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物在口中几乎快卡进喉咙里,聆音微微皱眉,几乎想要吐出来。
她一直,看不明白梅衍。
她不明白他有多少的秘密,也不清楚他有多少目的,甚至不了解这个人。
她不明白,为何以这样屈辱的姿态在他身下,做她前世身为皇女从来不会做的事情。
她想活着。
她当真想活着么?
还只是仅仅就想这样,一步步的,看他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计划。
不过是他罗网下的一只蝼蚁,但若这张罗网稍有间隙,恰好正是因为蝼蚁,才可以轻易挣脱吧。
似是瞧出了她的不专心,梅衍的手指点着她的头顶,微微抽出身来。
口中的津液都不受聆音控制的,顺着她的动作从嘴缝留下来。
聆音想要说话,但梅衍将她的嘴塞得满满的,她支吾半天,说不出半个字来。
我知道你不喜欢梅衍的声音有些低哑,但又缓缓将身子往前入了入,我会尽快结束。
而梅衍这次倒是真的说到做到。
并没有很久,他预感快射出时,很快抽出了一大截,待精液灌满了聆音的口腔,他才尽数退出来。
聆音还未咽下,他却抽身得很快,好似方才在她软糯舌头之上驰骋欲根的人不是他一般。
聆音连忙咽下,只是口中满满的,只得每次咽下一点点,好一会才吞咽的干净。
甚至没来得及瞧梅衍的神情。
他也不希望她瞧见。
聆音再去看他时,他早已穿戴整齐,面上没有半点欲色,倒是聆音双眸微红,像是方方才经历一场情事一般。她盯了梅衍好一会,才不紧不慢询问道:你是不是有喜欢的女人或是男人?
梅衍迟疑片刻,似乎是没有预料到聆音会问这样的问题,不由得轻笑一声,但他并未思虑太久,很快便回答:没有。
聆音又狐疑的瞥他一眼,不悦道:那为什么从来不和我做?
梅衍却又笑了笑,伸手用袖子擦了擦她唇角残留的白浊,低声道:我有没有喜欢的人,和这没有关系,我只是不想做而已。
人的嘴会说谎,身体却很诚实,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想和我做。聆音挑了挑眉,盯着他的脸瞧,想从其间看出其它异样的情绪。
但遗憾的是,梅衍的眼睛被面具遮挡,他的唇也抿着,情绪也并未藏在唇角。
你又怎么知道身体不会说谎?他扶起聆音的身子,用手理了理她有些散乱的发髻,嘴里却说着,有些薄凉的话:身体是最容易说谎的,记得我先前同你说过的欲情花么?只它一昧便能将凡人变成欲望的机器,而若是收集其它药材,炼成情毒,即便是半步大乘的修真者也同样,会堕入欲海,和普通的欲奴炉鼎无异。
他这番话倒是聆音愣了愣。
身体也会说谎的话,那若是一个人想要彻头彻尾的欺骗你,那又有什么地方,是真实的。
聆音觉得每次同梅衍说话他都能戳到她的痛楚,索性不想再同他说了。
我有时真不知道,你说的话,有几句是可信的。她说着,摆了摆手,朝树牢外走去。
梅衍的声音落在后头,远远的,倒是一时间没能令人听得正切。
那么,要么都不信,既信了,不如全信。
她才不会信你,一句都不信。
待出了树牢之后,梅衍便用纸鹤给其它二人传讯。
聆音担心锦玉,既已经和梅衍碰面,她便提出先去找锦玉。
梅衍瞧着她走在前头,气势汹汹,似是不到达地方不罢休的气势,忍不住发问道:你当真知道他在哪?
聆音的步子停了。
我只知道他被软禁在某个地方。
不过聆音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那些树牢周围看守的侍卫,都被你弄到哪里去了?她问梅衍。
放心,不过是打晕了,都放在一处呼呼大睡了。梅衍说着,掏了掏袖子,从袖中的归墟拿出一个精致漂亮的罗盘。
说是罗盘,又有些不同,聆音不由好奇的问道:这是什么?好像和太阴谷的星盘有些相似。
是我做的星盘。梅衍三言两语简单的带过,你口中的锦玉既是玉兔一族的人,如今应当也没有性命之忧,不如暂且随我去找一人,她或许能带你找到锦玉。
你与玉兔一族的人有关系?聆音又问。
没有什么关系。梅衍不打算细说,手掌之上的星盘缓缓浮在空中,天池中的指针微微摇晃,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
他走在前头,聆音几步跟上,没有多久,二人就走到扶桑树下。
扶桑树蓝灰色的叶子簌簌落下,昨晚的花灯全都黯淡无光,树下没有半个人往来,祭典的氛围消散得干净,就这般瞧着,还是扶桑树更漂亮。
聆音不由得伸出手,接到了一片扶桑树飘落的叶子。
二人又稍许往两棵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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