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了动嘴,追道却与他对视,这回是鞋跟,压着他撑起裤裆头部踩下。少侠闷哼,面露痛苦之色,又有几分享受的呻吟,便听追道又发话了。
“想说士可杀,不可辱是吗?呵呵…就像你当时侵犯我弟弟时……”柳星闻说得话。
追道说着这话时,眼中浮现狠戾。他年幼便醉心于剑术到忘我的程度,以至于连柳沧海这个父亲都被他排到了剑法后面,要说唯一能等同的,也就柳星闻这么个弟弟,偏偏这小子后来也不成器,若与他一般一心剑道多好,却因着念想柳沧海的认可而剑心蒙尘,连曾经一同在月下吟诗剑舞的月下舞都更名成了星逐月影,追道只觉不可理喻,你我本是星月双生,理永夜同烁,却又将他人作月,追逐殊途的影。
追道被抢了弟弟的一腔怒火无处发现,如今又来来了头蛮横无理的野猪拱了自家白菜,还因共感之躯而同受牵连,一时狼狈,眼见少侠竟面露红晕,竟是享受起来,追道冷笑一声,半蹲下身,揪住少侠的头发便赏了这犯痴的小子一耳光。
“粗鄙蛮徒,清醒一点,我可没有奖励你。”
少侠被打懵了,一阵耳鸣,左脸迅速肿起,一道鲜红的巴掌印像刻章刻再他脸上,可见追道是丝毫没有收力,连头皮的疼痛也那般剧烈,就像……他之前揪着柳星闻头发操一样。
造孽啊,什么叫天道好轮回,什么叫报应不爽!
少侠一整个晕乎,下面支棱着难受,脑子一根筋不对,梗着脖子道:
“那你干什么?脱裤子拿屁股上我啊,你放心我器大活好又持久,年轻精力无限,一次吃你跟你弟弟两个不在话下……”
啪!
他右脸登时又挨了一记更狠的,差点没给少侠打吐血。追道冷不丁松手,他头便往揽星楼冷硬的地面上磕,眼前一黑,差点没碰晕过去。
眩晕之际只听追道一声冷笑,接着便是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他眯眼定睛一看,追道竟然当真在褪去了下半身的衣物。
还把他裤子也扒拉。
少侠那根被追道翻来覆去踩,愣是踩到勃起直挺挺一根昂扬怒张的重剑傲然挺立,追道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看了一眼冷哼一声,伸手弹了一下,道:
“粗沉壮硕,形同玉柱,且有如盘花玉雕,阳峰头翘……”
那只佩着精钢银甲指套的手掌圈拢柱身,尖锐的铁甲尖端在马眼处抠弄,锐利的肩头刺得少侠生疼,一时间冷汗浸透他的背,一动也不敢动,在命根子面前闭紧了他那欠人的嘴,生怕惹了身上这个大爷一不高兴,把他抠废了。
追道却不紧不慢,尖锐的指甲不断刺激抠弄少侠的尿孔,皮革手套与铁甲的触感与皮肤十分不同,光滑又带点皮革特有的硬度,少侠真的是遭了报应,方才怎么欺负的柳星闻如今通通被追道讨论了回来。
疼痛在此刻也成了最好的助兴,阵阵快意流窜而上,他甚至大胆地挺动腰胯,在追道的掌心里操起来。
“哼,这就硬了?不合时宜的发情,适合被拴在命泉做我等泄欲的狗。”
追道好毒的一张嘴,看着少侠在他手里挺腰深深皱眉。若非方才他因共感而未得彻底疏解,又心系柳星闻,只得用手指与剑鞘草草了事,如今更是愈发不满起来,否则他是真的不想委屈自己用少侠解决,只是看柳星闻这样只怕是受不住,只好用勉强用用少侠。
“哼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吃了小的大的又主动送上门,我说追道大人你莫非也长了副会流水的骚穴吧……额!”
少侠脸一白,面露痛苦之色,追道握着它命根的手劲儿忽而一重,大有就这么给他折断的趋势。该说不愧是兄弟,一天到晚都有是不玩儿的牛劲儿。
追道斥道:
“好色之徒,再多言一句,我便削了你这会胯下二两肉,拿来堵住你的嘴。”
实则少侠也说不出话了,盖因追道膝行而上,撩开衣摆,托住玉茎,竟是对着少侠脸上坐下,那口来之前已经被他自己充分玩过熟透湿润的雌穴抵在少侠唇上,又被追道催促一般蹭了蹭。
“愣什么?舔罢,既然伶牙俐齿,这也不失为一种作用……啊嗯!”
少侠立马伸舌头舔,湿濡的舌尖顶开嫩肉,钻进阴唇里,反复顶过肥软饱满的阴唇与内里柔软的嫩肉,在阴道口反复打圈,又模仿交合一下一下将舌头往里钻往里顶。高挺的鼻梁便不断拱着阴蒂,意外熟练的口活,不仅将柳星闻舔的欲仙欲死,就是追道也要被他舔得腰软腿软,两股战战。
追道舒服地连连喘息,眼睫垂下,与柳星闻一样激动或者情动便容易上脸,他来时少侠就发现追道脸色异常红润,如今更是潮红如含春,眼尾洇开胭脂似的绯红,追道握着自己的性器圈拢自慰,脖颈微微仰起,口中低吟轻喘,下面被舔得汁液横流,少侠一吸一吮,啧啧有声,反而吸得追道腰身打弯,只见潮红延伸到脖颈,追道低声惊叫着,下面便喷得如潮涌,少侠吃不下,被喷了一脸的水。
该死,真骚。
少侠眯着眼想,扑鼻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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