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吗?塞尔斯吐出那根草,将嘴里的汁液吞了下去,他周身暖暖的神息令她舒服透顶,立刻将注意力放到了他的身上。
我虽然对女人不怎么了解,但我侄儿谈过恋爱,他被一个小姑娘拒绝的时候,就是坐在山坡上喝闷酒,一边哭一边喝,我打也没用,骂也没用。
你侄儿都死了一千多年了,塞尔斯又扯下一根草塞进嘴里,语气沉重:咱们都是老实人,我也不瞒你,确实有个男人伤透了我的心,但我不怪他,毕竟是我的错,这种痛对我来说不过是在肚子上挨一拳,痛一会儿就过去了,说是这样说,做起来又是另外一件事。
塞尔斯尽量把自己塑造成一个痴情可怜的女子,果然尼尔加露出同情的表情。
她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你可以翻阅我的史诗,就知道我的我是个专一的神,从不欺骗男人,连男人的手都没有摸过,那是因为我早有心仪的男人,真的,我一直认为爱情是两个人的事,容不得第三者。
可是他变了,不想再继续这段感情了,我整个人都垮掉了,老了好几岁,我也不知道自己爱了他有多久,为了他我甚至跟自己的哥哥姐姐吵架,被关禁闭,被家人阻止的爱情之路全靠我一个人扛着,那段黑暗的时光为了给自己打气我还读了不少爱情的诗歌,你不信的话,我可以把《血吻》背给你听。
塞尔斯编的起劲,几乎从滥情鬼摇身一变成了痴情女子,若是神父在此,肯定会当成神迹广泛宣扬。
不......不用了。他显然对文学一头雾水,说了半天,那个男人是谁?
塞尔斯有些挫败,她还想继续说下去的:他是乌洛安。
尼尔加看着她,默不作声。
你有什么想法?塞尔斯咳嗽一声。
我怎么就这么不信呢。他咕哝着,眼里有着怀疑,你不会骗我的吧?
塞尔斯趁热打铁,再三保证她说的都是实话,一面诚恳的拜托道:你能不能帮我给乌洛安带句话,让他来见我一面,就一面,我有话要和他说。
他高傲的仰着下巴:我有什么好处?
我可以让你见到亚德里安。
成交。
塞尔斯抱着从图书馆里借来的书朝着旧城区阴暗的街道走着,浅灰色的天空飘着细雨,她拾起斗篷上的兜帽罩在头顶,挡住绵绵的雨丝,手肘顶开生锈的铁质大门,沿着狭窄老旧的木梯拾级而上,每一步都发出嘎吱的颤响。
厄休恩沉睡了整整三天,乌洛安说他会在第四天醒来,为了避免尴尬,塞尔斯一早就躲去去了图书馆,直到傍晚才回来,这个时候他只怕已经走了。
也不知道尼尔加去找了乌洛安没有,都三天了,她连龙的影子都没看见,她可怜兮兮的抱着书本,只怕自己一个人昏死在这屋子都没人知道。
推开房门,厄休恩就坐在窗边的高背椅上,左右两侧的椅子扶手搭着他苍白的双手,黑色的长发不加修饰垂在身后,苍白无瑕的脸孔面向楼下清冷的街道。
他听见塞尔斯的脚步声,突然转过头来,定定望着她,锐利的目光将她逼得无处躲藏,灰暗的光线中,塞尔斯完全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双臂僵硬的抱着书本,不敢跨进房间,瞧他赖着不走的模样,铁定是想起了她摸过他的屁股。
塞尔斯,谷物女神,我记得失忆之前我们见过一次。他低低念出她的名字,房间内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但却潜伏着难以言喻的危险气息。
他这是打算一个个的报仇?塞尔斯不敢动,随时准备逃跑。
进来,你还要站在那多久。他的语气有一丝好笑,眼神平静,波澜不惊,从扶手椅上起身,大步朝着她来,手臂一伸抓住她的胳膊,她差点撞进了他的怀里,清冷的气息让她浑身一激灵,立即放下书本规规矩矩的站好。
塞尔斯呆呆的望着那个精致漂亮的男人,他的模样和语气都是如此的熟悉,但她隐隐觉得有一丝不同了,他的目光仿佛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塞尔斯不喜欢这种感觉。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说道。
走之前我想见见你。他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你一个人住?
是的,我暂时没地方可去,这儿的房租便宜,附近还有个图书馆方便我借书。她干巴巴的回应道。
他笑着望着她,声音仿佛有着微妙的魔力,似在侵入到她的血液里:你一早就出去是不是不想见到我?
没有,我主要是怕你生气。她讪讪的说道,努力压下心中怪异的感觉,我以前欺负过你。
当时的我的确很生气,不过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脸颊,一只手在她手腕上的血管抚弄,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我能感受到血液里流淌着你的神力,很温暖的力量,你能感受到这种力量吗?
是的。她想抽出手,但被他紧紧抓住。
我刚刚试着施展了几个魔法,很成功。他继续说道,抬眼看她,声音里充满着诱惑,我想继续跟在你的身边学习,可以吗?
当......当然。体内一股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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