功能真能治这个?有些跨界了吧?
“这样吸.......呃......就能吸出来?你会中毒吗?“
“不会,”,女人的脸映在热烈窜升的阳火中,有些强装镇定,他觉得奇怪,恶念的驱除,不算麻烦,拖下去没有好处,
“别乱动,”
“喔......喔,“
他继续埋头,然而似乎一但暂停,那钻心的酥痒变得更为猛烈,仿佛察觉威胁接近,他不轻不重地咬了肩头一下,随即又是绵密的吮舔,是缠斗又似幽微的勾引,沿着肩渐渐往脖颈缓移,
体内奇异的热流疯了般躁动,王亚芝逼迫自己死死地咬住下唇,生怕一时忍受不住,又溢出不合时宜的呻吟,身体在他铁般的臂弯中软得像团吸满水的海绵,沉重而瘫软。
此时,她早已分辨不出瘫痪全身的感受究竟来源于降头还是那湿滑的触感,上衣扯破了一半,光裸肌肤暴露在冷凉的空调中,自然而然渴求他覆身而上的温度,那双手仍稳稳地固定着她,脑海却控制不住浮现上次两人在电梯中差点就擦枪走火的画面,当时那手可没这样老实,又猛又坏,
她整个人紧紧僵着,不敢随意动弹,过了几秒干脆闭上了眼,努力抵抗着脑中几乎溃堤的淫思邪念,仿佛滔滔洪水中绝望抱柱的尾生。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几分钟,这样下去,也许降头还没发作,她就先高血压了,浑身又热又软,更可耻的是,那不可言说的地方,似乎早被那越来越靠近耳垂的舔弄刺激地渗出湿意,王亚芝试图深呼吸,然而心跳却越来越快,因为那男人的轻咬复又向下滑到了锁骨的位置,她差点脱口而出心中疯狂默念的佛号。
明明以前觉得不是自己的菜,此时却觉得压在身上的男人,完全就是烧糊的脑海里,最想扑倒的ty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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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可以和大家开心的庆祝第一颗星星!
实在太感动了,冷门中引领我前进的北极星.....
都闻到肉味了吗?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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