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手伸进亵裤里,摸索自己尚未昂扬的老二,当着自己的结义妹妹自慰,他顾惜朝真是把小人做到底了。
你这边也并不好受,趁着顾惜朝转过身去,一只手覆上胸脯揉捏,那里的乳尖挺立多时,早等待人去逗弄,下半身的花穴湿润得难受,而且麻痒无比,你不断扭动身体,用裤子的布料去摩挲小穴,可惜只是饮鸩止渴。
要不,把手伸进去?你被内心的声音诱惑,试探着将手探进亵裤,反正顾惜朝看不到。
“三……”顾惜朝侧过身子,想问你取得精水后该怎么用,只见你对自己上下其手,他的性器瞬间高涨,要问的话尽数吞进肚子里。
这一方狭小的天地,两个动情的男女在各自纾解欲望。
无论怎么摸,身体的难受都无法缓解半分,你无意识发出哭腔般的呻吟。
顾惜朝自然也听到了,下意识转过身查看,却见你满脸春潮,双眼含泪,唇瓣上还有自己刚才留下的水光,两只手都放在女子隐秘的部位。
三妹……动情的三妹……
这些画面不断冲击顾惜朝的大脑,几乎让他快要绷断理智的弦。
你见顾惜朝转过身来,无措的手愣在空中,根本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那只手掌大而有力,你不由分说地牵起来按在自己乳团上,迷乱地看向顾惜朝,道:“摸我。”
手心传来的柔软和温暖让顾惜朝脑子里的弦瞬间崩断,手不自觉颤抖起来。
因在烟花巷长大,顾惜朝最鄙夷男女间的腌臜事,瞧不上沉浸在色欲里的男人和女人,可现在他也像他们一样发情,沉浮在无边的快感里,脑中不断回忆起各种能让女人快活的手段。
不多时,顾惜朝已完全上手。
比起自己毫无章法地揉弄,顾惜朝有技巧得多,一轻一重都恰到好处。
掩藏在层层衣衫下的蒲团如此丰满柔软,这个想法让顾惜朝血脉贲张。
“再用力些……”你喘声哀求。
“还认得出我是谁吗?叫出来,便都听你的。”顾惜朝诱惑道。
“你是……”面前的脸庞时而模糊,时而清晰。
大雨倾盆,顾惜朝原本蓬松卷曲的头发,现在一绺一绺地粘在脸庞处,青色衣衫被水浸湿,洇晕出更深的颜色,眼神死寂。
你害怕极了,捧着顾惜朝的脸颊看向自己。
“二哥,你别难过,我迟早让蔡云跪在你面前道歉,二哥……”你呜呜地哭出声来,紧紧抱住顾惜朝。
顾惜朝喉头发紧,原来她一直在介怀此事?
“二哥在,别怕。”顾惜朝轻轻拍着你,心头酸涩。
脑袋埋在他颈窝间,温热的液体顺着留到颈边,顾惜朝丝毫不介意,只要你还抱着他,他便觉着天地都尽在他怀里。
你无数次梦见过顾惜朝,几乎都是漫天大雨里他跪下的背影,凄凉又孤寂,要靠近的时候,那人影就消失了。
你恨,科场探花、战场杀敌的二哥,竟屈服于一个卑鄙无耻、贪婪无能的狗官;你怨,如果当时的自己再强一点,二哥就不会走到今天,不会进入连云寨,更不会和戚大哥反目成仇。
“二哥,都是我太没用了!”你泪眼婆娑地看向顾惜朝,他用手轻拭去你脸上滑落的泪水。
“如果我再强一点,你就不会被迫给傅宗书办坏事!”你自顾自地说。
顾惜朝苦笑,无奈摇头:“与你无关,我一生志向就是进入朝廷,就算没有傅宗书,我也会搭上其他人。二哥很可笑吧?致力于当你们根本不屑的,朝廷走狗。”他刻意咬重“走狗”两个字。
你思考片刻,道:“二哥不是狗,分明是猫,对别人的示好置之不理,可那人要真走了,又眼巴巴地盼着人家回来,还偏不承认。”
这三妹,把他当什么了!看来蛊毒真影响了她的心智,说话糊里糊涂的。
“我不跟你贫嘴,你的蛊毒还要解药。”顾惜朝转过身去,手却怎么也无法动作。
反倒是你好奇地问:“二哥为何把手放裤裆里?”
顾惜朝听到这话,像被什么烫到一样,赶紧把手拿开。
“二哥,”你效仿顾惜朝,把手放在双腿间,“为什么我越摸越难受?”
顾惜朝咽了口唾沫,问:“要我帮你吗?”
“要。”你重重点头。
他将你抱到旁边的椅子上,分开双腿,轻易地将裤子褪下来,亵裤中缝果然已经被淫水打湿,顾惜朝用手指轻捻那团洇湿,笑道:“三妹莫不是水做的。”
肉穴因为动了情,缓缓翕动,竟像诱惑人进入的洞天福地,顾惜朝看得有些痴了。
你见面前这人久久不动,磨磨唧唧,颇为不满,索性也不求他,自己将手搭到阴户上,揉搓阴蒂。
顾惜朝掐住你的手腕,魅惑的声音带着危险气息:“刚才不是还要二哥帮你吗?怎么自己动起来了?淘气。”
你冷哼一声:“谁让你这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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