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会爬树的话就算了。她继续说道。
不,没什么,乐意为您效劳。
瑟兰因小时候学过爬树,所以这对他并不是什么难事,当他稳稳踩上一根粗壮的树枝时,准备伸手采摘近在眼前的果子,脚下的树枝陡然断裂,他重心不稳斜斜的栽了下去。
一阵猛烈的劲风刮了过来,吹的整个花园都在簌簌发抖,他只觉得腿下一凉,劲风吹开了他的袍子,露出他修长结实的大腿,等风停止后,他早已摔在了地上,右腿骨折了,压在被风掀开袍子的一角,恰好裸露出他大腿上苍白的肌肤和腿上银色的绒毛。
塞尔斯怀里的小恶魔瞧见他这幅蠢样发出浓浓的嘲笑,仿佛看见了不得了的事。
她则有些遗憾的摇摇头,盯着他大腿根出雪白的短裤,愤愤不平的说道:你竟然穿了内裤,你怎么会穿内裤呢?
你输了,塞尔斯。苏珊娜出现在她的面前,瞧都没瞧躺在地上的他一眼,快点告诉我人鱼的下落。
知道了知道了。她不耐烦的说道,这只人鱼的灵魂和艾尔玛在一起,艾尔玛把他藏了起来,你可千万别说是我的说的。
苏珊娜冷哼一声,快速离开了这里。
这是出生以来唯一的耻辱,是他暗恋的女神带给他的,他的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屈辱过,她故意骗他摘苹果,故意让他摔下来,故意让风吹起他的长袍,只是打赌看他有没有穿内裤。
瑟兰因想着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站起来离开这,他忍着剧痛,跛着脚愤怒的冲出了花园,他甚至在身后还能听见小恶魔尖锐的嘲笑声,双眼忍不住弥漫着愤怒的泪水,心仿佛被狠狠的捅了一刀。
只觉得身边的景象都在天旋地转,原本充满生机盎然的花园此时竟是如此的死气沉沉,阳光射得他眼睛刺痛,使劲眨了眨,泪水沿着脸颊缓缓滑落,两双腿像铁铅一样沉重,他脚下一疼,眼看又要栽倒在地上。
一双温软的手扶住了他,扶着他坐在大树底下。
你哭了?塞尔斯惊讶的说道。
瑟兰因用手背抹了一把脸,什么话都不想说,他歇息一会儿,就猛地站起来,他一点也不想见到她。
塞尔斯拦住了他:对不起,我做的太过火了。
她真的想不到瑟兰因会因此而哭。
请让我走吧。他的声音很沙哑,因为哽咽像是喉咙堵着一块石头,有气无力的吐出这几个字。
她站在他的身边,叹道:让我给你疗伤,你的腿看起来不太好。
不需要。他冷冷的拒绝道,我自己可以想办法。
那你怎样才能消气?
他沉默了会儿,才道:我没有生您的气,只是怨恨我自己。
为什么?
他抬起头看着头,盯着她澄澈的蓝眼睛,眼神和语气都没有丝毫的恨意,他一字字道:怨我太弱了,您总是可以随意的欺负我。
我很抱歉。她轻轻说着,伸出手抚摸着他带着泪痕的脸,可是,因为你的与众不同我才喜欢欺负你啊,瑟兰因,你是唯一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你要是不喜欢我这样,我以后就不欺负你了。
他听后更愤怒了,他要的不是特殊待遇,而是平等,能与她平起平坐,再也不用佝偻着身子,仰望着她的脸,但这对他而言却是最奢侈的愿望。
塞尔斯不禁回应不了他的爱,还伤害了他的自尊,内心的绝望侵蚀着他,他突然就想到了死,想把灵魂交给冥神,再也不用受这爱情的折磨。
他那个时候可能是疯了,失去理智,抓住她的手塞进嘴里,用牙齿狠狠的咬了一口,这是他唯一一次控制不住的冒犯她。
瑟兰因想着,塞尔斯会恼羞成怒的杀了他的,因为他咬了她,从来没有任何种族敢伤害她,即使是龙族的族长。
可是她什么都没说,任由他咬着自己,一动也不动。
他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尴尬的松开了嘴,不敢看她的脸,一瘸一拐匆匆跑掉了。
塞尔斯只是在的唇上轻轻一碰,并没有更进一步,反倒是瑟兰因尝试着去舔吻着她的唇,汲取着她身上甜甜的香气,他的动作很生涩却对她步步紧逼,直到他撬开她的嘴,两个人交换着粘稠的呼吸。
他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趁着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对她上下其手,他觉得自己卑劣极了。可是仍是控制不住自己摸她,想把她揉进身体里。
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重重的声响像是在用力的捶打,这扇木门随时都可能被门外的人砸坏。
他疲惫的坐起来,粗重的喘息着,裤裆处高高的翘起,过了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下来,他面无表情的赤脚走下床,打开房门准备喝斥一番这个不长眼的人,而门外的厄休恩正冷冷的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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