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斯知道阿林斯是神,神是不需要吃东西的,她也没真的打算去给他准备食物,只是找个好听的借口离开,比起哄骗男人,她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她去做。
她万万想不到亚德里安会和伊莱亚扯上关系,据她所知,她以为亚德里安早已去世,在新世界之初,葬身于某只凶残魔兽的肚子里。她迫切的想要知道亚德里安的下落,决定自己去找他。
可目前唯一有用的线索就是那只小恶魔留下的毛。
塞尔斯拜托乌洛安继续打探元素之神的下落后,收回了分身,分身太过消耗神力,更容易说错话,得罪人,虽然她从来都不是循规蹈矩,正义凛然的女神。
你要走了吗?
塞尔斯踏出光明神殿的第一步台阶时,瑟兰因从身后唤住了她,他似乎刚刚从床上爬起来,连鞋子也没有穿,赤脚而来,粉色的脚趾和他的人一样可爱,肌肤透着浅浅的粉红色,银发凌乱的披散在肩上,白色丝质睡衣领口微微敞开,展露出精致流畅的锁骨线条,白玉无瑕般的胸膛因匆忙的奔跑后急促的起伏着。
我得去找到亚德里安。她说道。
瑟兰因与她相视许久,直到他率先望着她苦笑:去吧,其实你哥哥一直都很惦记着你,无论是在旧世界还是新世界,他以前和我说过,你小时候最喜欢和他玩捉迷藏,即使他藏到了地底下,你也能找到他。塞尔斯,他是个可怜的人,去把他找回来吧,告诉他你已经不恨他了,哪怕是骗骗他也好,因为你们的愤怒,早已折磨了他几万年了。
接着,他来到她的身前,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背脊弯曲下来,柔嫩充满芬芳的唇落在了她的额头上,他温柔的摊开她的手,将一枚红宝石戒指放在她的手心:新世界远比旧世界危险得多,如果你需要我,就抚摸这枚戒指三次,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随后他重重的握了握她的手后,不等她道别就转身大步离去。
塞尔斯默默的望着他远去的背影,背脊傲然的挺拔着,轮廓分明的身体曲线神圣高贵,不容侵犯,只消看一眼就令人无法忘怀,她不由想起他曾是公爵的长子,他的家族是旧世界里最为古老的家族之一,他明明有着无限可能的未来,却毅然的成为了神明的侍从。
她把这枚戒指待在了右手的食指上,只身一人去往矮人的聚居地,亚德里安在旧世界时一直在这隐居,是当地小有名气的铁匠,那几天,她跑遍了矮人所有的城镇,造访过大大小小的铁匠铺,向店家巨细无遗的描述他的相貌,四处寻找他的踪迹,可惜没有一个人认识他。
这时,她才觉得自己是多此一举,这可不是小时候常常和他玩的捉迷藏,如此幼稚的方法怎么能找到一个从人间蒸发的人呢。
而地牢里等不到塞尔斯的阿林斯,不停把玩着手中那团干涸僵硬的棉花,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他再也忍受不了愤怒啃噬着他的理智,失控的鱼尾剧烈的拍打石墙地砖,毁坏任何一切能够破坏之物,灰尘瞬间弥漫了这间地牢,他引起的波动使得整座光明神殿都在摇晃颤抖。
坐在高背椅上的瑟兰因,无动于衷的盯着手里面的玻璃瓶,杯里摇晃的红酒映在他的瞳孔上,仿佛被桎梏的鬼魂在凄厉颤抖。
厄休恩已经五天没有见过塞尔斯了,他小心翼翼的守着她留下来的金币,连买面包都是挑着最便宜的买,不敢多花出一分给她造成麻烦,他出于本能的不想欠她任何东西,更何况他们之间又发生了那样的事每次他一想起来,令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会被她顺从的压在身下,那副乖巧的模样与贵妇们的情夫没什么不同。羞耻之感油然而生,这比扒光他的衣服游街还要令他难受,他沮丧的踢着路边的石子,脑袋里恨极了自己发情后的蠢样,他不住的安慰着自己,或许他和那些情夫有点不同,他可不图她的金子。
他们之间一直都是清清白白,毫无任何畸形的纯洁关系。
就在他穿越拥挤喧闹的街道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了一扇百叶窗里那纤细优美的人影,塞尔斯此时正在里面用午餐,这是一家有着旧世界风格的餐厅,摆设都是做旧的家具,墙壁没有绘上乳白色的墙漆,而是延续着旧世界阴冷凄美的风格,用最原始的石头打磨而成的石墙,墙上挂着布莱海峡的几何图案挂毯,一扇巨大的水晶吊灯置于顶上,几百只蜡烛将这座阴暗的殿堂照亮的夺目生辉。
厄休恩默默立在窗外,看着她正和一名风骚的女招待打情骂俏,这名女招待差不多有足足两百斤,脸上画着浓重的妆容,活脱脱像戏剧里面的小丑,圆滚滚的肚子都快把白色的围兜给撑破了。
女招待紧紧贴着她,娇羞的宛如单纯的少女,笑的格外甜蜜,差点就要坐在她的大腿上了。
厄休恩看不下去了,他打算马上离开这。
塞尔斯偏偏这个时候注意到了他,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进来,又捏了一把女招待的屁股,在她耳边低语几句,逗得她咯咯直笑,让她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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