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自己对视,告诉我你和梅衍说了什么,我就放过你。
溪月闭上眼,仍是抿唇不语。
聆音这才俯身去解他的衣带,随着衣料摩挲声响起,他的衣衫也逐渐褪去,葱茏的十指,覆在一具漂亮的身躯上。
腹部肌肉紧实,胸膛上的两颗小朱果也被皮肤衬得红嫩,聆音用食指抠了抠,令溪月倒吸了一口凉气,那两颗小朱果也在她手指的亵玩下硬了起来。
贱不贱啊,溪月师兄。聆音的语调带着笑,出口的话语却是毫不留情的羞辱,这样都能被我玩硬了?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这样?
聆音的顺着他的腰腹往下滑,最后在他胯下隆起的布料上,轻轻抚摸,她察觉到他的炽热,半软不硬的性器在她抚弄下也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音音,别沙哑的声音夹杂着无数含糊不清的情欲,他的额角也渗出薄汗来,禁欲又勾人。
聆音却愈发想笑,用手重重的戳了戳他的龟头,溪月身子一颤,除此之外再没有半点力气。
当真是,没有一点力气,在床上任我摆布呢。她的手摸到溪月的腰间,又缓缓褪下他的裤子来。蓬勃欲起的肉茎从裤子里滑出时,她又听到溪月开口道:别用音音的身体做这种事。
告诉我你和梅衍说了什么。聆音不依不饶,不然,我只好用这具身体,做一些,你不想发生的事情。
溪月终于松口道:并不是对你不利的事情。
既然并非对我不利,为何不能告诉我?聆音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只毛笔来,她拿笔根抵着溪月的脸,笑得有些妩媚,嫣红的唇瓣一张一合,道出暧昧的字眼来。
这笔是我出汤谷时,从笔架上拿的,放心我没写过字,还干净。
溪月的衣裳被她褪得七七八八,聆音自己却还衣着完好,柔软的笔头轻轻划过他的茎身,但聆音将笔杆一压,细细的毛又像是软刺一般,压在了他的欲根上,那处太敏感,细微的疼痛都会转化为钝痛感,但这疼痛尚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于是变为了一种微妙的快感。
溪月师兄。聆音坏心眼的贴着他耳畔,压低了声音说,无论之后音音做什么都不要射好么?溪月师兄的元阳,可是要好好留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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