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若是面对月眠流,她一定不会大方的承认的。
很舒服。她视线虽是躲闪,却还是大方的承认了。
嗯月清源的唇角也勾起笑意来,盈盈也让我很舒服。
一只手也与聆音的十指相扣,另一只手则扶着她的腰,就着这姿势尽根没入。
那里又热又软,黏滑的春水在欢迎他的进入,软肉却半推半就,但到底还是进去了。
好深。
阳具插到一处地方便再也进去不去了,若是强硬些,应该能插进去,但只是冠首顶在那处处,月清源便觉得噬魂销骨到了极点,这滋味很难言说,令他不由得倒吸了口气。
被顶到花宫口了。
聆音也被他这一插酥麻的颤了身子,若是他再插得深些,自然是会疼的。但是这个位置,恰好就是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月清源又认真的去瞧她的脸,被情欲熏染的脸颊已经变成了微粉色,双目迷离失神,却又倒映着他的模样,唇瓣娇嫩欲滴,好似被倒出花汁的杜鹃花。
要命月清源不由得想,原来这就是情欲。
若是这是情欲,也实在,太勾人了。
他知道从此刻起,要上瘾了。
对盈盈做这种事。
小剧场
月眠流:咳,其实我也很大。
月清源:嗯,就比我小一点。
月眠流: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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