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吻,他小心翼翼的,像是试探,又像是胆怯。聆音却不喜欢这样温柔的态度,这样的温柔,总会令她想起过去的事情。
她想要被填满,是无边的肉欲也好,无情的占有也好,她身下的穴口被填满,她心中无边的洞也好似能被填满一样。
渴望什么都好,她既想要去占有,也渴望被占有。
她搂着朔雪的肩膀同他唇齿纠缠在一处,身下的蜜穴中早已泛出了水花,她不讨厌这样的身体,欲望本就是与生俱来的本能,为什么要为它感到羞耻。
聆音的手从朔雪的脖颈处往下游移,探进了他的衣襟,他小小的乳头被聆音的手指玩弄着,他身体明显变得僵直起来。
不是说要取悦我么?聆音贴着他的耳朵轻声道,就这样站在这里就好了么?
少年人略微迟疑,方才回过神来,将聆音抱到了床榻上。
分明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他的动作却还是温柔又小心翼翼,聆音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应对这样的温柔,她下意识就打开他犹豫着的手,随后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利落的脱了下来。
她本就不爱穿得多,三两下整个柔软的身躯便暴露在朔雪的眼前。她的皮肤娇软细嫩,柔软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颤抖着,上头的红缨被雪白的酮体衬得愈发诱人采撷。
见到这般场面,朔雪哪里能坐怀不乱,他隐隐约约感觉到身下之物已经顶住了胯下的布料。
他俯身上前,握住聆音的玉足,将吻缓缓自下而上落下,最后他的吻落在聆音的左乳上。被他这般亲吻着,聆音觉得有些发痒,就出声催促道:含住。
朔雪如她所说照做,又伸出来手来握着她小巧的乳房揉捏着。聆音下意识娇吟出声来,而这柔软的嗓音却无形中成为了最好的催情药,朔雪觉得自己身下已经涨得发痛,他只好一只手握着聆音的乳房,另一只手去褪下裤子来。
他的性器早已硬挺如铁,恨不得此刻就掰开聆音的大腿狠狠的进入她的蜜穴肏弄起来。但他知道这样做不行,师姐体弱,每次同师姐交欢之后,她都会痛晕过去。
她的身体又香又软,他含着聆音娇嫩的乳头,嗅着那惑人的女儿香,竟有一种想狠狠咬下去的冲动。
师姐她一定天生就是个媚骨天成的妖女。
他无法立刻进入她,欲火汹涌而来,他的动作也有些急躁粗鲁起来,他掰过聆音的身体,令她背对着她,他从身后握住她的胸乳,除却褪去半截的裤子,他的衣衫几乎完好,与之相对比的,聆音却已经浑身赤裸。
师姐他的声音低哑,动作却又毫无不犹豫,掰开聆音的腿,将他的性器抵在了聆音双腿间的细缝中。他察觉到聆音身下已经被渗出的花液浸得湿滑不堪,他愈加想要进入,忍不住一遍揉捏着聆音的一对胸乳,一遍低声在她耳边问道:师姐这是在说,已经可以进来的意思么?
他询问的时候,身下的性器沾上了聆音身下湿滑的液体,使坏一般的在聆音的穴口剐蹭着。
胸乳上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聆音惬意的半阖了眼眸,撅起腰来,用穴口蹭着朔雪的性器。
我有说过不可以么?声音慵懒又娇媚。
我担心这次师姐你又
朔雪的话令聆音的好兴致一下子就没了一半,她的声音也一下子变得清明许多。
师父说了,这次不会了。说到这里,聆音的话又顿了顿,你若是不愿意的话,那我也可以去找别人。
好不容易可以享受正常的鱼水之欢,聆音可不打算就此改过自新,从良生活。毕竟,她到底是个欲女,就是喜欢享受同人交欢的那种欢愉感。
分明早已情动,久久得不到满足的空虚感在聆音的心头叫嚣着。
她缓缓打开了双腿,往朔雪的性器上坐下去,但到底是背对着,只是浅浅的进入了一点。再往里一点,便是噬魂销骨,朔雪早已尝过那种滋味,哪里能再忍耐,扶着聆音的腰,挺身而入,硕大的性器一下子就顶到了最深处,进入到聆音浅窄的花宫口。
啊
这般进入不算忽然,但一下被撑得满满的,除却那些许酥麻感,聆音还是被疼的逼出了眼泪来。
但是朔雪这般性子,若是知道她疼得掉泪,哪里还敢继续下去,指不定以后都不敢同她做这事了。小腹酸麻,但好歹还算可以忍受,
粉嫩的乳尖已经挺立起来,朔雪从背后进入,看不见聆音的脸,自也不知道她此刻已经疼得皱起了眉头。
师姐好紧
每次在聆音的身体里面,被她温热的肉壁紧紧绞着,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舒服得难以言喻。这样甜美的滋味,如今只有他一人品尝过,光是想想便足以令人血脉喷张。
他忍不住开始动作,每一下都整根进入再拨出,往聆音花穴中的软肉狠狠的撞去。说到底,平日里头的温柔是一回事,房事上狠厉又是一回事。
沾过这具身子的人都该知道,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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