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也不用站在夜风里等候那么久饱受怀疑的折磨但只等来疑似的背叛。这些做法看起来太过愚蠢,所以当时楚向歌和魏羽琛才会无比震惊他的认真,真是吃饱了撑的才找罪受谈恋爱啊。
“有时候,我真的很希望你能更爱我的钱。”闫辰川说,他的身子前倾,高大的身材仿佛一座山压下来,他的目光带着纯正的疑惑,问,“你到底在坚持些什么,蔺珩?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能放弃你的坚持。”
他已经学会了克制,克制多疑,他也在模仿,模仿正常情侣中的忍耐,忍耐欲望。他已经很努力在像一个正常的人了,他还能做什么,他还要做什么蔺珩才能属于他?
他看着蔺珩走来的时候,他感到自己这段时间的克制和忍耐好像一个天大的笑话,他的努力好像在做无用功,这是闫辰川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从来都是不需要努力都能做得很好,甚至完美。不想继承家业,却成为a市首屈一指的新贵;他曾短暂地对滑雪上瘾,但很快就达到了业余水准的最高水平,于是最终又像往常无数次一样以厌倦收场。
一切的一切于他而言都易如反掌,唯有蔺珩是他努力后却依旧无解的存在。
他好像越努力想要得到他,蔺珩就离他越远,这不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感觉,但没有一次是像这次让他感到无比的挫败。
闫辰川说完后,许久,没有人说话。在这冰冷的夜风里,路灯都显得越发昏暗,远方传来轰隆的雷声,像沉闷的奏响,过不了多久,雨水会再次降临,更多的叶子会落下来。
闫辰川敏锐地察觉到听到这些话后蔺珩的情绪不对,他今晚大概真是理智过头了,他仍然笑,说,“我又惹你不开心了,是不是?”
他像上次那样,去牵蔺珩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一片冰凉,他语气从容,“你想扇我吗?”
某一瞬间,闫辰川的脸和裴继重合起来。这副同样傲慢又冷血的面孔,让蔺珩想起了过去,想起了他的高中岁月,想起了更久之前的事情。在记忆里,被裴继包养的时候,裴继似乎也问过他类似的问题“你还想要什么?”那时候蔺珩不知道如何回答,因为他对裴继能要的只有钱。
现在的他已经知道如何回答,可是正是因为知道如何回答,他才不想回答。
“松开,”蔺珩说。
闫辰川不动,蔺珩抽出自己的手,他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想离开。
“你要去哪?”
闫辰川拉住他的手腕,用了些力气,逼着蔺珩转过身,强硬又不容拒绝,他依旧笑,语气却冷漠,问,“你又要去哪,等着我离开后再去蓝调吗?”
蔺珩嘴唇动了动,半晌,他说,“去没有你的地方。”
蔺珩话音刚落,闫辰川便掐住他的下颌,按住他的手腕,将他抵在车上吻了下去。这个吻带着显而易见的愤怒,他自以为的理智早已处在失控边缘。他又撞到他的眼镜,但是没有在意,没有人想起摘掉眼镜。闫辰川舔舐他的唇,撬开他的唇齿,吮吸舌根,夺取空气,来不及咽下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这个吻无比绵长,直到蔺珩被吻得接近窒息止不住的挣扎才停止。
蔺珩被禁锢在闫辰川的臂膀之间,半靠在车上,缓了许久,才恢复一点力气。他用力推闫辰川,想要离开,但他的力气比不上闫辰川,除非闫辰川松手,要不他是推不开他的。他努力许久无果,像被叼住后颈的猫,眼睛很快浮现一层浅浅的水雾,凝成泪水悬在眼睛里,如同晶莹的珍珠。
闫辰川俯下身凝视他泛红的眼,多少次他见过他在床上哭着的模样,但是床下似乎还是第一次。蔺珩并不善于表达,他早就发现,除非欺负到受不了蔺珩才会说出来。如果痛是十分,蔺珩只会说出一分。
蔺珩的眼睛眨动着,那几滴泪水落了下来,他飞快用手背推起来眼镜擦了擦眼泪,仿佛这样他就依旧无懈可击。
似曾相识的夜晚,几乎相同的吵架理由,一样的秋天,几乎无解的局面。
蔺珩抬眼看他,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他的语气冷冰冰,问,“闫辰川,你现在和赵予丞有什么区别吗?”
闫辰川皱眉,他首先感到一阵荒谬,然后感到一种混杂着怒气的困惑,“你是这样想我的?”
他冷笑,“蔺珩,你拿我和那个畜生比?”
赵予丞那种蠢货哪里和他有可比性?不说外貌他比赵予丞高大俊美多少,单论能力他比赵予丞不知道强多少倍。一个不过家里有点势力的无脑富二代,与他这种身世显赫豪门出身的正经继承人有着云泥之别。赵予丞在哪一方面有资格和他相匹配,居然让蔺珩说出这样的话?
“他给我钱,让我陪他睡。”蔺珩眼睛红红的,声音依旧冷,“你现在不也是在做一样的事吗?”
闫辰川一时语塞,但很快他意识到蔺珩的话并不对,“这不一样。我们是在恋爱,我喜欢你。”
“学长也说他喜欢我,”蔺珩说,“很多人愿意给我钱,说喜欢我,只为了像你一样睡我。”
他看着闫辰川,眼皮翕动着,泛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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