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在怀里,身子悬空,似乎是正打算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聆音动了动唇,身体内的阴阳二气暂时平稳的被压制,面色也变得红润许多。
大晚上的梅先生来我房里,应当不是简简单单的路过吧?
梅衍似乎也并不意外她醒来,打横抱的动作,也没有半点迟疑,但既然聆音醒来,便也顺便回答了她的问题:为你备了药浴,见你熟睡,也不好将你叫醒。
她所有调侃任性和戏谑,在他眼里似乎都是孩童的小打小闹,他不挂心,也不在乎,更不会因此生气。聆音也有些累了,放弃再同他打趣的想法,而是谈起自己的身体状况:若是没有男子阳气的滋养,我的身体会溃烂而死,但即便是有阳气滋养,并能保证我一直不出事么?
梅衍知晓有些事即便他不说,聆音却总是能够猜到,所以她既然自己提起,他也并不瞒他。
男子阳气的作用终究有限,所以我们得尽快找到余下的月轮,让你成为真正的天阴之体。梅衍的唇角微微抿起,微微弯起的弧度,却并非笑容。
你说得这般笃定,是知道其它月轮的下落了?聆音不由觉得好笑,她向来不喜欢他这般凡事胜券在握的样子。
你见过的。梅衍说着,将她抱进了浴桶里,太阴谷,月清源,他手中便有一件月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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