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步履生风一般。
师姐怎么走得这般急?朔雪忧心询问。
少废话,跟上。
她怎么也同月眠流一般开始赌气了?聆音越想越不忿,甚至连什么时候走到灵舟上都不知道。她的思绪有些乱,一些过往的事情不断的冒出来,分明她觉得自己应该忘得干净。
那个人那个人她分明已经将话说得那么清楚了,为什么月眠流你要露出那样的神情来?
视线忽然一白,刚上灵舟,聆音便觉得天旋地转,她一个不慎跌坐下来,胸口中火热,好似生生被人打了一掌。
喉中涌上一股腥甜,一时间她竟忍耐不住,生生吐出了一口血来。灵舟的甲板上立刻溅了一滩血,但疼痛远没结束,她扶着甲板,不断地在咳出血来。
师姐朔雪见状面色煞白,连忙去扶,聆音却将他推开,逞强道,我没事
分明先前都是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忽然变成这样
一张漂亮的脸生生被这一嘴的血毁去了,漂亮的衣裙上也沾了不少血渍。
溪月师兄聆音这般,朔雪知道自然耽误不得,连忙朝着舟尾方向大声唤道,师姐她
闻声,溪月疏风皆是匆匆赶来。看到聆音扶着栏杆,口中不断溢出血来,稀稀落落血落了一地,瞧着万分渗人。
溪月皱眉,伸手想去探她的脉,却被聆音一手打开。
别碰我她大喊,不想让溪月再靠近。
啪
溪月抬手,一个巴掌打在了聆音脸上。聆音面上一热,倒是没有想过溪月当真会出手打她,一半是不敢置信,一半是恨恨得死盯着溪月看。溪月面上的神情也没有好上多少,他面上是再也无法忍耐的怒意,眉头紧紧皱着,都成了一个川字,像是对她,又不像是对她。
见溪月出手打人,朔雪想上前护住聆音,却被疏风抬手拦下。
疏风其实也有些诧异,但溪月也不会放任这样的聆音不管。
溪月他同梅衍先生学了一段时间的医术应当能瞧出是怎么回事,不如交给他。他在宽慰朔雪,也在宽慰他自己。
朔雪见过溪月待聆音的好,正是因为见过,方才觉得眼前这个溪月师兄不同以往。溪月师兄他以前从来没有打过聆音师姐,倒不如说,他无法相信,那个溪月师兄会打聆音。
之后,聆音就被溪月束着手脚带进了灵舟的舟舱里。
浑身都在疼,经脉里好像有什么锐利的东西在全身乱窜,扎开她的血肉,偏偏身上没有半点上口,只有口中不断的咳出血来。她颤抖着身子,想解开溪月的束缚,溪月的手却将她紧紧箍着,半点动弹不得。
还有脸上,方才溪月打的那一巴掌,火辣辣的。
就这么憎恶她么?
聆音抬眼去看他,却见他脸色沉得吓人。他的唇动了动,声音里除却厌恶,再没有别的情绪。
你让谁射在你身体里面了?
像是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另一只手竟硬生生的捏碎了一旁木桌一角,木屑扎进他血肉里,他还不知道疼,红着眼看向聆音道:说啊贱人!你用音音的身体做了什么?
聆音看他这样子,倒是忍不住笑了。
原是如此,他觉得是自己夺走了这具身体。觉得是她害死了原来的主人。
你不是清楚么?我让人肏了穴,还让人射在里面了
她刻意这般说,就想看看他能到底如何,再打她一巴掌么?
溪月却已是气极,他抓着聆音的领子,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掐死。
是月眠流?听他说话的语气,你们关系应当不一般。
是又如何?你能杀了他,还是杀了我?
你以为我不能杀你,便拿你没有办法么?他说着,将聆音定在身下,从袖中拿出一卷布来。
布团展开,聆音方才看到,上面是十几根银针。
你聆音刚想大声喊疏风前来,溪月却俯身下来,咬住她动着的唇。聆音吃痛还没回过神来,一根银针就扎在了她的手腕上。口中溢出的血,全被溪月唇含了过去。
放开唇被他含着,声音含糊不清,同他的力气相比,聆音的挣扎也显得微不足道。男子的身躯,将她狠狠的抵在身下,他的体温他的心跳甚至连他的气味呼吸,聆音都一清二楚的感觉到。
她嗅到了,茉莉花的味道。
天气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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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虽然但是,还是要好好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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